書桌上面東西歸納收拾得很整齊,是顧皓庭自己收拾的,能看出來他是個很干凈整齊的人。
林悠沒費勁兒就看到了那個藍文件袋。
顧皓庭平時這些個資料并不避諱著,屜什麼的也都沒有上鎖。
不過林悠也從來想看過就是了。
等到徐然開車來,上了車,都快到顧氏集團的大廈了,才后知后覺的想到可以直接把資料給徐然啊,自己何必跑這一趟。
“徐書,我把資料放這里,你給顧總吧,前面讓我下車吧。”
“不好意思,林小姐,既然顧總要求你把資料拿給他,那我就是不能的,請您諒解。”
徐然態度很客氣,話里是生的拒絕。
都這麼說了,林悠只好“哦”了一聲,扭頭去看車窗外的車水馬龍。
徐然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
這個孩到底什麼來歷,把顧總迷得神魂顛倒,也不回那五層大別墅,就往那黃豆大的小房子鉆。
當初顧總只讓他查了住哪兒,沒讓查其他東西。
他倒是提醒了顧總要不要查一下這個孩的份來歷,顧總只是沉思了一下,說不必。
還意味深長來了句:來日方長。
徐然又看了一眼。
孩長是長得好看,就是沒什麼氣質,不如那些追求顧總的那些千金小姐們。
現在整個人看來很累,很呆,很喪。
徐然有點懷疑他顧總的品味了。
聯想到孩在酒店寫的那張跟海狗丸有關的紙條,難道顧總的肋,被拿在手里?
林悠哪里知道徐然在這一路上噼里啪啦把想這麼一大通。
只覺得這個顧皓庭的書跟他一樣,說話辦事都不茍言笑的。
等到了顧氏集團的大廈時,林悠有點恍惚。
是第一次來。
以前在逛街時遠遠的看到過,可從來沒進去過。
徐然刷了卡,帶著進去。
里面來來往往很多人,皆是西裝高跟鞋的商業英打扮。
林悠的淺藍t恤,黑運,白運鞋,還帶著陸文舟給的帽子。
不像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倒像是去參加運會的種子選手。
林悠面坦然,一點也沒覺得自己突兀,單手拿著文件袋,跟在徐然后面上了電梯。
電梯停在35層。
徐然帶來到一間辦公室,敲敲門。
“進。”
是顧皓庭深沉有力的聲音。
徐然打開門,讓林悠先進去,他站在門口:“顧總,林小姐到了。”
顧皓庭正在看文件,頭也沒抬,微微頷首。
徐然關上門,便出去了。
林悠喊了一聲:“顧總。”
顧皓庭沒搭理。
便自己在沙發上坐下來。
顧皓庭今天穿著煙灰的襯衫,坐得筆直拔,霸道凌厲的氣質比平時更明顯。
辦公桌旁邊就是巨大的落地窗,城市的風景一覽無余。
都說認真的人最好看,其實認真的男人也是帥的。
林悠是第一回看到顧皓庭專注辦公的樣子。
顧皓庭其在那個小破屋辦公過,可環境不一樣,而且在那兒的時候他基本不穿正裝。
還是這個地方更合適他。
從第一次見顧皓庭便對他有說不上來的畏懼。
他的話,他的行為很容易就引起悸不安。
這會兒顧皓庭沒發話,也不敢走。
在沙發上沒多久便累了,后背疼得厲害,不敢靠著沙發,只能用那種端正的小學生坐法。
“今天肚子還疼嗎?”
顧皓庭突然開口,聲音沉沉的。
“不疼。”
“過來。”
顧皓庭喊。
林悠慢慢走過去把文件袋放在他桌上。
自己在前面,跟他隔著辦公桌。
顧皓庭皺眉,又說了一句:“你過來。”
林悠大概猜到他要干什麼。
在宿舍晚上他看文件時,看見從臥室出來喝水,拿東西,他都要把喊過去,摟著親好一會兒,直到臉發燙發紅才肯放走。
可林悠今天狀態不好,不太想過去,但又有點怕顧皓庭的眼神。
僵持了一分鐘,還是乖乖過去了。
顧皓庭先是拿掉的帽子,隨手放在辦公桌上。
手指輕輕了烏青的眼角,林悠往后了。
他手攬住的腰,沒想正好在傷的地方,忍不住喚了一聲。
顧皓庭眉頭更,也沒問,直接掀開服,出纖細,白皙的腰。
這顯得那塊腫起來的來的地方尤其明顯,又青又紅。
他臉垮了下來。
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徐然拎著藥箱過來了。
顧皓庭讓林悠趴在上,給上藥。
應該是什麼活化瘀的藥膏,剛涂上有一薄荷的清涼,舒緩了腫痛。
但很快,顧皓庭大手覆了上去,給在按,力度不小。
剛一下,林悠疼得一哆嗦。
顧皓庭停了一下,說:“忍一忍,這藥得按吸收進去了藥效才好。”
又接著說:“疼就出來。”
這話說得太有歧義了。
林悠聽了一愣,咬著下忍住,是一聲不吭。
等好藥膏,的額頭已經蓄了一腦門子汗珠。
他本事想讓斜坐在上,想了想,他把椅子往后退了一米,讓林悠面對面坐在他上。
避開了傷的地方,摟住的背后。
“怎麼回事?”
依舊是悉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度。
“摔的。”
林悠這會兒沒那麼難了,只是腰那塊有點辣,有點熱。
顧皓庭盯著林悠的臉,鼻尖上也有細的汗珠。
他發現林悠很掉眼淚。
在酒店的第一次,說好疼,也只是把眼淚含在眼眶。
包括前面痛經摔倒在衛生間,進了醫院,也不哭。
可是明明看起來就是很怕疼的樣子。
林悠不知道顧皓庭此刻在想什麼,著下上的牙印來來回回。
看著他微抿的,腦子一熱,索直接親了上去。
剛才在沙發上時,吃了一粒橘子糖,顧皓庭在里面嘗到了甜味。
他手指扣向的后腦,將近,想品嘗到更多。
吮咬著林悠的瓣,舌尖細細描繪著形。
沒一會兒,林悠心跳加快,快缺氧了。
微微后移了一下,卻被顧皓庭將距離拉的更近,吻得更兇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