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眼眶還是紅的,萬分委屈的看著厲墨,一句話也不說。
腳后面破皮了,雖然傷口不大,可是疼是真的疼。
厲墨也看見了,他了張嬸過去,讓拿醫藥箱過來。
老太太就在那邊語氣淡淡,“這麼氣。”
把佛珠纏在了手上,“之前兩次見面,家里都鬧得慌,我也沒仔細看看這姑娘到底好在哪里,今天想著過來瞅瞅,不過阿墨,別嫌說話不好聽,這姑娘看著,也和普通姑娘沒什麼區別。”
厲墨就笑了,“,阿黎就是個普通的姑娘,是需要我護著的,您這樣,就讓我覺得,是我失職了。”
唐黎抬眼看了看厲墨,抿沒說話。
本來買了東西回來,高高興興的,結果遇到這麼一個事兒。
真的是讓人堵得慌。
張嬸把醫藥箱拿過來,要給唐黎理腳上的傷,結果厲墨說了句不用,他自己蹲下來,把唐黎的鞋子了,一點點的給的傷口消毒。
唐黎垂目,就這麼看著厲墨。
其實不得不說,如果能被厲墨這樣的人好好的著,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這男人長得不錯,外在條件也給力,如果他專一一些,簡直是完了。
只是這個世界上并沒有完的人,如果厲墨是個正人君子,那也沒有什麼事了。
所以唐黎心有些復雜,不知道是該覺得憾,還是覺得慶幸。
老太太也看出來厲墨這麼做,有一半給看的分在。
也沒說話,就這麼捧場的看著。
厲墨把唐黎的腳在手中,給傷口消毒后,上創可。
其實這點小傷,哪里用他這麼細心了。
但是厲墨還是看著傷口說,“最近盡量別沾水。”
唐黎抿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聲音小小的,弱弱的,雖然說營造的是一個惹人憐的形象,可莫名的就有點勾搭人,讓厲墨不自覺的就想起來在自己下的樣子。
他盯著唐黎看了半天,似乎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腦中的東西有點不對勁,于是趕輕輕地咳了一下,還掩飾的抬手了唐黎的頭。
老太太的視線始終在兩個人上,表涼涼的,看不出喜怒。
厲墨隨后又坐在唐黎的邊,拉著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他看著老太太,“那這次過來,是想和阿黎聊點什麼,不用在意我,你當我不存在就行。”
老太太冷笑一下,“你一個大活人坐在這邊,我怎麼當你不存在。”
拄著拐杖站起來,旁邊的傭人趕過來攙扶著,老太太聲音輕飄飄的,“行了,我在這邊,你也不安心,看你這麼護著,我就是心里有再多的話也說不了了,阿墨,你選擇了,也不說什麼,只是以后別的事,別怪。”
厲墨跟著站起來,似乎明了老太太那所謂別的事說的是什麼,“您手里的東西,我從來都沒惦記過。”
老太太盯著厲墨看了一會,“行行行,你既然這麼決定了,那我就不說了,我今天看下來,這姑娘,雖然不怎麼樣,但是比班家那個要好一點,你為了退了班家的婚事,也不算做錯了。”
轉頭看了看外邊,“時間也不早了,我就走了。”
厲墨剛抬腳,老太太又說,“不用送我,留下來照顧你的心尖寵吧,我雖然老了,這幾步路還是能走的。”
老太太的語氣與其說客氣,不如說生分。
這應該是生氣了,為厲墨剛才對唐黎的維護。
唐黎也跟著站起來,腳站在地上。
上一次厲墨帶著去了老宅,這老家伙明明說的好的了,不再摻和和厲墨的事,今天這怎麼又來了一出。
厲墨還真的就沒出去送老太太,等著老太太出門了,他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唐黎也跟著坐下來,看著厲墨,“老夫人那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別怪?”
厲墨靠在沙發上,看起來并沒有把老太太的話當一回事,“公司里的份,一大部分都在我手里,那意思,應該是我這麼不聽話,將來那些東西,都會留給厲準吧。”
唐黎啊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弄得,好像是耽誤了厲墨。
明明厲墨是有皇位可以繼承的,結果為了這個禍國殃民的煙柳子,他被褫奪了太子的份。
簡直是造孽。
厲墨哼笑一下,“你不用覺得如何,我也不是為了你,你還沒那麼大的魅力。”
唐黎一下子反應過來,你看看,自作多了,厲墨怎麼可能因為放棄那麼多。
他這麼做,肯定是有別的原因的。
唐黎了,岔開了話題,“時間不早了,那你要不要在這邊吃了飯再走。”
厲墨眼角瞄了唐黎一下,聲音要笑不笑的,“我為什麼吃了飯要走,我留下來不行麼。”
唐黎一愣,旁邊的張嬸也一愣,不過張嬸反應快一點,趕問厲墨晚飯想吃什麼。
厲墨想了想,“吃魚,清蒸。”
張嬸應了一聲,轉就去了廚房。
唐黎還看著厲墨,他好似本就沒有被老太太來這一趟影響什麼。
唐黎想了想就湊過去,“我今天買了一服,跟著你去宴會穿,我拿過來給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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