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唐黎就掛了電話。
在原地等了一會,覺厲墨應該是睡了,這才回慢慢的上樓去。
房間門關著,唐黎站在門口,聽了聽里面的靜,這才輕輕的開門。
屋子里的窗簾是拉起來的。
但是厲墨沒睡,他靠在床頭,整個形在了暗中,只余下手里的手機發出一點亮來。
唐黎被嚇了一跳,有些尷尬,“你沒睡啊,我過來拿個手機充電。”
厲墨沒回答,他只是在手機上點了一下,然后里面就有一段語音播放了出來。
語音是一個人的,聲音甜又有些弱。
人說,“阿墨,有點想你了,你現在能不能過來。”
厲墨把手機關了放在一旁。
他從床上坐起來,先整理了一下服,然后下床。
唐黎比較心,趕過去把窗簾拉開。
厲墨沒看唐黎,去了柜那邊,找了一件干凈的襯衫出來,三兩下就把上的下來。
唐黎想要過去把他的襯衫接過來。
結果厲墨甩手就把襯衫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上,“不要了,臟了。”
唐黎垂目,看了看垃圾桶上的服,說了句知道了。
厲墨穿上服,開門出去。
走到門口才又停了下來。
他半轉,“你的臉如果能好,晚宴還是你和我過去。”
唐黎眨了眨眼,馬上就笑了,“好。”
第5章 我應該吹吹枕邊風
唐黎等著厲墨出去,就走到窗口。
從院子里能看見,厲墨走到車旁,拿著手機,發了一段語音出去,然后等了等又聽了一段語音,隨后才上車。
唐黎手放在窗臺上,指節輕輕地敲了兩下,角勾著一個淺淺的笑意。
剛才手機里那個人的聲音,不是班素的。
想來應該是厲墨邊別的人。
厲墨是真的不怕吃醋胡鬧,這麼明目張膽的在面前播放另一個人的語音消息。
他還真的是……
沒把放眼里。
一直到厲墨的車子開出去,唐黎才轉回到化妝臺那邊,把昨天張嬸送過來的藥膏又涂了一遍。
只希這張臉趕好起來,不能放過和厲墨出席任何一場高端晚宴的機會。
倒不是為了在別人面前臉,臉的次數已經不了。
青城的上流社會人士,誰不知道,是厲公子的心尖寵,但凡什麼大型的宴會,陪在厲墨邊的人一定是。
外邊那些鶯鶯燕燕,都是逢場作戲,只有才是厲公子手心里的寶。
唐黎把藥膏放好,嗤笑一下。
其實和厲墨啊,連逢場作戲都不算。
之所以愿意陪著厲墨出席那樣的場合,真的只是因為,厲墨實在太大方,每次參加晚宴的行頭都是高定的,珠寶首飾也都隨買。
厲墨金錢方面,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大方。
離開厲墨,再想找一個這麼愿意給花錢的,著實是不容易了。
唐黎收拾妥當,把手機拿過來,卡里的錢不是很多,攢了這一個月了,也將將夠還這個月的欠款。
把錢轉出去,唐黎把手機扔在床上。
外邊的人都羨慕,覺得的日子過得順風順水吃喝不愁。
可沒人知道,特麼現在過的有多憋屈。
唐黎在梳妝臺這邊坐了一會,結果就聽見院子里面突然開始吵吵鬧鬧起來。
起,去了窗戶那邊。
呦呵,還找到家里來了。
厲家夫人帶著一個傭人站在院子里,作勢要往這屋子里沖。
張嬸一個人在下面攔著,明顯是有些力不從心的。
唐黎笑了笑,昨天被了一掌,不過是看在厲墨的面子上,忍了下去。
厲家夫人莫不是嘗到了甜頭,還上癮了?
唐黎整理了一下服,直接下樓去。
走到樓梯上的時候,厲家夫人就看見了。
厲家夫人一看見唐黎,表就開始猙獰起來,“狐貍。”
唐黎笑了,“這麼夸我,我還真的不好意思。”
厲家夫人呸了一下,“臭不要臉的,你說,是不是你在阿墨這邊說了什麼,讓他去找了素素發脾氣,唐黎,我沒想到你這麼不識趣,昨天那一掌還沒把你打明白是不是。”
唐黎笑了,施施然的下樓來。
還真的是不怕,過來走到門口,抱著肩膀靠著門框,“厲墨去找了班素?嘖嘖,我是真的沒想到,厲墨居然我到這個地步,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吹吹枕邊風,直接讓他和班素取消了這個婚約。”
第6章 唐黎跟你手了?
聽見唐黎這麼說,厲夫人倒是沒太生氣,只是冷笑了一下,“你還真的看得起自己。”
慢悠悠的朝著客廳過來,“你當真以為阿墨邊只有你一個人?你算個什麼東西。”
張嬸有點害怕,怕厲夫人做出什麼事來,趕上前攔著,“老夫人,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
“張嬸,不用攔著。”唐黎開口,隨后轉進了客廳里,“讓進來吧。”
唐黎去了沙發上坐著,翹著二郎。
那模樣,哪里像是個小三,這和正宮的氣場沒什麼區別了。
七月底,蘇瀟瀟原本在家休假,誰知道周林延突然抓她去西洲裏出差。 大清早出門,氣得她一路上不想跟周林延講話。 西洲裏項目部男人多,好久沒看到蘇瀟瀟那種程度的美女,後來一項目經理沒忍住,私下悄悄問周林延,“周總,蘇小姐有男朋友嗎?” 周林延當時倚在門邊,雙手抄在西裝褲袋裏,聞言,垂眸,冷冷睨他一眼,“怎麼?你有興趣?” 就那麼一眼,那麼懶洋洋的一句話,硬是嚇得那項目經理半個字都不敢說了,連連搖頭,“沒沒沒沒興趣,我就隨便問問。” 說完就慌慌張張跑了。 後來那項目經理私下和同事說:“我當時要是敢說有興趣,我敢保證,我立馬就能捲鋪蓋走人了!”
沈微瀾嫁給薄司寒那天開始,就做好了被他傷心的準備。因為這段婚姻,是她搶來的,搶的還是自己那個異父異母的高級綠茶妹妹蘇宛。蘇宛紅著眼圈,“他為了繼承權娶你,又不是愛你,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沈微瀾噙著笑,有恃無恐的說,“愛情這種東西留給你回味好了,我得到人就行,不過你得記住了,他現在是我的丈夫,你每回味一次,都會坐實你小三的身份一次。”因為這句話,薄司寒在婚禮上丟下了沈微瀾,讓她一個人麵對全城的權貴,完成了一場獨角戲般的荒唐婚禮。事後,薄司寒咬著煙,清貴的俊臉有些模糊,“沈微瀾,太強勢的女人沒人會憐惜,既然你不要愛情,我成全你。”所謂的成全,是三年的婚姻,無數的冷暴力和對蘇宛一次次的縱容。沈微瀾在這段婚姻裡吃儘了苦頭,心如死灰後,狼狽退場。…………兩年後。沈微瀾看著把總裁位置拱手讓給她的薄司寒,似笑非笑道,“過個生日而已,薄總,這也太破費了。”薄司寒笑得一臉寵溺,“傾我所有,換你愛我,不算破費。”沈微瀾笑了,“我這麼強勢,不值得彆人憐惜,薄總要不要再考慮考慮?”薄司寒單膝跪地,“不考慮了,再考慮下去,我連備胎的資格都沒有了。”
沈烈在見陳靜安第一眼就動了心思。 南方女孩,遠黛秋眸,既無技術,也無運氣,仰頭看向身後的男友,脣畔含笑,“怎麼辦,害你輸光了。” 吳儂軟語,嬌的過分。 陳靜安聽男友提起過沈烈,紈絝二代,一副黑心腸,手段了得,衣冠楚楚的混球。 的確是。 第一見面,他目光輕浮,道:“他配不上你。” 雨夜裏,陳靜安目睹男友劈腿。 在她身邊停着黑色賓利,沈烈隱匿在陰影裏看不清臉,只丟下一句:“想清楚就上車。” 她上車,濕透的衣服堆到腳邊,她諷刺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帶着淡菸草味的外套套上來,指尖點着她左胸口的位置,沈烈笑,“膚淺了不是,我要的,是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