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陛下今夜又未回宮。”
“查到那個子是誰了嗎?”,沈婉沉聲問道。
“回皇后娘娘,是黃粱戲樓的蕊兒姑娘。”
“黃粱戲樓?”
沈婉思索了片刻,吁嘆道“原來是虞笙笙的人。”
“哀家知道了,退下吧。”
沈婉看著睡中的小皇子,神落寞沉郁。
雖當了皇后,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母,可是一點都快樂不起來。
如今,才認同虞笙笙當年說的話。
只要是子,便都會心生嫉妒,無法坦然接自己的夫君與其他子恩癡纏。
可頂著皇后的名銜,就要母儀天下,就要寬德仁厚。
不僅如此,每年還要給魏之遙充盈后宮,替他管理后宮的這些糟心佳麗。
沈婉也悔啊。
只怪自己年無知,活得不如虞笙笙通。
想這就是天道回吧,誰讓當初與魏之遙聯手傷害虞笙笙與慕北呢,就權當是報應吧。
沈婉輕輕著小皇子的臉,苦笑地低聲道“我的好皇兒,以后,你就是母后的一切。這魏家的天下,母后定替你守住。”
不屬于沈婉的,不會再去追逐、強求。
反正無法徹底擁有魏之遙的心,就任由他去吧。
但屬于兒子的天下,沈婉定不會讓其落他人手中。
幾日后。
安在魏之遙邊的小太監步來報。
“啟稟皇后娘娘,那位蕊兒姑娘不見了,陛下,陛下他”
小太監氣吁吁的,說起話來都有些不順。
沈婉卻是一副淡然從容的模樣,語氣松弛慵懶地問道“
陛下怎麼了?”
“陛下他派了衛軍,滿都城地尋找蕊兒姑娘的下落,好像,好像瘋了一般。”
沈婉哂笑,悠悠然道“沒想到,這世間竟然也有人能讓陛下這麼上心。”
本以為那蕊兒姑娘只是鬧鬧孩家的子,沈婉卻沒想到這一下子真的徹底沒了蹤影。
斟酌了許久,派人去同虞笙笙打聽了一番,才知道真相。
又隔了些時日,魏之遙派了多批人馬,在大湯國的領土上,到搜尋蕊兒姑娘的下落,勢要將這個江山給翻個底兒朝天。
可那蕊兒姑娘卻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蹤跡。
魏之遙喝得醉醺醺地來到了長春宮,他抱著沈婉低泣道“沈婉,朕的蕊兒找不到了,你幫幫朕。”
“陛下的蕊兒找不到了,找臣妾有何用?”
“你去替我求求虞笙笙,讓虞笙笙告訴你蕊兒的下落,朕真的不能沒有。”
沈婉只覺得可笑又諷刺。
眼前這個君王,到底是該說他多呢,還是薄呢?
為了一個子他用那麼多人馬,全天下地尋,卻無視沈婉對他的真心,還有沈家這麼多年為他坐穩江山而付出的代價。
他怎麼好意思為了別的子,跑過來求,還想再次利用?
沈婉不屑地推開了魏之遙,同一旁的太監遞了個眼神,冷聲下令道“陛下有恙,還不送回去休息。”
待人送走魏之遙后,沈婉來了自己的親信。
“給那些人傳話,任何人替陛下找到夏蕊兒,都別想活著回來。”
“屬下領命。”
狠的笑意蔓延至眼底,沈婉暗下決心,這輩子都不會讓魏之遙再見到那個人。
而不得是什麼滋味,他魏之遙也該嘗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