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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繼承了前夫千億遺產》 第52章 愛到偏執瘋狂

男人溫熱的手指著我的后頸,提溜寵一樣,將我從椅子里提了起來,使我被迫仰起臉,面對著他。

我連吸幾口氣,才緩解那眩暈的覺。

“傅言深,你又發的什麼瘋?”我找回氣力,惱怒地沖他質問。

他面鐵青,薄一條直線,雙眼盯著我。

“誰讓你自作主張,向警方時夏和陸鳴的關系?你這樣弄得人盡皆知,以后還怎麼做人?”

他開腔,冷冷地指責我。

原來,他是心疼他的寶貝小青梅了,才沖我發瘋的。

那麼個惡心的人,他居然還當眼珠子護著。

我還以為,他已經對時夏下頭了。

做出那麼惡心的事,還不允許我說了?何況,我也沒用大喇叭到宣揚跟有婦之夫吧?”

我咽下嚨的悶堵,揚聲諷刺。

“還有,我向警方我掌握的消息,有什麼錯?這也是我的公民義務!”

傅言深被我懟得臉又黑又沉,他一把松開我的脖子,滿臉的不耐煩。

“你以為,你掌握了什麼消息?”

出一煙,叼在里,點上,語氣很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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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調了調坐姿,呼出一口惡氣。

“我撞過一次他們,親耳聽到,表哥后來也親口對我說的,他挪用公款的事,時夏一直知道,一直是幫他躲過財務查賬,他們是一條繩上的。”

聞言,傅言深看向我,他勾起角,“盛喬喬,你以為,公司的監管是吃素的?如果時夏這麼做,前幾天配合警方調查的時候,就把時夏揪出了!”

他反駁我。

“我說的也是事實,或者,時夏有手段,把自己摘干凈了。”我理直氣壯地回。

傅言深拿過煙灰缸,彈了彈

煙灰,冷哼,“你以為,時夏有什麼理由背叛我,跟那個陸鳴狼狽為?”

他語氣嘲諷。

言外之意,時夏不可能背叛他,幫表哥公司的錢。

“因為要挾陸鳴,跟他一起設計陷害我,就是被陸鳴擾那次,他們是合謀算計我的。”我雙眼直視著他,認真道。

傅言深目淡淡地打量著我,“盛喬喬,你扯謊扯得連自個兒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他的語氣極盡嘲諷。

我知道,他想說的是,那次,我親口承認是我指使陸鳴擾時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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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也不知道陸鳴的真面目,看在表嫂大著肚子的份上,一時心,幫他背了黑鍋。”我看著他,說出遲到的實話。

提起這一茬,我就覺得憋屈。

他到現在都還認為是我陸鳴擾時夏的。

“笑話,飛揚跋扈的盛大小姐,還會允許自己吃這種悶虧?”他嗤笑,諷刺著我。

都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是不相信我,無腦相信、護著那個時夏。

“傅言深,我說的都是實話!本來,表哥已經答應我向你坦白一切了,他本不想死,結果突然跳樓了,我懷疑是時夏殺人滅口!”

“現在表哥死了,一切都死無對證了!”

我激地反駁他。

聞言,傅言深額角的青筋突然暴起,他用力掐滅煙頭,出長臂,大手扣著我的后腦,將我拉向他。

人虎口扣著我的下頜,鐵青的俊臉欺著我。

“盛喬喬,我再警告你一次,別再污蔑時夏。”他語氣森冷,飽含怒意。

看著他似乎要殺了我的樣子,我后背竄起涼意,只聽他又說

“至于你的那個表哥,他是死有余辜。”

聞言,我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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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深松開我,我的跌坐進椅子里,一寒意從我心口竄遍全,我心發冷。

他是死有余辜。

我腦海里不停地回響他的這句話,仿佛大腦在給我發一個信號——

表哥,是傅言深弄死的。

我不打了個寒,牙齒都磨出了“咯咯”的聲音。

我全僵冷住。

不知過去了多久,我才稍稍緩過來。

傅言深早就下車,去等他的寶貝小青梅了。

我雙臂抱了自己,無語凝噎。

還是我太天真了!

之前居然以為他對時夏下頭了,結果,他非但沒厭惡,還出于嫉妒,不聲不響地把夫做掉了。

也是,他怎麼可能厭惡時夏呢?

他們前世就是一對,不論過程是怎樣的,結局是不會改變的。

我也是萬萬沒想到,他時夏竟然得這麼深,甚至到了瘋狂、偏執的地步。

想起他對我的警告,我后知后覺地到懼怕。

我真怕他為了維護時夏,把我也做掉。

時夏可是他的底線。

我剛剛竟然理直氣壯地跟他理論,說了時夏那麼多壞話,真是在他的底線上反復橫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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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對他還有點利用價值,他早就把

我弄死了吧。

我逃也似地下了他的車。

……

過了兩天,警方的死亡證明下來了,沒有任何的意外,陸鳴死于跳樓自殺。

關于他的死,外界沒有任何傳言與八卦,只知道,他是涉嫌經濟犯罪,金額龐大,畏罪自殺。

靈堂上,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沒有報復傅言深和時夏,表哥是不是就不會死?

說到底,還是我間接害了他。

這時,靈堂外似乎有,我垂著頭,沒抬一下眼皮,手握著一旁表嫂的手。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有人來到表哥像前祭拜。

“節哀順變。”

悉的男聲在我頭頂上方響起,著一不近人的薄涼。

“謝謝傅總。”

蒙在鼓里的表嫂激地說。

“可樂,來,姑父。”

“姑父好。”

聽著他們母子對他的態度,我覺得很諷刺,攥著手,形晃了晃,朝后仰。

這時,一條手臂及時扶住了我的后腰。

“怎麼回事?”

抬眼間,我對上男人鐫刻般深邃的臉,他眉心蹙

“傅總,自從陸鳴出事后,喬喬一直陪著我,幾乎不吃不喝,晚上就陪著可樂守靈堂,不肯去睡覺,勸也不肯聽。”

“你勸勸。”

“嫂子,我不累。”我回過神來,連忙掙開傅言深,沒看他一眼。

下一瞬,我雙腳懸空,傅言深打橫抱起了我,朝著靈堂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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