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歲寧這會兒的心理力真的很大，不知道姜澤傷什麼樣了，報復姜澤是一回事，可是徐歲寧從來沒想過要搭上自己。

唯一的救命稻草斷了，徐歲寧渾發抖。

旁邊的警-只看見眼前這個小姑娘自己突然抱住自己，紅著眼睛，怪可憐的。

可他也只能公事公辦的審問：“你跟被害人什麼關系？”

“是他前友，他今天……突然出現，不讓我走，我覺自己到威脅了，不得已才捅了他的，你們可以調監控。”徐歲寧如洗了洗鼻子，如實說，“我行的端做得正，你們也不會冤枉好人的，對麼？”

“當然。”

“警-，我還是怕他家里人會來找我麻煩，他們家，很有背景。”

“我們依法辦事，不看背景。”態度端正，積極配合調查，警-怕神力過大，給倒了杯水。

他看見捧著水，然后有一滴眼淚默默的掉進了水杯里。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小姑娘哭的這麼安靜的，有些于心不忍，給了張紙：“不要擔心，如果真的跟你說的一樣，不會有事。”

徐歲寧搖了搖頭，了臉頰的淚，說：“警-，我只是心寒，有個人又言而無信了一次。”

怎麼樣也沒有想到，陳律會冷漠這樣。

還以為他們那麼親過，多會有點不一樣。

徐歲寧這一晚在局里待到了半夜，快要睡著的時候，聽見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抬頭的時候，看見了周意。

“我來帶你走。”穿著高跟鞋，居高臨下的打量了一眼。

徐歲寧這會兒落魄得很，頭發很，服也被姜澤撕碎了一部分。

“姜澤醒了，說不追究你，讓我們帶你回去。”周意疏離道，“以后要幫忙，你可以找我，但別找陳律，沒有我的同意，他是不會再理你的。”

徐歲寧沒有說話，只一言不發的跟著往外走。

然后在門口看見了陳律，一西裝革履，站在車邊，應該是在等們。

徐歲寧在覺到他視線朝看過來的時候，就把頭偏到了一側。

這會兒跟他的對比太明顯了，簡直像是從垃圾桶里爬出來的。

周意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跟陳律道：“送回去吧。”

陳律“嗯”了一聲，把視線從徐歲寧上移開，上了車。

周意坐進了副駕駛。

徐歲寧放松下來，才肚子有點疼，沒來得及爬上車，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猶豫了片刻才接，發現那邊是之鶴。

“你已經走了？”

徐歲寧看了眼車子里面，陳律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收回視線，說：“沒有。”

“姜澤讓我過來接你，他喝多了。”之鶴道，“陳律邊有周意，你跟他走不太方便。”

徐歲寧說好，走到車窗敲了敲，跟周意說：“我不跟你們走了，之鶴過來接我了。”

周意頓了頓，意味不明道：“看來你們也。”

陳律又看了一眼，開口道：“他那邊過來要久，跟我們走吧。”

“不用了。”疏離的笑了笑，“就不打擾你們了。”

陳律沒再說話，只看著。

周意盯著他，似笑非笑道：“既然有其他人接了，你怎麼非要送人家？讓之鶴送吧，我們走。”

陳律到底是沒有再猶豫。

徐歲寧在他們走后，就覺得肚子疼得不了了，蹲在地上蹲了很久，之鶴來的時候見這副狀態，幾乎是立刻皺了皺眉。

“大妹子，你還好吧？”

徐歲寧冷汗直冒，話都說不出來了。

之鶴頓了頓，原本想公主抱，結果腹部蜷更疼，只好像抱一個孩子一樣抱著。

他長得很高，被他抱著確實也像個孩子。

徐歲寧這會兒終于有了點安全，跟他不太，不肯把頭放在他肩膀上。

“沒事，靠吧。”之鶴了的頭，“哪里不舒服？”

徐歲寧頓了一下，雙手上去環住他的脖子，輕輕的說：“之鶴，我好疼。”

“哪疼？”

疼得眼淚只掉，全部從他脖子進他的領，他僵了一下，還是哄道：“沒事了。”

“肚子，姜澤用力捶了好幾拳。”

之鶴原本是打算送回家的，這會兒卻只能送去醫院。

要做b超，可是不敢一個人待著，只好拽著他的袖，小心翼翼的說：“學長，你能不能再陪我一會兒？”

如果他要拒絕，徐歲寧也覺得沒什麼，畢竟他跟也沒有什麼關系，只是礙于姜澤那貨清醒了意識到自己犯錯了，他來幫幫忙。

之鶴把手遞給，笑道：“要是害怕，牽著沒關系。當然，以后要有朋友了，就不能給你牽了。”

徐歲寧的一塌糊涂。

“學長，你真是個好人。”

之鶴了的手心，的手在他手掌里也是小小的一只，他心不在焉的說：“真不算什麼事。”

……

周意那邊，淡淡的跟陳律說：“徐歲寧今天那副狀態，像不像個小丑？”

陳律道：“沒注意。”

“之鶴倒是對好。”

陳律掃了一眼，語氣偏冷：“你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