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昌侯勾結外敵想要謀權篡位之事以失敗告終,與此案有牽連的所有朝臣均一并下獄,等待最后的審判。
那些從圍場回來的權貴們更是心中驚恐,今年的冬獵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可是他們卻一無所知,后知后覺才知曉瓦刺人在深林布下了陷阱,才知曉今日能夠平安歸京全靠圣上英明。
而遠在邊城的袁錚也在冬獵的前幾日接到了從京都來的報,便是提前一日帶兵突襲瓦刺,將其收服。
元帝本就不是心慈手之人,三歲登基至今,他的手中不知道沾染了多鮮,可若不是如此,也無法守護這元國的安定。
元國雖然一直是禮儀之邦,可是面對一而再再而三對自己國家虎視眈眈的瓦刺,甚至設法勾結了朝中大臣,想要將元國改朝換代,元帝怎麼也不會再任由其這樣為非作歹。
袁錚趕到邊城的時候,親自檢查了袁忠國的尸首,又細細問了袁忠國這大半年來的生活習,一切都與往日無異。
只不過軍中的人告訴袁錚,這大半年來,袁忠國都習慣了喝當日在京都中帶來的藥包泡出來的養生水,若是有一兩日沒有喝,便會覺得口干舌燥,子甚是不舒適,以至于后來的日子每一日都要飲那水才行。
袁錚立刻讓人將剩余的幾包藥包拿來,將它們拆開后又請來了城里的大夫,那大夫細細對比了以后,告訴袁錚里面的所有草藥均沒有問題只不過里頭有一味烏頭堿,若是多飲用便會引起中毒,傷及人的心脈。
袁錚大怒,原來當日袁可馨給袁忠國的這些藥包都是有問題的!怪不得,明明阿爹這麼多年都沒有什麼病痛,可這一次卻會突發疾病而亡。
他立刻筆疾書,將此等況讓人快馬加鞭回稟京中圣上,只怕阿爹的離去和京都里的事分不開干系。
再不久便接到了圣上旨意:不惜一切代價攻下瓦刺。
袁錚的一腔怒火都化了戰場上的殺。
瓦刺君主本以為一切計劃的天無,同平昌侯里應外合,自己的兒子又深到了元國部,在冬獵那日刺殺元帝。
而自己瓦刺的兵將便會在在冬獵那日突襲,打算要攻破邊城。
這樣一來,原本就人口不多的瓦刺國所存的兵將并不多,所以袁錚讓兵將兵分兩路,一路直接將那些埋伏的瓦刺人一舉攻下,而袁錚則是帶領著兵將直破瓦刺城門……
……
平昌侯叛變后的第五日,邊城傳來了捷報,袁大將軍已經攻下瓦刺,瓦刺君主無條件投降,從此歸順元國!
此等消息不到半日便傳遍了大街小巷,京都上下都沸騰了,這些年因為瓦刺的不停夏季,搞得元國上下人心惶惶,從今往后終于能夠松一口氣了。
而袁容錦有孕的事很快就傳進了宮中,沈皇后立刻差人送來了許多珍貴的補品,又派了兩個宮中的老嬤嬤沈府,照顧世子妃的日常飲食和生活起居,畢竟如今袁容錦更加矜貴了。
這日,元帝將沈安翊召進了宮中。
本以為元帝要同自己說什麼,卻沒有想到,慶公公端來一個致的盒子,沈安翊皺了皺眉,一臉不明,元帝道:“打開看看!”
一打開,里頭放著一條嶄新的佛珠,沈安翊眸子一深,就聽元帝道:“你那串佛珠即是斷了,便是同你緣分已盡,過去的事便讓它過去!這一串,是朕專門讓大昭寺的主持開過,保佑你和你世子妃年年安康的!”
沈安翊深深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佛珠,琢磨著元帝的話,都是聰慧的人,他自然知曉元帝所提的并不是平昌侯的事,而是當年的事。
元帝在告訴自己,當年的事是時候要放下了。
其實這麼多年來,沈安翊一直記著自己的孽數,那串佛中更像是時時刻刻抓他的心門那般,有時候讓他不過氣來。
如今佛珠一斷,似乎所有的一切也都煙消云散了……
那些孩子,應該不會再怪他了吧!
好一會兒,沈安翊緩緩拿起了盒子里的佛珠,道:“微臣,謝過皇上!”隨后將佛珠戴到了手腕上。
元帝擺擺手,讓小慶子退了出去,隨后看向了沈安翊,道:“如今平昌侯的事件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皇上是想問關于皇長子的事吧?“沈安翊問道。
元帝干咳了一聲:“你即是知道了朕的意思,便說說你的看法吧!你覺得翰兒是否能夠擔起大任了?”
”皇上,此次平昌侯的事件皇上也看到了皇長子的表現了,皇長子并非人們口中的不學無,皇上,您是真龍天子,您的兒子又怎麼會是尋常之人。只不過……皇上是想聽真心話還是聽奉承之言?”
“沈安翊,如今你的膽子是越發大了,竟同朕說起這些彎彎繞繞來了!”元帝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皇上,當年阿爹輔佐您,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皇長子雖然聰慧,可惜大半年的時間還不足以讓他完全擔起大任,皇上,還請皇長子多一些時間!”
……
這幾日回了宮中的裴紹翰,在聽見底下的人說沈安翊今日進宮來的事,心中竊喜,莫不是父皇要嘉獎自己了?
可是直至小舅舅離宮,他都沒有聽見父皇的宣召,后來他派人去打聽,知曉了小舅舅同父皇說的那些話,心中忽然覺得有些失落,邊跟著的小太監多說了一句:“皇長子,莫不是沈世子想要獨攬功勞?”
“放肆!誰準許你胡嚼舌的!本皇子邊最容不得這樣的人!來人將他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裴紹翰忽然大怒,不再理會邊的哭喊,眸子里皆是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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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再次戴上佛珠的沈安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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