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容錦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被沈安翊抬起了下顎吻了上去,一開始還只是溫的親吻,可是接下來,沈安翊的呼吸越來越重,連帶著親吻都帶了幾分平日里鮮有的勁兒。
袁容錦被親的迷迷糊糊,可是卻發現原本繁瑣的嫁竟然已經被沈世子的解開了帶,袁容錦心中還在嘆,沈安翊也太厲害了,那麼繁瑣的嫁今日可是好些人一起為將帶綁好的。
可是到第二日才發現,本不是想的那般,那嫁的帶是直接被沈世子扯斷了……
裳一件件被退去,沈安翊眸中的也越來越濃重,他的阿錦紅果然極好,那紅肚兜上的鴛鴦戲水紋繡的甚是致,他手上了那鴛鴦,細細挲著,鴛鴦鴛鴦,只羨鴛鴦不羨仙,這寓意真好,他終于娶到阿錦了!
袁容錦只覺得有些發,又不了沈安翊這樣慢吞吞地折磨著,睜眼看了看沈安翊,眸子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染上了意,隨后輕輕開了口:“翊哥哥……”僅僅三個字,卻喚出了無盡的意,沈安翊聽見阿錦的呼喚,角輕輕勾起,他的吻落在了阿錦修長潔白的脖頸上。
袁容錦只覺得滾燙的氣息落在了脖子上,把頭、又抬起了些,沈安翊被如此縱容著,再堅定的意志都在瞬間崩塌。
明明平日里,看起來事事沉穩,讓人覺得一切皆無求的沈世子竟然會有些急躁。
紅床暖帳層層落下,沈安翊自是知曉床褥的大紅喜慶圖樣是阿錦一筆一筆描繪的,在燭火照耀下,變得亮好,可是再,也不過眼下的阿錦……
袁容錦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一會兒眼角有了淚意,只覺得自己似乎上了當,是誰同說那沈世子一竅不通?又是誰同說信佛之人對此事看得甚淡!
究竟是誰?
可是的腦海中已經沒有辦法想其他的東西了,沈安翊似乎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他一直哄著,哄著,甚至手拭去了眼角的淚水,又將的泣聲全數吞噬了。
侯在外頭的冬兒還有幾個婢子雖說尚未婚嫁,可是聽見了那些靜,卻也是臉紅燥熱,財伯匆匆趕來的時候,看著幾個姑娘家紅著臉的模樣,心下當即了然,于是開口道:“你們留兩個在這侯著,其人趕去將水燒開來,把熱水備好來!”
卻在這時,屋子里傳來了世子妃嘶啞的聲音:“你,走開!”
接著便是沈世子耐著子哄著:“阿錦,你先過來!”
眾人面面相覷,隨后立刻垂眸,就連一向淡定自若的財伯都有些不自在了,看來他多年的擔憂是多余的了!
自家世子,還是可以的!
他還真怕世子日里拿著佛珠,會不會新婚之夜拉著世子妃一同講起佛經去了!
他干咳了一聲:“趕行起來,今夜都打起神機靈些,王爺王妃眼下都歇下了。明兒個一早,世子妃還要敬茶,出不得一差錯!聽見了嗎?”
“是!”
……
屋子里頭的袁容錦拿著被儒所在角落里,說什麼也不肯再靠近沈安翊,沈安翊如今額間還是汗水,說著哄人的話,可是袁容錦卻是連連搖頭!
說什麼不痛!說什麼會溫!
都是騙人的!
面前的袁容錦淚眼汪汪,猶如掉狼窩的兔崽子那般,沈安翊只覺得自己要被折磨瘋了,直接把人從床角拽了出來,又擁進了懷里……
偏生他剛剛還故意從地上拾起了一張從冊子上掉落的紙張,原本自己還在、下被他抱著轉了個圈,忽然二人換了位置。
垂眸就見沈安翊躺在床上,手中拿著那張紙揚了揚,另一只手卻是錮住了的腰肢,袁容錦看著那紙上的圖,還來不及后悔已經沒了思緒……
也不知曉的過了多久,袁容錦累的趴在了床榻上,渾的粘膩和疲勞讓已經無力思考其他東西了,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背后的那條傷疤被沈安翊吻了一遍又一遍。
門口的婢子們等了許久,終于等到了屋里頭世子的喊,先是讓們將溫熱的水抬進了屋子里頭,又吩咐著換床干凈的被褥。
冬兒算是跟在袁容錦邊最久的了,可饒是這樣,在看到床榻上著臂膀趴著睡得迷糊的袁容錦時還是紅了臉,姑娘……不,世子妃如此艷的模樣,若是男子只怕也是會把持不住的。
婢子們都是手腳利落的,不一會兒就將一切收拾干凈了,每一個人都像腳底著火那般,覺得這新屋不能久留,做完手頭的事都垂著眸紅著臉退了出去。
沈安翊卻是毫無睡意,看著滿屋子的大紅喜字,又看了看滿地的花生桂圓紅棗,床榻上的小祖宗已經了夢鄉,他走到梳妝臺前,拿起了那罐冰膏,挖了一大塊,輕輕涂抹在阿錦的傷疤上。
許是冰膏的冰涼褪去了袁容錦一整夜的燙熱,讓小祖宗在睡夢中也覺到了舒適,竟然哼哼唧唧了幾聲,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又沉沉睡去。
沈安翊坐在床榻邊看著阿錦,心中覺得一切皆是那麼不踏實,可是阿錦卻是真真切切做了他的妻,他終于真正擁有了。
……
第二日清晨,袁容錦睜開眼的時候,不知道想到什麼,急的推了推邊的沈安翊,道:“我是不是睡過頭了?今日是要去同爹娘敬新婦茶的!”
沈安翊將人重新擁懷中,在額頭上親親一吻:“放心吧!阿爹阿娘早已經吩咐了,不許誰人打擾我們,至于敬茶,便等睡醒了再說!阿爹阿娘不會計較的!”
可是話雖這麼說,袁容錦卻已經睡意全無,還是決定要起梳洗,早些去同王爺王妃敬茶。
誰知道剛下了床,一,若不是沈安翊眼疾手快將人扶住,只怕已經往地上摔了去。
這才后知后覺,一想起昨夜的事,臉紅得不樣子……
昨夜,可真是荒唐至極啊!
可是,沈安翊卻還是很照顧自己的的,雖然累了些,可還是……舒服的!
袁容錦想到這里就連呼吸也滾燙了。
婢子們聽見吩咐,一行人紛紛屋為袁容錦梳洗。
袁容錦坐在梳妝臺的時候,沈安翊也換好了服,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本看不出他昨夜幾乎一夜沒睡,只見他手里頭抱著個盒子,袁容錦只瞧了一眼,馬上得脖子都紅了。
可是手拿著佛珠的沈世子卻是一本正經,認真道:“阿錦說的不錯,當真是要好好學習才是,今后為夫會繼續努力的!”
袁容錦看著那盒子,忽然開聲道:“冬兒,將它鎖進大箱子里頭去,今日起那鑰匙你給我藏起來!就算是我你也不能給!”
冬兒不著頭腦,這世子和世子妃在打什麼啞謎?
……
攝政王和王妃一點也沒在意袁容錦起的晚,相反的,王妃還一直責怪自己兒子,說敬茶這事有什麼好急的,該讓阿錦好好休息足夠了才是,還說阿錦昨夜定然沒有歇息好。
聽得袁容錦臉上的紅就沒有褪去過。
敬了茶,王爺王妃又拿了紅喜袋給了阿錦,里頭也有昨兒個沈皇后留下的,特意吩咐今日要給阿錦的。
王妃說了好些祝福的話,還拍了拍袁容錦的手,滿眼皆是疼惜:”乖孩子,日后那兔崽子若是敢欺負你,盡管來同阿娘講,阿娘定不會饒過他!”
王爺也在一邊點頭,聲音不容置喙:“你阿娘說的是!我們不會放過他!”
沈安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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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剛大婚,沈世子已經覺得自己不是親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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