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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死對頭後,我順風順水順財神》 第71章 又不是給他戴綠帽子了

周禹往辦公室方向看了一眼,悄悄告訴,“賀總好像心不太好的樣子,飯局上發生什麽事了嗎?”

遲晚漁納悶地眨眨眼,心不太好?

飯局上一切都好的。

難道是因為剛才薑源送花嗎?

不對啊,雖說是賀太太,但賀先生又不喜歡賀太太,薑源送花賀先生沒理由不高興啊。

最後,在周禹的萬分期待中,搖頭,“不清楚。”

男人的心思不好猜。

沒吃到瓜,周禹失地回到了位置上。

晚上下班,賀頃遲不知道忙什麽去了,遲晚漁回去的路上先去了一趟花汀。

忍痛挑選了十幾朵自己喜歡的花,讓店員給包花束,帶回了西華府。

鮮花當然是買給自己的!

即使生活得很不開心,也要自己!

抱著花束開開心心推開西華府的門,換好鞋進去,這才發現客廳裏多了一個人。

原本先離開的賀頃遲此刻正坐在沙發上,麵無表地看著從外麵進來的人。

“咦,你在家啊?”還沒做好要給他做晚餐的心理準備。

男人的視線落在懷裏的花束上。

到他的視線,遲晚漁問道:“對了,你這裏有花瓶嗎?”

進花瓶裏幾朵,放在客廳裏。

“沒有!”他冷聲回答道。

“……”沒有就沒有唄,臉那麽臭幹什麽?

抱著花就要往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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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停下腳步,看著他。

“不許帶它上樓!”

“為什麽?”遲晚漁不明所以。

賀頃遲:“因為我不喜歡。”

“我不放你房間,我放我屋裏。”耐心地解釋。

“你屋也是我的!”

“……”

遲晚漁有些生氣,“那我走?”

“不許走!”

“……”

這也不行,那也不許。

“你到底想幹什麽?”著怒意問道。

“把花扔出去!”他這裏不允許出現任何其他男人送得東西。

遲晚漁覺得他腦子有病,剛買一束花,又漂亮又貴的花,居然讓扔出去?

“我要是不扔,你是不是就會把我扔出去?”

男人起,向走來,“我不會把你扔出去……”

看著他越走越近,遲晚漁心中湧出一不好的預抱著花轉往樓上跑去。

跑,他邁開去追。

樓梯臺階上,在人的尖聲中,他抓住了的手。

遲晚漁:“你放開我,賀頃遲,你這個王八蛋!”

賀頃遲奪過懷裏的花,直接從樓上扔到一樓。

鮮花被摔在地上,花瓣掉了一地。

賀頃遲的下顎,強迫看著自己,“就這麽喜歡他?”

他的眼中醞釀著滔天怒意,看得一個哆嗦。

他。

遲晚漁以為他說的是它。

著脖子聲道,“對,我就是喜歡它,很喜歡很喜歡!”

下一刻,被他推到後的牆上,他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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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頃遲一隻手和五指扣,另外一隻手掐住的脖子。

鷙的雙眸滲出寒意,他一字一頓道,“你再說一遍!”

敢當著他的麵兒表白其他男人,當他是死的?

遲晚漁非常不明白,喜歡花有什麽錯,又不是給他戴綠帽子了。

他至於這樣嗎?

越想越生氣,大聲喊道,“我就是喜歡,非常非常喜歡——唔。”

想說,非常非常喜歡荷蘭絡新婦,喜歡油碗芍藥,喜歡厄瓜多爾歐若拉……

可是,被他死死堵住,並毫無章法地啃咬著。

遲晚漁抬起手想去打他,他像是有預知一般,閉著眼睛都能準確無誤地握住抬起的手,按在牆上。

他像隻狼般將吞噬,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都鬧到這種地步了,還想和他複合?他當初把你送警察局的時候呢?”男人眸底布滿薄怒。

遲晚漁著氣,“我和他複不複合和你有關係嗎?”

“別忘了,你現在是賀太太!”他不允許的心裏還有其他男人!

早就看不順眼的長,被他直接撕碎。

碎步片掉落在樓梯臺階上。

遲晚漁被他一隻手托起來。

姿勢過於曖昧,憤地抗議,“你以為我願意做賀太太?誰想做誰做,本小姐不做了!”

遲晚也不救了!

想掙紮,但是又害怕掉下去,隻能用雙手摟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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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你也得做,想退?沒門!”

“賀頃遲,你放開我!”

“隨便,這個時候除了你我,沒有人進來。”

遲晚漁:“……”

西華府有專門的保潔公司派團隊過來打掃,一般都是挑選他不在家的時間過來。

掙紮得越厲害,他越不會放過

後來,他似乎覺得在臺階上還不盡興,以無比曖昧的麵對麵姿勢抱著回到了臥室。

他的臥室有一塊巨大的落地窗,窗簾拉開,映視線的是西華府的院子,還有門外的那條柏油馬路。

這邊很有人來,許久都沒有一輛車子路過。

外麵天微黑,被迫趴在玻璃上的遲晚漁有些害怕,當然是怕有人從這裏路過看到他們。

剛一後傳來男人低沉的警告聲,“再,我開燈!”

“……”

天馬上就黑,要是再開燈,跟在馬路上滾床單沒什麽區別。

知道他向來說到做到,遲晚漁恨恨咬牙,老實了。

賀頃遲的床上鋪著奢侈的重磅真緞紋織提花四件套。

重磅是普通真的兩倍用量,細膩

裹著浴巾的遲晚漁努力撐開眼睛,想趁著賀頃遲去洗澡的時間逃離這裏。

但是,下的床墊和四件套太舒服,剛沾上他長寬都是將近三米的大床就睡著了。

以為,睡著就可以逃得過他的迫。

可惜,隻是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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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得想發瘋,偏偏賀頃遲還不讓睡,“想睡覺?”

“你滾好嗎?”趴在他的枕頭上,閉著眼睛一地罵道。

敢讓他滾?

男人沉著臉丟掉腰間的浴巾,再次欺而上。

如果今天晚上遲晚漁手中有一把刀,會毫不猶豫地進賀頃遲的心髒。

夜,越來越深。

主臥裏的靜一直持續到半夜才消失。

隔天早上,孟晨慌慌張張地把一份早餐送進總裁辦公室。

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來上班的沈澤沅。

走過去疑地問道,“沈助理,你知道不知道賀總今天早上為什麽沒吃早餐?”

沈澤沅愣了一下,搖頭。

最近一段時間賀頃遲的早餐以及他來公司,基本上都是遲晚漁在負責。

想到這裏,他往遲晚漁的位置上看了一眼,居然沒來?

“遲助理呢?”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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