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心裏一直都在想著一個問題,要是吳雪不找來這個家夥的話,就不會有我們給爺爺去送葬的那個夜晚。要是沒有那一次的送葬,也許我們村裏也就不會發生這種怪事,而我也就不會為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了。
“兄弟,你沒事吧?”見到我的表開始變得猙獰起來,那位護林員大哥算是被我嚇了一跳,連忙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我有沒有事。
他這麽不拍還好,我被他拍了一下瞬間就醒轉了過來。等到我看清楚此時自己的作的時候,不由的嚇出了一的冷汗。因為我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做出了一個十分詭異的作,那就是雙手平,仿佛是一僵一般!
看到我自己的這個作,我也是愣住了。我僵的轉過腦袋看了看那護林員,他同樣是麵帶驚恐的看著我,一臉的恐懼和不解。說真的,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再一次的做出這個詭異的作來,要是說昨天晚上我是被那個所謂的天煞道人給控製的話,可是現在,又是什麽況?
一想到這裏,我瞬間就覺到一陣的骨悚然,上不由的冒出了冷汗來。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難道說,這是因為我跟常人不同的緣故嗎?我死而複生,這算不算是一種怪?要是以後我不能跟正常人一樣的生活的話,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我可不想別人把我當做是一個怪看待,這對於我來說,是生不如死。
“我說兄弟,依我看啊,你就去找一個懂行的人看看吧,我覺你……”見到我的這個樣子,他再一次的好心提醒我要去找一位先生看看。
但是我卻不能去找所謂的先生,就算是找到了也完全起不到毫的作用。與其這樣,我不如把這個藏在自己的心裏。於是我就強忍著心裏的不愉快,對著大哥說:“沒事,沒事,這是我的老病了,我出去找個醫生看看就好了,你別多想了。”
正當我說話的時候,我突然就是一愣,猛地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於是我連忙的問道:“大哥,今天是什麽日子?”
“十五號啊,你怎麽了?”大哥喃喃的回答我的話。
聽到這裏,我唰的一下就冒出了一的冷汗。這就解釋的通了,要是十五號的話,我遇到這麽離奇的東西,並不是偶然的。或者說我做出這個恐怖的作來,並不是因為那天煞道人,而是因為我沒立牌位!
在我醒過來的時候,那人跟我說過一件事,就是每逢十五的時候,就要我齋戒,給自己立一個靈位,讓我上香。這一次我是忽略了,看來這件事要趕的去辦了,不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再一次的為那跟僵一般的東西,就麻煩了。更何況下個月的十五我還要到這個地方來,再一次的去麵對那神的天煞道人,想想我就頭皮發麻。
“兄弟,我聽你說話的口音並不是本地人吧?”見到我沒說話,護林員開始跟我繼續的搭訕。
“哦,沒有,我是小河鎮的,隻不過是出去的時間比較久了,這次是回來祭祖的。”我隨意的編纂了一個謊言,我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從什麽地方來的。這次我們吳家村出了這麽大的事,已經是世人皆知了,我若是說出來的話一定會招惹到不的麻煩。單單是警察就不會放過我這個唯一的幸存者,所以為了避免這些的麻煩,我就選擇了撒謊。
也幸好是這位大哥比較樸實,見到我臉不好看,就沒繼續的追問下去,想了一會,就繼續的說:“沒事沒事,既然你是小河鎮的話,那麽我就把你送過去吧。反正我這裏距離小河鎮也不算是很遠,但是我可沒什麽車子啊,就一輛托車,你別介意就好。”
聽到這裏,我心裏真的是激不盡,於是就對著大哥笑著回應道:“不妨事的,今天已經麻煩大哥很長時間了,那就請你把我送到小河鎮的街頭吧。”
現在我能去的地方,也隻有這個小河鎮了。那老張留給我的字條一定不是沒有理由的,更何況我接下來就打算從老張上開始調查起來。倘若是這個老頭還活著的話,那麽我就可以知道當天我昏迷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為什麽要把我打昏!
可是我心裏真的是哭無淚啊,拍了拍服才發現自己的上一分錢都沒有。這個世界沒錢那就是寸步難行,不要說是在小河鎮落腳了,就算是能不能渡過今晚,那都是一個問題,搞不好我會被死。
要是還是我們這邊的人比較善良,在送我離開的時候,大哥好心的從自己的口袋裏出了三百塊錢,塞到了我的手裏。
當時我很不想要,但是我也知道我太需要這區區的三百塊錢了。都說素不相識的人不會有過多的,但是這位大哥的做法,讓我的心裏依舊堅信一件事,那就是世間還是有好人的。
差不多十多分鍾之後,大哥騎著車子就把我帶到了小河鎮的鎮子上,辭別了護林員大哥,我才突然想到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看著護林員大哥離開的背影,我在心裏暗自發誓,這個恩我早晚會還的,正所謂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這三百塊錢能救了我的命啊!
我沉思了一會,打量了一下這個所謂的小河鎮。這個地方雖然是一個鎮子,但是看上去十分的古老,帶著一子南方小鎮特有的古樸和蒼涼的氣息,讓人不由的覺是不是穿越了。
離開了城市的高樓大廈,這裏卻給我一種安逸和舒心的覺。
老張的紮紙店是在鎮子的最東邊,因為幹我們這個行當都是和死人打道的,所以這個老頭都五十多歲了,依舊是孤一人,家裏也沒有一兒半的,更不要說是什麽親近的人了。
不知道此時的老張,究竟是活著,還是已經命喪那些紙人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