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的大手控製住的小人臉頰紅,眉眼之間漉漉的,像是染著三月西湖的水汽。
的調子又黏又甜,像是化開的糖,小聲小聲的再次重複,
“好變態。”
麵容鋒利俊的男人低著眼睛看,長長睫掩住幽攝人的眼睛,不置一詞。
像是無論說什麽,他都不會反駁。
裴珩稍稍低頭,薄像羽般輕輕蹭過的下。
昨天夜裏的片段再度襲來。
被完全掌控,進到另一個世界。
原本溫淡漠的正人君子變了另一副樣子,像是眼睛冒著綠的狼,幾乎要把自己的獵完全撕碎,再一口一口吞腹中。
戰戰兢兢,楚楚可憐。
小心翼翼一點一點的進對方懷裏。
然而無論求饒多次,裴珩都沒有放過。
再後來,帶著哭腔的啜泣在深沉的夜響起,幾乎要認不出來那是自己的聲音了。
薑杳杳控製著幾乎要栗的衝,下意識地偏了偏自己的腦袋。
那個吻失去了方向,落在半空中。
男人眼裏的冷更深,嫉妒和兩相錯,幾乎要把他那顆暴躁不安的心撕碎。
手臂上青脈絡隆起,纖薄均勻的發出攝人的力量,恨不得將那個一次又一次騙了他的小東西完全碎,然後一口一口吞下去。
似乎隻有這樣,才不會背叛自己。
才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到別的男人邊去。
“不讓我親?”
低冽的聲音帶著醋意,原本清雋的眸波幽幽,眉眼都冷了幾分。
這些年的經曆,他從小就被人稱作年老,是應該更穩重一些的,是應該用能接的方式,一點一點的喚回的心。
可是那幾分有限的理智幾乎全要被妒意衝垮,裴珩本控製不了自己,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又低又沉,一字一頓,
“上次我親你的時候,你不是乖乖張著讓我親?怎麽這次就不行了?”
修長有力的手指著小人纖細的下顎,他已經盡力控製自己的緒不要嚇到對方,可手上的勁兒還是失了控,留下兩個淺淺指痕。
裴珩呼吸急促,心口像是了塊大石頭,悶的不過氣來,有限的忍幾乎要發揮到了極致,
“不讓我親,那你讓誰親?”
“讓那個不知道哪裏蹦出來的相親對象?讓那個混蛋?”
“你為了他拒絕我?你在為別的男人守如玉,薑杳杳!”
被的下有些痛,薑杳杳眼底的水汽更重了。
裴珩這會兒的狀態完全不對。
薄抿著,臉部線條繃,瞳仁一片赤紅。
簡直像走火魔了一樣。
薑杳杳心底的很複雜。
已經和裴珩確定關係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男朋友。
還是自己未曾謀麵的,年輕版本的男朋友。
在夢裏,親眼看著反派大佬從一個糯糯的團子變了現在暴戾恣睢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現在的裴珩樣子很嚇人,可是卻沒有想象中那麽害怕。
甚至還想出手指,捋平對方襯衫領口泛起的褶。
這個樣子的裴珩,好可憐啊。
雖然他掐著自己的下,掐的還有些疼,力氣那麽大,著自己的臉頰,連話都說不出來。
雖然他現在的樣子也兇的。
但誰讓是自己的男朋友呢。
薑杳杳著烏泱泱的睫,水潤清澈的杏眼直視著男人的眼睛,在心頭默默想著。
哄哄他吧。
的小男朋友,以前了很多苦。
很可憐的。
纖細的手指如白玉雕,越過空氣,落在了裴珩領口。
還沒來得及做出下一步的作,就覺到麵前的男人更僵了,簡直像塊石頭。
薑杳杳順著自己的心意,輕輕了對方的領。
白皙如玉的手指過對方的結,裴珩結滾兩下,烏黑的睫了,緩緩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就連在臉頰上的手指都鬆開了。
裴珩的聲音很低,洶湧的緒澎湃起伏,他格外忍,在聲音中出的忍耐都讓人心疼,
“為了他,你要殺了我。”
平鋪直敘的語氣,沒有毫波瀾。
卻讓人疼的像是一顆心都被揪了起來。
薑杳杳一臉懵,“什麽?”
“不是要掐死我嗎?”
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靜靜的看著他,雙眼布滿。
他抓著薑杳杳的手腕,控製著那雙手握住了自己的脖子。
纖細的手指搭在男人修長的脖頸,帶著迎還就的意味,看起來格外。
可裴珩卻麵如死灰,冰冷哂笑,
“怎麽不使勁了?”
一臉懵的小人翹著長長的睫,否認,
“我不是,我沒有——”
“薑杳杳,”
對方驟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的話,
“我給你機會,你最好能掐死我。”
銳利的視線翻騰著灼熱的溫度,像是火山迸濺出的巖漿,滾燙滾熱。
他單手握著小人纖細的腰肢,呼吸重,將在的天鵝絨被上,大手順著腰際落,
“今天你不掐死我,我絕對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放過你。”
“薑杳杳,我會把你關在這棟別墅裏,鎖在床上。”
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小人手背上落,落在小腹上,像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去肚子裏麵不存在的東西,
低啞的聲音格外偏執,原本清潤的眼睛似乎都在冒火,嗓音幾近瘋狂,
“直到你懷上我的孩子。”
“杳杳,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讓你從我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