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乎乎的小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就在他口袋裏找著手機。
“什麽啊這是?”
小人小聲小聲的嘟囔著。
悶哼傳來。
下一瞬間,薑杳杳福至心靈,火速收回了自己的小爪子。
一張漂亮小臉漲得通紅。
剛剛……
不會是……
!!!
薑杳杳整個人都燒了起來,恨不得落荒而逃。
可是除了剛剛的聲音之外,裴珩簡直跟個沒事的人一樣,還在那裏格外理智的提醒,
“西裝口袋。”
薑杳杳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指尖上的還在作怪,想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又換了方向去掏裴珩西裝的口袋。
另一隻的小手撐在男人肩膀上。
手指到手機的瞬間,男人的肩膀往後倒去,薑杳杳手上一鬆,跟著卸力一般朝著同一個方向撲去。
然後幹脆利索的在了裴珩上。
慌地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對上了男人幽深的視線。
不得不說,裴珩好像無論在什麽況下都很好看。
平日西裝革履的模樣帶著一份的,氣場強大,像是讓人不敢攀折的高嶺之花。
而如今這副模樣,瞳仁帶著些微微的紅,高鼻薄,眼眶微紅。
服散,領口大開的模樣,卻帶著莫名的勾引意味。
又又。
像是活的男狐貍。
薑杳杳默默吞了吞口水,聲音有些磕磕絆絆,
“手機……手機我找到了……”
“我、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
然而的聲音還沒落下,手指卻被男人的大手驟然包裹住了。
裴珩的掌心格外熱,像是燒開的火爐。
薑杳杳睫抖了抖。
聽到男人的聲音響起,又沉又低,
“不用打電話了。”
小人眼神幹淨,懵懵懂懂,“為什麽?”
裴珩一雙眼睛漆黑,直勾勾的盯著開開合合的,嗓子裏格外。
他低聲音,尾音繾綣,又帶著點可憐的意味,
“我想親親你,杳杳。”
小人睫了又,抿著紅紅的,有些張的趴在對方懷裏,小聲小聲的跟對方商量,
“看醫生不行嗎?”
裴珩搖頭,聲音裏帶著的味道,
“杳杳,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他聲音低沉,連尾音都蘊含著危險氣息,刻意低的調子,聽在人耳朵裏顯得越發可憐,
“我好難,親一親你,應該就能好了。”
小人呆在原地。
男人的大手搭在後背,指尖蹭過雪白修長的天鵝頸,帶起一連串的火花,震的小人頭皮發麻。
裴珩低低的聲音磁又可憐,薑杳杳本就沒有抵抗力。
“杳杳不是想嚐嚐那杯酒是什麽味兒嗎?”
“現在嚐一嚐,不是也一樣嗎?”
薑杳杳被他繞的迷迷糊糊,手指揪在男人前的襯衫上,聲音,
“裴珩……可是——”
下一瞬,男人搭在後頸的手掌微微使勁,將對方拉近自己。
幹脆利索的吻住了那雙嫣紅的。
薑杳杳一雙眼睛驟然放大,含著水汽的眼睛,有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
裴珩閉著眼睛親人的樣子也很好看。
五俊,格外人。
酒勁和藥力作用雙管齊下,為他平添了一分十足的,和平時正經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如今的裴珩散漫邪,眼半垂,顯得風流又多。
強勁有力的手臂箍著自己的腰肢,這種侵略十足的樣子,危險又迷人。
誤人。
薑杳杳覺自己被他給迷了。
頂燈芒璀璨,襯著裴珩那張五優越的臉越發讓人目眩神迷。
臉頰紅的小人聲音含著水汽,調子巍巍的。
小聲小聲的裴珩的名字,聲音又細又,像是剛足月的小貓,抓撓著男人心尖。
裴珩分出神去吻了吻的,低沉的聲線盤旋在耳邊,又蘇又人,
“別怕,寶寶。”
薑杳杳一顆心砰砰直跳,似乎要從腔裏麵跳出來。
朦朧的酒勁攀上了腦袋,看著天花板上的燈從一個變兩個,的調子懵懂又可,綿綿的毫無力氣,
“我才不怕……”
暖黃的燈照耀著整個房間,心跳和呼吸聲在房間蔓延。
外麵夜已經深了,拉的嚴嚴實實的窗簾遮住了室的春。
細嗓音一聲聲著裴珩的名字。
調子又糯又,簡直要可憐到了極點……
……
月上中天。
外麵的音樂聲縷縷,過沒關嚴的窗戶約傳來。
厚重的窗簾被風掀開一角,一隻纖細的小手力一般的垂在床邊。
可憐的小人已經累得睡著了。
眼尾一片薄紅,睫上還有未幹的淚痕。
濡一片。
眉目俊的男人將抱在懷裏,低沉的聲音暗的嚇人,他將人抱進自己懷裏,占有十足的收了自己的手臂,
“杳杳。”
“寶寶。”
男人的瓣在小人微微紅腫的上又輕輕吻了吻,聲音裏帶著久別重逢的喟歎,濃鬱到恐怖,
“我的杳杳,終於是我的了。”
他的抱著懷裏的小人,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對方,說著那些偽裝在皮囊之下讓人心頭發麻的獨占誓言,
“杳杳好。”
“好想把我的老婆藏起來。”
“在我懷裏,小聲小聲地我老公……”
“縛住眼睛,堵住耳朵。”
“鎖在家裏。”
“隻能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