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看著那個問號,輕笑了一下。
【許肆】:你不是早上給ysk發答案了?
元元抓了抓許肆的,許肆將手機收進了兜裏,然後看了一眼它:“知道了,這就走了。”
許肆拿著東西去了收銀臺付錢。
到樓上。
許肆開了門,將飯放在了桌子上,把菜塞進了冰箱裏。
他拎著那袋魚,跟它說:“晚上吃。”
元元不滿的了幾聲,抓了抓他的。
一人一貓又僵持了一會,最後許肆妥協了:“我吃完飯就喂你。”
他劃開手機,看著江蕎發過來的信息。
【小沒良心的】:?
江蕎吃完飯,又重新回了書店,看著他發過來的那條信息,對著那個名字寫看了半天,也沒反應過來他發的名字到底是誰。
【許肆】:楊世昆。
江蕎看著他發過來的名字,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說的是楊世昆。
【小沒良心的】:哦哦。
【小沒良心的】:我六七點起來的。
【許肆】:真早。
【許肆】:還在學習?
【小沒良心的】:沒,在外麵書店。
許肆吃了口飯,然後回複了一句。
【許肆】:早點回家。
看著乖乖回過來一個好,許肆都能想象出來乖乖的表。
他吃完了飯,然後從冰箱裏拿出來一條魚,魚是理好的,直接做就行。
元元直接跳到了許肆肩上,看著他拿著鍋鏟去翻鍋裏的魚。
許肆隻覺得肩膀一重,偏頭和一張黑臉對上了,他手了一把它的腦袋。
他將做好的魚放在了元元碗裏:“真是饞貓。”
……
江蕎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劉媽著手從廚房走出來:“蕎蕎,吃晚飯了嗎?爐子上還煨著湯,喝一點吧?”
江蕎聞到了魚湯的味道,但是吃過了:“我吃過了,謝謝劉媽。”
拎著包回了房間,卻在打開房門的那一剎那察覺到了一不對勁。
桌子上的東西擺放和走之前完全不一樣。
將包放在桌上,打開了床旁邊的櫃子,裏麵的東西也是了。
又看了一眼最下麵的櫃子,還好上了鎖,日記放在裏麵沒有被拿出來。
但是最下麵一層那些曾經薑知許寫給的紙條,似乎都被翻過了。
江蕎蹲在地上,指尖攥的有些發白。
雖然薑知許寫的都不是特別私的話,但是被別人翻出來看了,還說覺得口似乎堵了一口氣,讓人有些窒息的難。
蹲在地上,默默收拾好那些紙條。
還沒出去找崔淑梅呢,崔淑梅就進來了。
崔淑梅看著在收拾那些紙條,破口大罵:“真是沒有一點禮義廉恥,留著哪個男生寫的紙條?還張閉小朋友寶貝的,你爸媽送你去學校是讓你和男人鬼混的嗎?”
江蕎整理完那些紙條,收拾好,裝進了一個鐵盒子裏,然後站起了。
崔淑梅一把拍掉手裏的盒子:“跟你說話呢,聽不到嗎?耳朵是聾了嗎?留著哪個野男人寫的紙條呢?”
盒子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裏麵的紙條散落一地。
江蕎看了一眼地上的紙條,咬了下,仰起頭,一雙眸子裏染上些怒氣:“第一,這是我的私品,你憑什麽隨意,第二,我請你不要再隨意出我的房間我的東西,第三,是生。”
江蕎說完,蹲在地上重新收拾起來那些紙條,然後裝進了袋子裏。
“兩個生寫什麽曖昧的話?還說你是好學生呢,在學校跟別人傳紙條倒是傳的開心。”
江蕎抱著盒子,直視著:“和您有什麽關係?”
說完,抱著盒子就走了出去,然後帶上了大門。
“蕎蕎,幹嘛去啊?”劉媽著急的從廚房走了出來,隻看見了門被關上了。
田泠和江知恩本來還在拌,聽見聲音,也從房間裏出來了。
劉媽開口道:“蕎蕎出去了。”
崔淑梅罵道:“讓出去,養不的白眼狼。”
江知恩一聽就火了:“媽,有您這樣說話的嗎?蕎蕎是您的親外孫,您怎麽能這樣說?太難聽了吧?”
“我說話難聽?你們就是看不慣我,看不慣我這個老人了,覺得我年紀大了,說話不中聽了,人也不中用了,一個兩個的都嫌棄我。”
田泠有些無奈,又有些著急:“媽,沒有人嫌棄你,蕎蕎怎麽出去了?”雖然田泠不常在家,但是在眼裏,江蕎就是一個很乖很乖的小孩,直接走了這種況,還是第一次遇見。
崔淑梅添油加醋的將事說了一遍。
江知恩擰著眉聽說完了話,捕捉到了話裏的關鍵點:“所以媽你是去了蕎蕎房間裏,還翻了的東西?”
“我就去房間裏看看,幫收拾收拾房間,不就幾張破紙條嗎?我看看又怎麽了?跟個寶貝疙瘩一樣,說幾句還不樂意了,還離家出走,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了,最好就死在外麵。”
江知恩聽這話不樂意了:“再怎麽樣,您一個當長輩的也不能去隨便翻看別人的私呀,媽,本來蕎蕎就還在青春期呢,您怎麽能看的東西呢?還有您最後一句話未免說的也太過分了吧?什麽死在外麵?”
崔淑梅聞言就開始抹眼淚,拉著田泠的手哭訴:“你看看他說的是什麽話,為了一個小輩就開始跟我這麽說話,怪不得那麽氣,原來背後有你這個爹撐腰呀。”
“這麽多年我們本來就不在家,就虧欠了蕎蕎,蕎蕎懂事的都讓人心疼,寵都來不及,怎麽能是您口中的慣著?”
“好,你們都不喜歡我,都討厭我,那我走,我收拾收拾東西,我這就走。”
江知恩也火大起來:“要走您就走吧。”
田泠聽他說這話,有幾分生氣:“你怎麽跟媽說話的?媽是做的不對,你也不能讓媽走吧,這大晚上的,你讓一個老年人去哪裏?”
江知恩忍不住開口:“你怎麽不說蕎蕎一個未年的小孩這麽晚了能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