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回到家,在客廳裏沒看到人,便直接上二樓了,推開臥室門,看到床上微微拱起的被子,躡手躡腳的走上前去。
床上的睡得香甜,眉眼舒展,呼吸輕淺,黑卷發順著潔的額角波浪似的披垂下來散落在枕頭,襯托著白皙的玉。
睡覺喜歡一團,顯得格外小,季珩半蹲下來,目劃過蝴蝶微憩般的睫,紅潤如海棠的,最後落在不慎在外的香肩上。
他呼吸一,湊近在臉頰還有肩膀輕吻一口,隨即作輕地把被子往上拉,蓋住的肩膀。
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對著床上睡的拍了張照,但這次,他沒把這張照片發在微博上,甜睡的樣子隻能他看到。
季珩把房間的暖氣調高了兩個度,走進帽間準備換服時,就看到櫃子裏多了一隻包,正是他媽送給的那隻。
他拿在手上仔細的看了一遍,覺這隻包也就普普通通,比不上夏婉家裏包櫃的包,也不知道怎麽這麽喜歡,還專門發了條微博謝薑士。
他家薑士的眼也就一般般,品味沒他好。
夏婉這一覺睡到了快要吃晚飯的時候才醒來,坐在床上發了會呆,才下樓。
看到坐在意式真皮沙發上的男人,穿著拖鞋“噠噠噠”的小跑過去,撲在他懷裏,“你幾點到家的呀~”
季珩把筆記本電腦合上放在一旁,抬手了的頭頂,角漾起弧度,“有會了,這幾天錄製是不是很累?”
夏婉趴在他膛,點點頭,“有點,主要就是睡眠時間不夠。”
“看出來了。”季珩了腰間的,“瘦了。”
夏婉輕抿,嘟囔道:“你怎麽跟我媽媽一樣,瘦了點不是很好嗎,多人想瘦都瘦不下來呢。”
媽媽說,不敢辯駁,但季珩說,還是敢跟他爭論一番的。
季珩懶得跟爭論,在心裏暗自打算接下來的日子,把喂胖點,“阿姨晚飯快做好了,了沒。”
夏婉點了點頭,聲說:“有點。”隨即從他懷裏一直往下,順勢坐到了地毯上,從茶幾上的水果盤裏拿起一顆櫻桃放到裏。
季珩隨意地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吃點。”
夏婉手上的作一頓,轉過看向他,半帶輕笑道:“怎麽了?你舍不得這點水果?”
“不會阿姨刷你的卡消費,把你的錢都給花完了吧。”
季珩氣笑了,隻覺得這話荒唐至極,在白的臉蛋上掐了一下,“你腦怎麽這麽大,我是怕你待會吃不下晚飯了。”
隨即他認真地問道:“我在你心裏這麽窮嗎?”竟然擔心他的錢會被薑士花完,這簡直是笑話。
夏婉粲然一笑,俏道:“開個玩笑嘛。”起,把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拉起來,“走,去吃飯。”
季珩用手指撓了撓的掌心,“我去地下室拿瓶紅酒。”
“去吧。”夏婉說完,便鬆開了他的手,自己走到餐桌前坐下,先吃了起來。
———
“你跟著我幹嘛。”夏婉拿著睡走進浴室,轉頭看向一直跟在後的男人。
季珩兜站在原地,閑散道:“洗澡。”
“那你先洗。”夏婉把服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我出去了。”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今晚怎麽這麽著急,竟然跟爭浴室,以往都是讓先洗的。
季珩一把握住了的手腕,盯著,語氣曖昧道:“一起。”
夏婉想都沒想,立馬拒絕了,“不行。”想將手腕從他手中掙出來,奈何男力量懸殊,用盡了全的力氣,也沒能功。
季珩聽這語氣,一頓,意味深長道:“為什麽?你不想我嗎,我們一個多星期沒見麵。”
夏婉隻覺他的視線人,訕訕地說:“想。”
要是不想他,就不會每天都時間給他打視頻了,但這男人所說的想,跟所說的想,好像不是同一層意思。
季珩聽到了想聽的答案,沒再多說什麽,雙手托住的部,一把將抱起。
溫熱的薄包裹住那的紅,他的舌慢慢的抵了進去,一下一下地親吻著,像是在逗弄,又像是在循序漸進地勾引。
溫熱的從的向下頜,在到脖頸,最後停在了鎖骨的位置。帶著瑩亮又旖旎的水痕,伴隨著一點又一點的玫紅痕跡。
夏婉搭在他脖頸後麵的雙手握了拳,連腳背都繃直了。
在鎖骨啃咬的男人微微抬頭,深幽的眸子裏都是念,看著眼前已的,手指溫的拂過的眼角,水潤的眼眸帶著氣,瀲灩人,他低頭親了親眸流轉的眼睛。
他低沉又喑啞的嗓音響起:“要不要一起?”
低磁曖昧的男聲,呼吸的熱氣噴灑在夏婉的耳畔,惹得耳發的仰頭。
夏婉微微抿,隨即地點了點頭,發出小聲的嚶啼:“要~”
季珩得到了可以進攻的指令,將抱在手裏的人兒放在了洗手臺上,寬大的手掌桎梏著的後腦勺,手指穿在順的發間,微微用力。
另一隻扣住腰肢的手不斷攀延而上,直達高峰。
從洗手臺陸陸續續地散落到淋浴間,兩人的蹤跡布遍浴室的每個角落。
最後的最後,夏婉疲力盡地躺在了浴缸中。
洗淨後,男人抱著從浴室出來,把放在床上。
拜這男人所賜,這是夏婉有史以來在浴室待過最長的時間。
季珩把摟在懷裏,兩人的相,著前的地方在他膛上不斷的蹭。
另一隻手著在被子外麵的肩,一副饜足的表,“很累嗎?”
夏婉張了張,沒出聲,隻是在他結實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眉心蹙了蹙,嘟囔道:“肩膀好。”
季珩眼眸微微上挑,“寶寶,不止肩膀。”他的語氣帶著說不來的氣。
夏婉了角,已經慢慢習慣他這隨時不正經的樣子,輕聲道:“你什麽時候在浴室也準備了。”
當看到這男人隨手從一個角落裏拿出一個盒子,驚詫萬分。
季珩輕笑一聲,湊到耳邊,低聲道:“不止浴室,我能想到的地方,我都放了。”
夏婉聞言微僵,沒好氣地開口,“季總真是考慮的周到啊。”
季珩像是聽不出言語中諷刺的意味,慢條斯理道:“謝謝寶貝的誇獎。”
夏婉見他這厚無恥的樣子,氣不打一來,用力了一下他的後背,得到的又是邦邦的手。
憤憤地看著他,“你以後別健了。”
他的材太好了,線條非常有張力,導致每次想擰他一下,都用不上力。
季珩眉梢輕挑,含笑道:“不行,我材好,福的人是你啊。”
夏婉冷哼一聲,他說的有道理,但絕對不會承認的。
季珩的手指輕輕著的細腰,有時又一下,湊近含住涼的耳垂,輕咬一口,才鬆開,“以後都一起洗。”
夏婉隻覺被含住耳垂的那隻耳朵,有些微微的發燙,子在他懷裏不由得了,嗔道:“不行。”
季珩對於這個答案滿不在乎,角勾了勾,低啞著嗓音說道:“沒用,你自製力不行。”
他可以親到開口同意,撥到點頭答應,這是他今晚得出來的經驗。
夏婉抬起發酸的手臂,擰著旁男人的耳朵,“你再說一遍,我們兩個到底是誰自製力不行。”
這男人簡直是倒打一耙。
都不需要了逗他,他就結滾,呼吸加重。
季珩揚,拿下的手,“我我我。”
在自己朋友麵前沒有自製力,這又不是件丟臉的事,這是正常現象。
夏婉抱著他勁瘦的腰,臉龐在他健碩的膛上蹭了蹭,“別再說話了,我要睡覺。”
原本還擔心今晚可能睡不著,畢竟睡到到了下午五點半左右,但此刻,困得渾像棉花般鬆。
季珩輕輕拍打著的後背,像哄小孩一樣哄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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