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收到通知了。”
柚子很興:“你也報名吧?你鋼琴彈得那麼好,憑你的實力肯定能選,特想再見到你嘿嘿。”
“我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報名……”
“別糾結了來吧,到時候你來了有我作伴,我帶著你認識好多鋼琴高手,好不好嘛?”
容歡低頭一笑:“行。”
“等你好消息啊,對了,我今年過年會去江城一趟,到時候去找你。”
容歡一愣,半晌回道:“我不在江城生活了。”
“啊?”
“……我媽媽去世了,我就回到我爺爺家了。”
柚子因為提及了容歡的傷心事自愧疚,連忙安,容歡卻說沒事。兩個姑娘又聊了幾句,柚子就說要去練琴不能聊了,兩人就掛了電話。
容歡轉,就看到謝手里拿著服,不知道出現在臺多久了,謝發現容歡在看,連忙避開眼神,慌忙去拿晾桿。
容歡盯了兩秒,謝干咳兩聲,做賊心虛解釋道:“我沒聽到你打電話,我就是剛好來曬服……”
容歡極淡一笑,“我什麼都沒說。”
謝心里一咯噔,容歡就和肩而過,走進寢室。
謝曬完服,拿著手機走出宿舍,找到無人的地方打了個電話給父親,“……爸,你一定得幫我,我特別想進筑夢樂團,求你了。”撒。
謝宇棟答應:“行,爸看看那邊有沒有人,你安心啊閨,以你實力不需要爸爸也能進。”
“哎呀爸我就是不放心,對了,你還記得我上次在度假山莊見的那個同學嗎,媽媽是不是死了?”謝其實剛才聽到了這句話。
“這我哪知道……”
“那你知道那個同學的爸爸是什麼工作的嗎?你認不認識?”
謝宇棟撓撓快要禿頂的腦袋,這麼一問他好像記得傅斯衍是獨生子,家中沒弟兄啊?他讓謝別想那麼多,“爸買了點零食和巧克力,明天你拿到給那個同學多分一點,搞好關系,知道沒?”
謝上答應,心里卻不爽,明明討厭容歡還非要一副討好的姿態,而且容歡……就不搭理。
高傲個什麼勁啊。
-
容歡翹首以盼的周五終于到了。下午上完課出來,果然就看到傅斯衍的車停在門口。
上了車,沒失地見到心中想見的那個人,傅斯衍把茶拿給,“歡歡喜歡喝茶嗎?”
平時喝果茶比較多,但是是傅斯衍買的,開心地捧著茶,甜甜一笑:“喜歡,謝謝傅叔叔。”
似乎是很滿足的反應,他了的腦袋,“喜歡就好,叔叔帶你去吃飯。”他看向司機,“去明麗天地。”
車子開到一半,計琛的手機響了,他低聲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拿給后排的傅斯衍:“傅先生,是盛西集團的洪總。”
傅斯衍接過和那頭對話著,容歡在旁邊就聽到他說“DC”和“我等會兒過去”。
掛了后,傅斯衍看向,容歡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叔叔有事要忙嗎?”
“嗯,抱歉,叔叔今天不能陪你吃飯了,”前段時間他的一個商圈投資出了點問題,洪總說現在要見他。傅斯衍淡笑,“歡歡想吃什麼,我們一起去買,然后送你回家?”
“你要去DC嗎?”
“嗯。”
“我……我可以一起去嗎?”怕他不同意,還特意補充:“我在旁邊待著,不會吵你。”
他挑眉:“想去那玩了?”
眨了眨眼睛,小口嘬著茶,“我就是回家無聊……”更想和他多待一會兒。
“好。”他勾。
-
于是傅斯衍把容歡帶到了DC,本來平日里他是不會讓去這種地方,但是他在這,他也放心些。車子開進地下車庫,出來后乘著電梯直達辦公區。
出電梯后,傅斯衍帶進到辦公室,對說:“等會兒計琛會送來晚餐,叔叔要先去忙,不能陪你吃飯,你先吃。”
乖巧點頭,傅斯衍微微俯和平時,刮了下的鼻尖,“歡歡在這會無聊嗎?”
“我無聊了可以下樓玩嗎?”聲音輕輕的,一副擔心他不同意的樣子。
他輕嘆一聲,眼底閃過無奈的笑意,“貪玩的小家伙。”
他點頭,“不能點酒飲料,有事給我打電話。”
他走后一會兒,計琛送進來一份盛的晚餐,是容歡吃的日料。吃完后,在偌大的辦公室逛了一圈,真覺得無聊,就想出去探探世界。
興下樓,就進到怪陸離的世界。穿過熙攘的人群,正走到后臺,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腳,連忙道歉。
“沒事。”聞言,抬起頭,映眼簾的是個臉的男生,他鼻頭的銀鼻環閃閃發亮。
這不就是第一次來DC臺上的主唱嗎?
男生掃了一眼,也覺得似曾相識,這時就聽到有人在喊:“Jenny怎麼回事?去趟廁所這麼就還沒回來?馬上就要上臺了!今晚是負責琴!”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宋妍意外救了一隻小包子,結果被小包子賴上。 隨後,小包子的爸爸找上門來,一個氣場強大的冷傲男人。 小包子要求男人對他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許。 宋妍沒想到男人竟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婚後,冷傲男人搖身一變成寵妻狂魔。 “Boss,夫人報道了影後的緋聞,被人告上了法庭。” “馬上封殺那個不知好歹
明星經紀人蘇向揚意外猝死,再醒來,已經回到二十年前高中畢業的那個暑假。此時,他的母親還沒有遭遇車禍,他也還沒有經歷親人紛紛出事黑暗歲月。重來一次,所有的遺憾都能被彌補,就是他的事業要從頭開始……先當個群演吧。**季衛言被首富老媽趕出家門,來…
[雙重生 雙潔 甜寵 撩哄 追夫 極限拉扯 1V1]十八歲的岑挽笑容明媚張揚,陸北恂隻看一眼便深陷其中。婚後,岑挽把對陸北恂的感情壓抑在心底深處,不曾表露。一年後,陸北恂死了,岑挽痛苦不已,又得知所有真相,極度悔恨,與仇人同歸於盡。岑挽剛意識到她重生了,陸北恂就甩了離婚協議,要與她離婚。她開啟死纏爛打追夫模式,這一世,她要做個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那種。後來,她被陸北恂以極度占有的姿勢抵在牆上:“我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要離開嗎?”岑挽嬌笑:“我想愛你。”“確定嗎?確定後再想離開我會用特殊手段讓你乖乖聽話。”岑挽無辜眨眨眼:“我現在不乖嗎?”從那以後,她成了陸北恂私有物。某晚,陸北恂附在她耳邊,聲音低磁:“想跑?晚了。”[上一世,他是感情裏的敗將,輸得徹底。這一世,再次重蹈覆轍,他賭對了,他的女孩沒讓他輸。——陸北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