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霧指了指床尾,“我去地上睡啊……”
話音剛落,就被他扣住腰摁回了床上。
裴京澤躺在了側,“你就睡這兒。”
“為什麽?”
“你不是生病了嗎?睡地上涼。”
尤霧:?!
救命!瘋批怎麽好像忽然有了人?
“我需求很強,你不趕養好,怎麽幫我解決?”
真的會謝!果然瘋批怎麽會有人。
他幫煮麵煎蛋什麽的,也都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那些胡思想頓時煙消雲散,指了指床尾,“裴總,那要不……你去那兒睡?”
裴京澤狐貍眸微微瞇起,“我沒聽清楚呢,再說一遍?”
“主要是怕又傳染給裴總,我心疼嘛~”
“咳咳咳……”
尤霧頭往上攢氣“難以自控”用力朝他咳了好幾聲,一臉歉意,“裴總你看,我癥狀好像加重了,真不能睡一起。”
他忽然翻下床,闊步往門外走去。
嘖!瘋批也有慫的時候?
小辣!
尤霧滋滋地在床上展雙手雙腳一個“大”字。
終於這張床是一個人的了,每次躺地上看瘋批獨霸一張床,就眼饞的不行!
就是可惜這次沒能功哄他去睡地上,那下次再找機會……
正當心滿意足打著小算盤的時候,門外腳步聲響起。
隻見裴京澤手裏端了杯水,高大修長的形朝近。
“裴,裴總咳咳咳……你怎麽又回來了咳咳……”
這次尤霧真不是裝的,是太驚訝岔氣了,捂著口咳的眼淚都出來。
忽然,一隻大手溫輕拍後背。
抬頭,隻見裴京澤皺著眉,將水杯遞到邊,“這是蜂水,你喝了。”
尤霧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嗓子潤了一些,他又拿了一支止咳糖漿遞給,“這個也喝了。”
所以他剛才並不是怕傳染給他,離開了,而是去幫拿止咳的藥了?
微微仰頭,被他喂著喝了止咳糖漿,心說不出的古怪。
之後去浴室泡了個澡,出來時,隻見裴京澤正側躺在床上,好像是睡著了。
輕手輕腳走過去,小心翼翼上了床恨不得離他八百米遠。
然而,剛躺上床的下一秒,男人後背就像長了眼睛似的,轉過了,兩條胳膊一把圈住了腰,埋頭在口。
眼角了,尤霧食指了他肩,“裴總你……”
他仰頭看了一眼,“我不悶。”
尤霧:……
賤男人!誰要關心你悶不悶啊!
關鍵是不舒服啊。
再次了他肩,他抬起頭,一臉不爽,“我困了,你還不睡?睡不著那做點什麽呢?”
暗暗磨牙,出抹笑,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晚安噢~裴總。”
狗男人這才滿意地勾,一頭紮進了口。
一覺睡到天亮,他還抱著腰維持這姿勢,睡得很香的樣子。
尤霧先醒了,卻吸取了昨天早晨的教訓,完全不敢。
終於,懷裏的人了,立刻閉上了眼,卻聽到他晨起低沉沙啞的聲線問:“你頭還疼嗎?”
睜開眼,瑩白的指尖摁著太一臉虛弱,“疼~覺還沒有緩解。”
其實睡一覺起來好多了,就是下意識地想裝病,拖延一下深流的時間。
裴京澤皺眉,立刻撥了電話把醫生了過來。
醫生幫尤霧開藥的時候,男人架著坐在沙發上,鬱的氣場拉滿,把玩著匕首漫不經心地開口:“聽好了,明天要是還覺得難,那你就會比難十倍……”
撞上瘋批大佬冷瘮人的眼神,醫生額頭上冷汗直冒,臉慘白如紙,開完藥後,逃難似的跑了。
尤霧:……
這病沒法裝了,第二天一早起床,就神奇地痊愈了。
上午,去醫院探尤老頭,裴京澤也跟著前往。
尤老頭手後這幾天休養的很好,恢複的也快,所以想的也多了,一見到就急著問:“囡囡,我手花了很多錢吧?多久能出院?我回家休養。”
“老頭你別擔心,我有錢!咱們先養好了才能出院!”
“你哪兒來的錢呢?是裴先生付的吧?”
尤勇看向靠坐在角落,慵懶架著,閉目養神的裴京澤,“霧霧,他為什麽會付這筆錢……”
裴京澤睜開了眼,似笑非笑,好整以暇地看向尤霧。
尤霧不由心虛地攥了手,“因為……”
要是讓尤老頭知道,是用自己和裴京澤做了易救他,那他一定會心疼的要命,他現在不能刺激。
隻是眼下,一時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沒想到……
“這筆錢不是我個人出的,是星浩娛樂出的。尤霧是公司發展潛力最大的新人,所以公司出這筆錢,和簽了未來十年的合同。”裴京澤忽然說。
一瞬間,尤霧猛地扭頭看向了他,瘋批這是在……替解圍?
附和:“對,就是裴總說的這樣。”
可尤老頭還是一臉懷疑,裴京澤撥了電話:“派人把尤霧和星浩娛樂簽的合同送過來。”
沒一會兒,還真有人送來了一份“合同”,合同當然是裴京澤派人偽造的,卻白紙黑字以假真。
尤老頭這才終於放下心來。
出了醫院,尤霧第一次誠心誠意地向裴京澤道謝,“裴總,謝謝你剛剛幫我解了圍。”
那雙狐貍眸漾起輕輕淺淺的笑意,著邪氣,微彎腰,薄著瑩白的耳尖,問:“那就今晚?”
尤霧埋下了頭,心跳卻驟然加速。
裴京澤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後,像是有急事,吩咐穆千:“你送回別墅。”隨後匆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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