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承視線在纖細白皙的腳踝上停留一瞬,將蹲在地上的小妻子撈起來。
“剛剛吃冰了?”
溫意安飛速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神不像生氣的樣子,才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應了聲:“吃了......”
這事兒本來就不占理,心虛的很。
林漾不知道被裴琛拉到了哪裏去,兩個人已經不見影。
但有裴琛在,溫意安並不擔心林漾。
像個挨訓的小學生一樣站在男人麵前沒有吭聲,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判斷周屹承生氣的可能。
這副小模樣盡數落在周屹承眼裏,過了幾秒,溫意安才聽見他開口,聲音裏帶著無奈,徐徐娓娓。
“我沒有生氣,”他牽起溫意安一隻手,沒有十指相扣,而是將小妻子的手包在自己手中“不是說不可以吃,隻是你每次生理期都不太舒服,所以這幾天我才神經張。”
“忽略了你的,抱歉。”
饞了吃點冰的沒什麽好說道的,吃的量並不多,揪著不放一直念念叨叨也沒什麽意義。
周屹承隻是覺得心疼,心疼吃一小口冰後看到自己時不知所措的反應。
溫意安都做好了挨訓的準備,結果也沒想到等來的是男人的自責。
“你不怪我管不住嗎?”
溫意安再次會到韓延裏,這個男人穩定地可怕的緒。
周屹承揚了揚手裏的保溫杯,道:“太太的開心和健康至上,等這幾天過去,再帶太太去吃更多好吃的。”
剛剛眼裏隻看得到周屹承,不知道他從哪裏變出來一個保溫杯。
是周屹承之前給買的,白胖乎乎的保溫杯,杯麵還有心的白兔。
不用打開溫意安都知道裏麵是什麽,是周屹承找了霸總標配的醫生朋友針對質配的溫補的湯藥。
這幾天男人天天哄著喝這湯,效果確實很好。
至這次生理期溫意安除了小腹約約有些悶脹之外,不再像以前那樣疼地直不起子。
所以才熊膽包天地敢吃冰淇淋。
周屹承打開了保溫水壺的蓋子,將吸管遞到邊。
喝藥湯的過程出奇的順利,溫意安並不排斥這種味道,也知道喝了對有好,毫不矯地猛吸一口。
“太太好棒。”
溫意安吸管還在裏,聽見男人無比真誠的誇獎臉上一燒,忙拽了拽他的袖子,嘟囔道:“隻是喝口藥有什麽好誇的?又不是小孩子.....”
合上杯蓋,“肚子有點放不下,剩下的等等再喝。”
周屹承點頭,將杯子放進杯套裏去,然後把連接著杯套的帶子往自己肩上挎,又接過了溫意安的包,兩人並肩往商場裏走。
溫意安倒是沒見過這個杯套,茸茸的還有兩隻兔耳朵。
“怎麽這個杯子還有小服穿?”了垂著的兔耳朵。
男人用另一隻手將脖子上的圍巾往上拉了拉,確保不會有涼風灌進去後回答:“杯套和杯子是套的,買了放著需要外出的時候用。”
溫意安奧了一聲,歎這人真的很會生活。
-
“抱歉阿景,我剛下戲連服都來不及換就趕來了,還是讓你等了我一會兒。”
“沒事。”季淮景目在白佳藝上的校服停留一瞬,有片刻的失神。
“很久沒穿校服了,沒想到還有這個機會,你說巧不巧,這校服的款式和我們那一屆的遠遠看上去一模一樣,記不記得高一那年,我們......”
白佳藝試圖勾起他的青春記憶卻被對方毫不留地打斷。“不記得了。”
呼吸一滯,神微僵又很快調整過來,“也是,這麽久了不記得很正常,隻是那時候的阿景太耀眼,所以我記了很多年呢。”
季淮景目從白佳藝上單薄的校服上收回來就先一步抬腳邁商場。
劇裏這校服下半搭配的是長度在膝蓋以上的短,季淮景的步子邁的大,毫沒有顧及到子短跑起來不太方便,白佳藝隻得咬牙,著擺小跑著跟上去。
“聽說過段時間就是季伯母生日了,不知道伯母更偏好包包還是珠寶首飾,所以今天約你出來參謀參謀。”
白佳藝的理由挑不出錯來,季淮景今天也出奇地對多了幾分耐心,應允了的要求。
世界確實是很小,兩人進了一家奢侈品店的包區域,季淮景遠遠的就瞧見兩個悉的背影。
甚至不用溫意安轉,他就能篤定那是。
側的男人姿拔,版型極佳的深外套更使他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高不可攀的距離。
但那男人肩上卻是很違和地背著個白絨的保溫杯和杏包,臂彎也掛著明顯屬於溫意安、綴著小球的駝圍巾。
“阿景,阿景。”
白佳藝喚了好幾聲,季淮景才回過神來,指著架子上一個孔雀藍的包,問他:“你覺得伯母會喜歡這個嗎?”
季淮景本沒有去看指的什麽,而是不自往溫意安所在的方向走。
“去那邊看看吧。”
他忽地低下去的緒讓白佳藝心生疑竇,視線順著他走去的方向,在認出了溫意安和丈夫的影時蹙起了眉。
季淮景他,還沒放下溫意安嗎?
隨著距離的拉近,季淮景約可以聽到溫意安在念叨周屹承。
“家裏帽間不是每季都會換新嗎?我們家已經有很多很多的包,真的背不完啦!”
是,季淮景也是這麽想。
溫意安本不會在意自己所穿所用是不是名牌,所以周屹承用這種隻能取悅一般人的小伎倆,有些可笑。
季淮景之所以這樣篤定溫意安不會被打,是因為他記得,兩人還在時,有一次吃飯,他想不到送溫意安什麽禮,見別的生都喜歡名牌,就問:“我邊的生好像都很喜歡包,你想不想要?我也給你買吧?”
溫意安挑著碗裏的蔥花,麵容在熱氣騰起的煙霧中看得不太真切,“不用的,我對這些並不熱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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