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和京城隔著越海洋的距離,但他的心永遠停留在京城,遲希在哪,他的心就在哪。
遲希在哪,哪裏就是陸靳北的歸屬。
——
天微亮,魚肚皮才剛剛泛白。
宋音從床上艱難的起,在大學裏就算是個起床困難戶,沒想到這個缺點倒是現在也沒改過來。
小時候經常與何景洲一塊上學的時候,都是他等的花都謝了。
過後何景洲會買個玩來買通自己明天的早起時間,可每次他的玩幾乎都會打了水漂。
的起床困難癥不是一般的難。
宋音搖搖頭,怎麽已經有很長時間都沒想起他來了,是不是因為昨天見了他,自己就又不爭氣了。
站在鏡子麵前。
看了看自己這張小時候實屬可到,現在卻長著一張清冷又頗有人味的臉,這種,很適合走紅毯。
在娛樂圈裏立清冷大形象非常不錯,不過也沒想要立什麽人設,起先就知道,娛樂圈魚龍混雜,而隻希做好自己。
“宋音,四年前的拒絕是沒有把你打擊夠是嗎?不可能原諒他對不對?”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淡淡道。
不合適,是他說的,現在他又來糾纏自己,還為四年前的拒絕而道歉,簡直可笑。
回國時,就告訴過自己,雖然腳踩一片土地,但就把何景洲當個陌生人。
被拒絕過告白,還會和他再做普通朋友,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四年前他說過的,把自己當妹妹,自己可不想把他當哥哥。
現在隻是陌生人而已。
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把清水拍了拍臉。
盡快把何景洲在腦子裏的影子給消滅掉。
今天的目標就是打消父母想要給自己定人生大事的事,可這肯定是個持久戰,短時間,宋音確保他們肯定不會同意。
不過也沒關係,有時候磨蹭,曾經想要嫁的那個人拒絕了,從出國的那一刻開始,宋音就知道,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再人了,更別說嫁給一個沒有的人。
更何況還是何家。
穿了件白線,下麵搭配一條黑打底,材好,高也占優勢,再加這張臉,無論穿什麽都特別。
細又長,線著肩膀冷白的皮,妥妥的娛樂圈大明星既視。
“音音,快下來,今天我們約了何家父母吃飯,剛好啊!讓你見一見銘洲,你們應該也久不見了。”
宋音臉劃過無奈,自己才剛回來沒兩天,他們未免也太著急了些。
“媽,我不想這麽快訂婚。”
換了種方式說出來,既然不打算直的來,那麽就必須像現在這樣,一點點的讓他們再沒有了這個想法。
媽媽那雙狐疑的眼看的宋音想極快的躲掉這種眼神。
“怎麽?你見何家的人了?”
宋音剛從樓上下來,坐在客廳沙發上,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就聽見這句話,手指微怔,水差點撒了出來。
何家的人,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何景洲,心裏也知道,爸爸問的一定是他。
四年前離家,他們知道是什麽原因。
所以也才放縱,去國外逃離這裏,忘記何景洲。
宋音恢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以為剛才的微怔跟沒人看見似的。
“爸,是見了,不過您放心,您兒我不是善人,撞過南牆心也傷了,苦也嚐了,就不會回頭。”
看著自家兒,宋父放下手裏的書。
聲音寫滿的寒涼,這個冷宋音知道,不是給的,是給何景洲的。
宋父:“他前天來了,不過被我們堵在門外了,沒讓人進來,宋音,希你現在的決定不是胡的來,你要進娛樂圈我們不反對。”
“但對於何景洲你別忘記了,當時你為了何景洲哭了多久,現在你想要先把訂婚的事往後放一放,我們也不反對。”
“但最後的那個人,絕不可能會是何景洲。”
咬牙切齒似的,當初拒絕宋音讓他傷心,任何一個父親都不能原諒這樣的人。
宋音子了些,不想讓家裏人為生氣。
“爸,我知道,我和他!不會有關係。”
向來不會往後看,丟掉一個玩都不會往回撿,更別說還是曾經的拒絕狠狠在心上刺了一刀的人。
宋音不僅記仇,還容易把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放在骨灰盒裏,讓他永遠都出不來。
“希如此,但今天是已經與何家父母約好的日子,當是個聚會,訂婚的事你不想這麽快定下,就先不著急。”
宋音點頭,早知道就直接說拒絕的話了。
隻能說爸媽都很尊重的選擇。
“好。”
“嗯,約的早上八點,一會準備一下,換好看點的服。”
宋母剛才上去兩分鍾時間又下來,已經是一件不同的服了。
還搭配了一件香肩。
“媽,這又不是相親,您兒我還得可以打扮?我妥妥傳了你和爸的所有優點,不用打扮。”
“是讓你換件服。”
宋父又重複了一遍宋母的話。
“我本來準備今天出門就這件服再披個大就行了,現在去吃個飯,不用換服。”
又沒有真的是訂婚,還用換什麽服。
平常的妝容,平常的服就已經完了。
最終他們也沒拗過宋音,就隨心意來了。
食膳閣。
小時候爸媽經常帶宋音來吃的地方,媽媽說,這裏有家鄉的味道。
宋音好久沒吃過了,小時候無法理解媽媽所說的家鄉的味道。
出國四年,才理解了媽媽說的家鄉的味道是什麽。
國外的四年,讓明白了許多道理,不過最大的收獲,或許就是把何景洲埋起來了,埋在了心裏。
三樓是貴賓席位的包廂,推門進去,諾大的包廂裏已經有了幾個人。
宋音看了眼時間,八點零一,是他們遲到了。
早知道,就拉著爸媽早點來了,是一個不喜歡遲到的人,總覺得會過意不去。
沒等介紹,反正小時候也都是爸媽帶著串門的關係,宋音就喊了人。
“叔叔,阿姨好。”
何母笑嘻嘻道:“宋音現在這麽漂亮了,都快認不得了,快,落座。”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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