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的生日宴會是設置的晚宴,要下午才開始。
這樣南喬就有一上午的時間可以準備了,慢慢悠悠的也不用著急,還可以陪一陪星。
吃了早餐后,南喬就拉著遲非進了帽間。
遲非選擇的還是中規中矩、千年不變的黑西服套裝,這都是他的常服,也不用特意試穿。
南喬先試了一下遲非說的底纏枝蓮旗袍,害怕自己長胖了不合,這樣一會兒也有時間可以換其他的禮服。
遲非坐在帽間的沙發上,看著穿上旗袍后明艷人的妻。
生過孩子后,南喬的材可謂是前凸后翹,腰細,冰玉骨,白細,輕輕使點勁都能被弄紅。
遲非的黑眸火熱,他想到之前休息室流鼻的事,不能當著妻的面流鼻啊。
思及此,遲非立即低頭,專注于他自己的袖口。
“老公,你看這個旗袍的腰是不是太松了啊?”
南喬著旗袍的側腰,轉看著悠閑懶散的遲非。
“可能不是旗袍的腰裁剪得太松了,是乖乖的腰太細了。”遲非如實說道。
妻的腰就他一個手掌的寬度,能不瘦嗎?
這麼細的腰還孕育了星姐弟倆,真是神奇。
“哦,是這樣的呀!”南喬沒覺得自己的腰細啊!
南喬又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松一點就松一點吧!松一點的話,吃多了也不容易被發現。”
遲非聽了,笑得寵溺,宴會在妻的眼里就等于吃。
“老公,你看這樣合適嗎?”南喬拿了一條珍珠項鏈戴在脖頸,“這個旗袍配珍珠項鏈會不會好看一點?”
遲非仔細的看了一看,“好看。”
南喬又把珍珠取下來,“這樣呢?沒有珍珠好看嗎?”
遲非又仔細的看了一看,“好看。”
“那到底是戴珍珠好看,還是不戴珍珠好看?”南喬犯了難。
遲非微微勾起角,笑容寵溺,黑眸暗沉,“都好看。”
不穿更好看。
“算了,我還是等zoey來吧,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南喬說著就拿上服去衛生間,準備把旗袍換下來。
換好后,南喬就去陪星玩了,遲非也跟在妻的后出來了。
沒多久后,zoey就被李書從機場接來了。
zoey化妝的速度很快,最后的搭配zoey建議南喬不戴珍珠項鏈,這樣就完全凸顯了旗袍的,也顯得南喬脖頸更纖細,手上戴一只手鐲就好了。
遲非看著眼前已經裝扮好的妻。
如墨的長發挽起后,前的曲線就更加傲人了,視線總是會不自覺的落在上面。
“再拿個披肩吧!傍晚吹風涼,不要冒了。”遲非說著徑自去了帽間。
南喬疑,“傍晚的風不涼了啊。”
zoey看著大的形,這材,大爺想遮著點也是正常的。
待一切都準備好后,南喬才和遲非乘車去了澄園。
澄園是姑住的地方,平時都是自己一個人住在那。
南喬挽著遲非的手,跟著澄園的管家進了大廳。
一個神矍鑠的老太太坐在太師椅上,保養得益,皮上沒有一點斑點或者是素沉著。
“非兒來啦!”姑一見遲非,就高興的喊道。
“是,姑,這是我的妻子,南喬。”遲非語氣平淡,但多了幾分恭敬。
姑看著眼前穿著一旗袍,頭發挽起,一雙杏眼尤其靈,先南喬一步道:“真是個莊淑靈氣的小人啊!”
“姑好。”南喬語氣清甜的喊道。
“好,真是個有禮貌的,真真是好看。”姑又夸了南喬一句。
“母親,這可是西州首富太太,北川遲家的大,能不好看嗎?”一個婦人的聲音響起。
姑的臉僵了一下,微不可察的睨了一眼說話的婦人,深吸一口氣,開口道:“非兒,坐吧!”
南喬坐下后見大廳里四五個人,都不說話了,南喬也不認識,也不知道說點什麼。
“南喬,姑看你的手,十指纖細修長,穿著一云錦,不知你可會彈琴?”姑看著南喬,語氣和藹。
南喬無助的看著遲非,這是什麼意思?
“實話說就是了。”遲非拍拍南喬的手,讓安心。
于是,南喬鼓起勇氣道:“姑,我會彈古琴,也會拉小提琴。”
“那真是太好了,我不喜歡小提琴那些西洋玩意,你給姑彈一首古琴可好?”姑一聽南喬會彈古琴,立即來了神。
“那我給姑彈一首【無羈】怎麼樣?”南喬提議,因為【無羈】是最練的曲子了。
“哎,這個好,這個好!這個我喜歡。”姑連連稱好。
又對一邊候著的管家說道:“管家,你去把我那把問心的琴取來給南喬用。”
“是。”管家應著,正準備去取琴。
“呦,,您是要親自彈一曲嗎?怎麼舍得把你的寶貝都取出來給我們開開眼了呢?”一個張揚的聲音響起,但是沒有看見人。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了,這人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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