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男人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潔白的床單上是尿和鮮的混合溶,聞起來非常惡心。
他怎麼也沒想過,他第一次見那個大名鼎鼎的林總不是在談什麼生意,而是被對方這麼一個鼎鼎有名的大人收拾,他從未想過這種可能。
一時令智昏,沒了思考的能力,現在回想起來,對方哪里是他能招惹的人。
出道第一部戲就是這種大制作,還是四號這種有多戲份的角,即便是反派,但鮮有新人能在這種大制作有多次面的機會,顯而易見,鯨落也在捧夏雨。
對方底子很足,一而再再而三甩他臉子,并且經紀人還沒有多加阻攔,更加彰顯了背后肯定有人。
他起初只以為這小丫頭,上了鯨落高層的一個金主,誰知道自己本就是金主爸爸。
雖然不清楚林總說的夏家到底是哪個家族,但一聽便很高貴,并且不說別的,好朋友是林西拾,而林西拾是林總兒,就這層關系,就知道惹不起。
而那日在場的人,即便一開始存了報警心思,但現在,一看男人這副下場,也深知了對方來頭很大,都慫了,默默把這個藏在心底。
那可是惹不起的人,誰敢把這說出去,估計就是下一個他。
……
夏家:
夏老爺子氣鼓鼓的,胡子都吹起來了,他用力敲了敲拐杖很不滿:
“早說過不讓進這個圈子,娛樂圈比一般的圈子更,潛規則什麼的更多,而且有的時候甚至于本不需要雙方同意采用強手段的,偏偏不聽。”
夏老爺子也沒有瞧不起這個行業的意思,他只是很無奈:
“這臭丫頭,要是有點音樂天賦去當當歌手玩就算了,沒事當什麼演員啊。”
他都心疼,演員有的時候也苦,他去劇組看了幾次,沒發現,要麼就是一直泡在水里了娃子寒,哪里得了這些,到時候來癸水時又疼的要死要活的在那邊哼哼唧唧鬧脾氣。
“老爺子別氣,這不是我在,西姐兒也在嘛,我家南哥兒是做娛樂公司的,也能照顧著些,這次沒有設防,這來的太過突然了。”林父卸下那層冷漠,笑著安道。
畢竟小雨那孩子才十六歲,誰也沒想過會有人有那種癖好,對十六歲的下手呀。
“麻煩小林了。”夏老爺子也總算笑了一下。
確實覺得麻煩人家的,夏家孩其實多的,這一輩兒就一個男孩,跟林家恰恰相反,但夏老爺子最疼的孫還是夏雨,因為夏雨是最像夏家人的姑娘。
別的姑娘都端著架子,從來不跟著他東跑西跑,從小學舞蹈啊鋼琴什麼的,就只有雨丫頭最活潑,死賴著他,比男孩子還野,四五歲就敢跟著他去抓野豬去抓大老虎。
徒手拿蛇,打架也是一把手,脾氣倔的跟牛似的,一點也不服輸不服,眼淚在眼眶里都強忍著不落下來那種。
所以夏家兒眾多,夏雨是老爺子最喜歡那一個。
后來也有人笑夏雨,說:
“這夏家其幾位姑娘都文靜乖巧
琴棋書畫樣樣通,偏偏這老爺子最疼的孫狗屁不通,打架逃課,績掛科,老爺子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啊。”
夏老爺子聽了很不爽啊,老是生悶氣。
直到雨丫頭不聲不響的初中跳級,十六歲考上潞影,打了一堆看熱鬧人的臉,那會別提多囂張了。
“不麻煩,小雨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算個干兒了,順手的事談不上麻煩什麼,老爺子客氣了。”林父謙卑道。
他解決這一件事,一來牽扯到他家西姐兒,二來的確也是寵夏雨。
夏雨不知道護了林西拾多次,他這當父親的也清楚,在家里西姐兒被家人當公主對待,在學校里,小雨這小丫頭也跟個騎士似的把西姐兒當公主對待,偏,凡事為西姐兒著想。
這點小事,他這干爹自然得幫忙解決了。
“留在這吃飯吧。”夏老爺子挽留他。
林父不好意思地一笑:“好不容易有點假期,我媳婦兒還在家等我回去做飯呢……”
“哈哈哈……”聞言,夏老爺子爽朗的笑了:“行,言盡于此,也就不阻攔你們小夫婦團聚了,有機會一家人一起來聚一聚,算起來也好久都沒有吃過飯了。”
“好。”林父大大方方應許下。
……
這段時間夏雨沒什麼事忙了,林西拾也不算很忙,公司也沒有決定好接下來的流程,于是就跟著夏雨在各個城市玩了一圈。
最后一個地點在潞州。
是林北揚的比賽,選拔賽,勝者才有資格參加新一洲際賽。
有部關系的兩人去了后臺,去了TY戰隊休息室,還帶了個巧克力味的蛋糕過去。
“哎呀來就來嘛,都是自己人,帶什麼蛋糕呀,多不好意思呀……”里說著不好意思的瓶一邊說一邊手把蛋糕接過去,雙眼都放亮了,問道:“什麼口味的呀。”
“巧克力。”林西拾忍不住微微抿起角笑了。
“耶!”
“……”
一旁的隊長看了半晌,最后還是沒有忍住,出聲問:
“怎麼了,戰隊里平時是你吃還是你穿了,以至于出這麼一副姿態嘛。”
上單公主一臉不忍直視,打野野爹視而不見,林北揚捂著臉一臉嫌棄。
“那不一樣!”瓶忍不住反駁隊長的話。
“有什麼不一樣的?”
“林妹送的格外甜。”瓶抱著蛋糕一臉癡漢樣。
他追了青日,里面他最喜歡的就是林妹了,有值有實力格好好還低調斂,簡直是神仙妹妹。
越這麼對比,瓶越覺得自家中單林北揚越不是親生的。
“揚哥,你肯定不是親生的。”瓶哼哼唧唧了幾聲,語氣很篤定。
“嗯?”林北揚瞥向瓶。
瓶一臉憨厚:“就揚哥你這狗脾氣怎麼配有林妹這樣溫的妹妹呢,你肯定是垃圾桶里撿來的。”
“……”林北揚眼皮子跳了跳,咬牙切齒:“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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