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笙說謊的本事他也不是沒有見識過,每次都是不被罰就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
傅南宸上下打量了白笙笙一番,“今天穿的這麼漂亮,還來這種地方,笙笙是在跟別人約會嗎?”
今天不但穿了個小子,而且還涂了口紅,是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危險嗎?
白笙笙急忙解釋道:“四爺,我沒有,我只是跟我朋友出來聚會而已。”連男朋友都沒有,能跟誰約會?
“朋友?什麼朋友,笙笙指的是那個池墨川嗎?”他早就看池墨川不順眼了。
如果不是因為白笙笙上次拒絕了他的告白,他是一定會親自出手的讓池墨川遠離他的人的。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家伙竟然魂不散。
“沒……沒有,我是跟唐婉一起來的。”倒是想實話實說,但是想到大魔頭可能會生氣,所以還是下意識的撒了個謊。
傅南宸看著白笙笙的眼睛,似乎是想要把的小心思給看穿一樣,“是嗎?笙笙現在撒謊都不臉紅了。剛剛你旁邊的不是池墨川,難不還是我看花眼了嗎?”
他在這里坐了許久,怎麼可能沒有看見白笙笙邊的人呢?
不得不說,這個小人還真是又傻又天真。
傅南宸拆穿了,白笙笙也無話可說了,“我……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如果不是因為怕被教育,怎麼可能會冒著這樣的風險撒謊呢?
現在傅南宸都已經知道了,也都認了。
“我有沒有教過你,做人要誠實,不可以撒謊。笙笙現在謊話連篇,是越來越不把小叔叔的話記在心里了?”
傅南宸的話讓白笙笙不哆嗦了一下。
白笙笙解釋道:“我沒有撒謊。”
傅南宸看見這
般委屈的樣子,心又開始了起來,有些不忍心訓斥。
可是如果現在不好好管教的話,以后就更是會無法無天。
“以后要是再讓我看見你跟那個男到人鬼混,我就打斷你的!”
看來他當初不愿意把白笙笙給池墨川,這個選擇是非常正確的。
本來想著白笙笙不喜歡他,兩個人做朋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現在,那個男人帶著他的人在這種地方鬼混,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
這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白笙笙也不必這樣的朋友。
而且他現在嚴重懷疑,那個家伙極有可能是還不死心,還惦記著他家笙笙。
所以他必須要讓白笙笙離這個男人遠一點。
白笙笙被傅南宸的話嚇了一跳,但是心里又覺得很不服。
“我只是個朋友而已,四爺你憑什麼限制我朋友的權利。我現在已經長大了,需要有自己的人生。”不想什麼事都被管著。
而且現在甚至覺得傅南宸有些不可理喻。
難道就不能異朋友了嗎?
“朋友?你現在有分辨好人和壞人的能力嗎?笙笙,你是不是把男人想的太簡單了,覺得他們每一個人都不壞?”
白笙笙不知道,但是他自己作為一個男人,是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壞到什麼程度的。
白笙笙現在還小,單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本
就不知道有些男人的行為可以有多畜牲。
傅南宸了眉心,又繼續說道:“我從來沒有不讓你朋友,但是你得知道什麼樣的人是值得去的朋友。像池墨川那種人,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們兩個走的太近的。”
哪怕是朋友都不行。
那個家伙還不知道打著什麼小算盤,所以他絕對不會允許白笙笙跟著這種人學壞了。
“四爺你都不了解他,你怎麼就知道他一定是壞人呢?”
池墨川也沒有對做什麼過分的事,而且他們現在的關系就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那笙笙的意思是,你很了解他?”
白笙笙低著頭,不敢回答傅南宸的問題。
“能帶著你來這種花天酒地的地方,他還能是什麼好人?”但凡是一個紳士一點的男人,都不會帶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孩子來這種地方。
白笙笙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
傅南宸看著白笙笙一副默不作聲的樣子,很明顯是不認可他剛剛說的話。
可能在的心里,他就是只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罷了。
在危險還沒有來臨之前,就永遠都覺得別人不是壞人。
既然如此,今天他非得讓長長記不可。
接著,傅南宸說道:“過來,過我旁邊來。”
白笙笙抬起了頭,慢慢的走到了傅南宸的旁邊。
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腕就被傅南宸抓住,一把將人帶了懷里。
沈括看到這一幕,連忙轉。雖然他知道傅南宸不是禽,但是這樣的場面他實
在是不適合看。
“四爺,你……你這是干什麼?”白笙笙的臉著傅南宸的膛,可以很清楚的聽見傅南宸的心跳。
自己也跟著張了起來,就連心跳也開始加速了。
白笙笙并不知道傅南宸這是干什麼,眼神里都充滿著害怕和恐慌。
傅南宸沒有回答白笙笙的問題,只是著的下,質問道:“喝酒了?”
剛剛把白笙笙拽進在他的懷里的時候,就可以很清楚的聞到一淡淡的酒香味。
白笙笙有些心虛,“就……就喝了一點點而已。”不過是喝了幾口而已,這就被發現了?
傅南宸嗤笑了一聲,“看來笙笙現在確實是長大了,把我以前告誡過你的事,全部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我有沒有說過,孩子不可以喝酒。特別是在外面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今天這個小人是把不該犯的錯全都犯了。
他現在恨不得把給好好的教育一頓,真的是一點也不長記,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危險。
白笙笙也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一時之間竟無力反駁。
嘗試著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毫無作用,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本就不能從傅南宸的懷里掙。
白笙笙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四爺……”
白笙笙越是掙扎,傅南宸手上的力度也就越大,他著白笙笙的臉頰說道:“現在才知道害怕了,剛剛和別的男人來這種花天酒地的地方的時候,笙笙怎麼不知道害怕呢?”
如果不讓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恐怕永遠都不會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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