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段硯行將抱回臥室時,兩人的呼吸仍是灼熱的。
“晚晚…你乖,老公給你頭發?”他摟著綿綿的,覺自己仿佛擁有了世間最珍貴的寶,他心尖上的寶貝。
“嗚…不要,累…”池沐依偎在他懷裏,聲音沙啞,帶著哭腔。
的話,令男人的嚨的厲害。
他低下頭,在額前落下輕的一吻:“聽話,老公幫你吹幹頭發,再睡好不好?”
“嗯……”池沐疲倦的靠著他的肩膀,闔上了眼簾。
段硯行就這麽單手抱著懷裏的小姑娘,坐在床邊,修長的食指穿進烏黑的發,細心地給吹著,作小心翼翼,似乎擔心弄疼了一般。
直到吹風機停止運轉,他才關掉了燈,躺下,將孩擁了懷中。
池沐已經睡著了,但眉宇間仍有著淺淺的痛苦與煩躁,男人輕著順的青,眼角卻劃過了一抹暗沉。
已經有所警惕了,他必須讓永遠忘記過去的一切,否則,一旦哪天被發現,他本無法承再一次失去的痛苦。
段硯行斂了斂思緒,閉上眼睛。
懷裏的小姑娘這一刻對他卻是依賴得很,一個勁的往他懷裏,那雙白皙的胳膊纏上了他瘦的腰…
“硯行,不來了…我不行了,嗚嗚嗚嗚,不要…”池沐含糊的嘟囔著,翻了個,蜷在他懷裏繼續睡了過去。
段硯行輕笑了一聲,手將孩摟的更了幾分,在耳畔呢喃著:“寶貝,這就不行了?如果讓你想起以前和我*的時候…你還能不能睡得著?”
他湊近的耳廓,薄微啟,一字一頓道:“晚晚,我等了這麽多年,終於可以把你占為己有了…”
“你再也逃不掉了,我的寶貝。”
池沐睡得並不踏實,一整夜,都陷在一場夢魘中。
夢裏奇奇怪怪的,什麽都有…
夜,靜謐又深邃。
……
當池沐再次睜開眼時,窗外已是豔高照。
眨了眨眼睛,手了酸脹不已的腰肢,剛要掀開被子起,腰肢驀地一,男人的雙臂從背後地環著的腰。
段硯行的嗓音著一慵懶:“去哪兒?”
這一聲,把昨夜所有恥的經過全數灌的腦中。
清晰的記得昨夜的一開始是哭著求饒的,到後來在他的引導下,變了求他…幫自己…
啊,死了算了,為什麽會是這樣……
明明是第一次,怎麽會是這副模樣啊?!居然會主勾引男人……簡直沒臉見人了!
想到昨晚那些瘋狂,池沐渾僵:“我,想去洗漱…”
使足了吃的勁想掙紮出他的懷抱,可惜一個滴滴的小姑娘,哪裏抵抗得過段硯行的蠻力。
“別害,轉過來,讓老公看看你。”段硯行在脖頸啃了一口,低啞道。
他上清列的男荷爾蒙味道竄鼻尖,池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紅著臉轉過,低垂著頭,不敢再去看他,聲音弱弱道:“我先去洗漱,你趕快換服,不然待會兒允欣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怕什麽?”段硯行挑眉道。
“不是怕…”池沐抬眸,瞪他一眼,說話都有些磕,“而是,不方便…”
段硯行揚了揚眉。
不方便?
這話,倒真提醒了他。
過去他忍了三年,那麽久憋著也就算了,但經過昨晚,他忽然意識到,或許他該改變策略。
想到這裏,他環住池沐腰肢的大掌,更加了些:“老婆,你搬過去跟我一起住吧,好不好?”
“不行啦,你昨晚明明答應過我的…”皺了皺鼻子,一副委屈的表。
“昨晚?”段硯行的眼底過一玩味:“昨晚寶貝不也很喜歡?”
“不是啦,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池沐知道男人故意使壞,害得整個人都不敢抬起頭來。
“這樣?那是老公技不夠好?讓寶貝不滿意?”他問。
池沐尷尬極了,紅著臉搖頭:“不…不是啦,你…你很好,是我不好。”
段硯行聞言,眼底閃過一玩味:“是青了些,可是…我很喜歡,寶貝怎麽樣我都喜歡,當然,等老公以後慢慢教你,會更喜歡。”
池沐:“……”
這家夥,怎麽總有辦法曲解的意思……
“你,別說了,我…不想理你了。”池沐說完掙紮著跑向浴室,臨關門之前,還探了個小腦袋出來,威脅道:“你快換服,不然我下次再也不理你了。”
以為自己足夠兇了,但其實這副模樣比平日溫順乖巧的樣子,更像是一隻炸的貓咪般,讓人心的。
段硯行雙手撐著床,一副慵懶的姿態,他朝池沐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等老婆幫我換。”
“你…我懶得理你。”
池沐氣呼呼的,連忙關上了門,趴在門板上,捂著砰砰跳的口平複心。
太丟臉了。
一會該怎麽麵對他啊。
嗚嗚嗚嗚。
昨晚居然會那樣,簡直想挖個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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