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換吧。”
“在這?”花以沫抱泳看了看四周。
雖然男更室里也弄了個隔間,但陳世誠就站在這里!
陳世誠:“怎麼了?不會是怕我吧?放心吧,我是在這幫你看著,萬一一會有人進更室來,我可以給你擋著點。我跟你講,今天這幫人玩起來可不管你,管你隔間里頭有沒有人,門一拉就直接進去了。”
陳世誠存著壞心思地故意嚇唬人,花以沫果然起肩膀,怕怕地看著更室的門:“我、我可以去別的地方換...不然把外面這扇門鎖上?”
“你傻啊,大家在別墅里串的,哪個房間不都一樣?你鎖門也沒用,有鑰匙的直接開門,沒鑰匙地門都給你砸了,他們早早地就把酒喝上了,還跟你講道理?行了,你快去換吧,我真的就在這幫忙守著,不會看你的。”
陳世誠推了一把:“快點。”
花以沫被地進了隔間。
隔間的門是橫拉的,里頭還丟著幾樣私人品。
拉門關上后,花以沫并沒有換服,將泳丟在一旁,就盤坐在一旁看著手表。
在心里跟著秒針一塊數著數,不停地盤算著。
“扣扣!”
等了一會,陳世誠就沒耐心地把門敲響了:“換好沒有?”
花以沫沒聽到一樣,只盯著的手表秒針看,宛如一個自閉兒,封鎖其他的聲音。
“喂?什麼來著,你換好沒有啊?你不出聲,我就進去了?”
花以沫還是沒有反應。
拉門了,打開了一條……
花以沫的心這才揪了下。
拉門突然又停了,就只留了那點。
“誒?司先生,你怎麼來了?等等司先生,里頭有人……”
拉門“嘩啦”一聲開了。
花以沫抬頭,迎上司彥反的鏡片,瑟起來,吶吶地喚著:“姐、姐夫...”
陳世誠先驚呼:“司先生是你姐夫?”
司彥并沒有馬上做什麼,他甚至沒有踏隔間,就站在原地,淡淡地推了下眼鏡:“你們在這做什麼?”
“不是,我……”陳世誠氣勢矮了一節,就跟約了個生去開房,結果撞見生的家長一樣,“我就是帶來換泳裝,說想下水玩。”
“哦?”司彥慢條斯理地問,“帶到男更室?”
陳世誠尷尬地賠笑:“這不是看小妹妹長得好,喜歡嘛。你看我雖然帶來這里,可也沒對怎麼樣,司先生,哦不,姐夫!”他朝司彥眉弄眼的,“都是男人,你應該懂的,我就是想...想追求。”
要是了,他跟司先生可就是連襟了!
司彥摘下眼鏡,抓起擺了,再重新戴上,然后,他看起來還和善的:“這事,以后我再跟你慢慢說,但現在,能麻煩你先出去嗎?”
“啊?”
司彥扯起角:“我有事,得好好我家妹妹說說,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我就先出去了。”被如此客氣對待,陳世誠很是寵若驚,都忘了司彥跟花以沫本算不上什麼兄妹,留在這里并沒有比較好,他還略殷勤地趕出去了。
司彥邁步進隔間,居高臨下地看著花以沫:“我剛在想,要先斷他哪條,你有什麼建議嗎?”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五年前,她在醫院生下一個死胎。五年後,真相大白,她才恍然明白原來一切都是一場陰謀。十年的愛戀終成一場空。
顧繁星前腳跟蘇暮沉坦白懷孕的事。後腳倆人就去了民政局,當晚她就入住了蘇總那一千多平米的大豪宅。身爲蘇暮沉的首席祕書,她可不覺得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吃。“孩子生下後,咱們就離婚,孩子歸我。”有難處的顧繁星沒資格跟他爭孩子,也知道他不可能會把孩子給自己,只有點頭同意。可隨着肚子裏的孩子一天天的長大,蘇總的態度也在一天天的變化。“顧祕書,不要忘了本月產檢,叫人陪你去。”“繁星,這個月幾號產檢來着?不要忘了。”“星星,15號產檢,我陪你去。”“老婆,明天產檢,我把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當蘇總第一次感受到胎動,他那激動的神情讓顧祕書感覺他就像個二百五。“老婆,我們不要離婚了,孩子歸你,我也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