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桑渡遠強行攻城了!”
孔雀營副將闖進坤寧宮,趙顯深一腳踹在他肩上,低聲嗬斥:“小聲些。”
趙明煜下意識看向趙懷仁,對方卻隻是淡然一笑,“和朕可沒有關係。”
“不能讓他攻進城。”趙顯深凝神,朝趙明煜吩咐:“現在帶所有人去死守城門,外頭都是冰雪,他們很難攻城。”
趙明煜頷首,劍在趙懷仁的肩上頓了頓,“家,看來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來人,將皇後醒,一同前往城門。”
趙顯深攔住想闖進室的兵士,“滾出去。”
“你這是什麽意思?”趙明煜皺眉頭,顯然是不悅。
趙顯深不退後半分,“有趙懷仁足矣,婦人上城樓,難免生事端。”
趙明煜看了眼殿外守著的副將,“將趙懷仁押送上城樓。”
“是。”副將答道。
……
“將軍,城門和城牆上的雪太厚,且結霜極為,我們的梯子搭不上去。”侍衛長跑到桑渡遠跟前。
“點火,融雪。”
桑渡遠睨著撞城門的隊伍,發號施令。
“點火?”
趙亦寒倒吸了一口涼氣:“若是點火,燒到了京城裏怎麽辦?”
李逢生看向桑渡遠,也很猶豫。
“不攻城,所有人都會死。”桑渡遠從侍衛長手裏奪過火箭,毫不猶豫,果決地在城牆隙之中。
城門建造的時候,趙懷仁選造的材質足以防火,而他們擔心的問題是會不會殃及到城池的百姓。
火箭在城牆之中,周邊的冰雪逐漸有了融化之勢。
“放箭——”
桑渡遠寒聲道。
趙亦寒叮囑:“都注意著點,盡量在城牆上。”
“就算越過城門,趙顯深和趙明煜也不會坐視不理,若是真將百姓得罪夠了,一定會生民怨,他們想要登上皇位可沒這麽容易。”李逢生提醒趙亦寒。
趙亦寒隻好停下了阻攔。
“鬧夠了沒?”
城牆上忽然佇立起一長排鐵盾,隙中走出了三個男人。
趙明煜挾持著趙懷仁,藺羨之隨其後,他被桑渡遠弄的傷還沒痊愈,心中早就生了怨懟。
“都停下來。”趙亦寒立即舉手示意。
後萬箭齊發都被強行止住。
“怎麽?不了?”
趙明煜笑了下,將趙懷仁擋在自己麵前,“你若有本事,就過來,第一個死的就是你爹。”
趙亦寒死死摳住袖子,瞪著趙明煜,“趙明煜,你若還是人,就放了父皇。”
“大晚上的,你以為老子不睡覺,是在這裏跟你開玩笑呢?”趙明煜將劍抵在趙懷仁的脖子上,輕笑了聲:“放了他是不可能,但是我可以留他一命。”
桑渡遠抬起眼,與城牆上的趙懷仁對視了一眼,在後按住了趙亦寒的手,“別衝。”
“這樣吧,你死,換你父皇活,如何?”趙明煜麵帶笑意。
趙亦寒咬牙關,掌間攥得發白,滲出了。
“做不到啊?”
趙明煜笑得燦爛,“那不如這樣,換一個條件吧,你不用死,我挑一個人,代替你死。”
劍鋒繞過趙懷仁的脖子,緩緩停留在桑渡遠的方向,“他。”
“怎麽樣?”
太子云遲選妃,選中了林安花家最小的女兒花顏,消息一出,碎了京城無數女兒的芳心。傳言:太子三歲能詩,七歲能賦,十歲辯當世大儒,十二歲百步穿楊,十五歲司天下學子考績,十六歲監國攝政,文登峰,武造極,容姿傾世,豐儀無雙。花顏覺得,天上掉了好大一張餡餅,砸到了她的頭上。自此後,她要和全天下搶這個男人?--------
作為國公府嫡女、未來太子妃,李雲舒一出生便眾星拱月。 京城人人皆知,李雲舒除卻明豔容色無人能及,那驕縱性子亦是萬中無一。 一朝太子病逝。 差點成為先太子嶽家的國公府,赫然成了新帝的眼中釘。 更讓眾人幸災樂禍的是,新帝還是曾與李雲舒結下過樑子的三皇子。 眾人都說,新帝對李雲舒厭惡至極。李雲舒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沒想到,李雲舒沒當成太子妃,直接成皇後了??? 眾人又說,皇上想榨幹國公府的最後一絲價值。 等著吧,冷宮將是李雲舒最後的歸宿。 眾人等啊等,等到…… 皇後懷孕了。 皇後又懷孕了。 皇後又又又懷孕了 - 某次宮宴上。 冷心寡情的帝王看著他的皇後,俊美麵龐上盡是不安,"雲舒,你理理朕。” 衆人: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