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兆龍說到這里高興了,笑道;“昨日我們在南面荒村,到文登營追殺朝鮮兵。我們五人險些被文登兵打殺,好在苗剛口音對路,文登營一個隊長認出苗剛,這才引領我們見了朱八三。”
“原本我想著昨晚就能見面,可是你一直沒醒。我怕被各營將看見,只好躲藏起來。”
李建安點了點頭,猶豫起來。
汪兆龍笑道;“如今咱們山東兵馬大獲全勝,楊公知道了一定不勝欣喜,馬士英幾人也當無話可說。建安,你派一營兵馬隨我南下,迎接圣駕回鑾京城,豈非大功于世?”
李建安道;“自當如此辦理。只是有一點,我們靖海軍昨日大戰,騎兵傷亡慘重,最多只能派出五百騎。江南兵馬太多,若是一塊北上,難免發生意外。”
“不如兆龍兄今晚休息,明日我派五百騎兵,一騎雙馬,快馬加鞭跟隨兄長回歸德州。”
“到達德州后,兄長與楊公護送皇上出城,喬裝改扮,快馬加鞭回歸京城。我們大軍休整完畢,雙方在京城會師,兄長以為如何?”
汪兆龍猶豫起來;“之前在德州時,馬士英口口聲聲“挾天子以令諸侯”,將青藍你比作曹。”
“若是不與他們同行,必然又遭他們口實。”
“若是他們一怒之下,來個“清君側”,實在不妙。”
李建安道;“不必擔心。這次我山東兵馬整傷亡不大,臺還有各營將都比較團結。江南兵馬不到兩萬,不足為懼。”
汪兆龍道;“話是這樣說。不怕他們北上“清君側”,卻怕他們南下再立新君。”
“如今北方糜爛,福王,周王,潞王,崇王都在南京附近。江南又是富庶的魚米之鄉。倘若馬士英回去后,添油加醋污蔑我等,只怕張慎言、高弘圖、錢謙益等人誤會我等。”
“若是南方又出新君,只怕天下大,生靈涂炭。”
李建安道;“自然不會讓他們南下。今晚我書信一封,你帶回去給史可法。另外我送你去臺那邊,面見太子妃。你和太子妃說明利害關系,讓書信一封給皇上。”
“兄長回到德州,護送皇爺出城后,再發一道圣旨給馬士英黃道周,讓他們隨君北上,共商國是。”
汪兆龍高興笑了,向李建安拱手;“如此甚好。”
當下,李建安書信一封,給汪兆龍。他又來張麻子,讓張麻子帶幾人去見世祖。
汪兆龍走后,李建安找來胡大山,說道;“三舅,我已與汪兆龍商定,明早派五百騎兵護送他回德州。我想過了,還是讓一刀和江道長帶隊。你去安排一下,一人雙馬,讓將士們做好準備,多帶干,明日天不亮就出發。”
胡大山答應了,出去安排。
不一會兒,汪兆龍回來了。太子妃已經寫好書信,還要求跟隨汪兆龍回德州。世祖不好做主,讓李建安拿主意。
李建安自然拒絕,讓張麻子過去轉告太子妃,讓安分一點,不要鬧事。
李建安親自安排汪兆龍幾人食宿。
次日一大早,胡一刀和江泰山帶著汪兆龍來辭行,李建安代一番,送出帳外。
早飯過后,司徒豹父子和萬朝宗來見李建安。
一番寒暄過后,李建安對萬朝宗說道;“如今咱們大軍得勝,消息傳回京城,房價地價必然應聲而漲。你帶兩個人快馬回去報信,看錢慕庸那邊況如何。如果房屋地產還沒有收足,一定要加快進行。”
“另外一點,你告訴錢大人,不可因為貪圖便宜再釋放假消息,國事大,不可魯莽。”
萬朝宗起答應了。
李建安不放心,又寫了一封書信,讓他帶回去。
萬朝宗走后,李建安午睡,下午還沒吃飯,敖九命來了。
李建安接見敖九命,敖九命說起寧遠軍的事。
寧遠軍已經完全占領清軍大營,收獲不馬匹糧草和軍需帳篷。
李建安問敖九命;“平西侯傷了嗎?”
敖九命道;“平西侯只有一點小傷,不足為慮。侯爺讓我來問王爺安康,請王爺召見?”
李建安道;“我傷勢不重,已經沒事了。你回去告訴平西侯,明早可以見面。”
“是!”敖九命道;“王爺安康,我們就放心了……”
李建安見他言又止,說道;“常言說的好,大丈夫生于天地間,豈可郁郁久居人下。這次咱們大軍能夠得勝,敖兄弟你居功至偉。”
“如今皇爺已經北上,不日我大軍也要返京。”
“等本王見了皇上,必然為你請一個封賞。”
“以你的功勛,封個侯爵不為過。再授一個三品,給你獨立一營兵馬。到時候吳三桂做了遼王,把府邸遷到沈,你就駐在寧遠城,也算是一城之主。”
敖九命高興了,躬施禮;“多謝東王殿下!”
李建安又問了劉振山幾位將領況,讓敖九命回去了。
次日一早,吳三桂與劉振山前來拜見。
李建安穿戴整齊,在中軍大帳接見。張麻子、司徒華幾人護衛左右。
吳三桂與劉振山進帳篷。吳三桂發現李建安穿著蟒袍玉帶,猶豫一下,跪拜下來;“屬下山海關總兵吳三桂拜見東王殿下!”
劉振山跟著跪倒;“拜見東王殿下!”
李建安端坐高位,只是看著二人,并不說話。
吳三桂等了片刻,不見李建安有反應,心中戚戚然;“遭了!莫非李建安要卸磨殺驢?想不到我吳三桂一世英雄,終究還是兒長!若不是為了兩個兒子,我何必冒此風險。我終究還是做不到絕啊!”
吳三桂想到此,不由得心神膽。他想抬頭看看李建安的表,確認一下今天的命運,然而李建安忽然了!
吳三桂急忙低下腦袋,幾乎是伏在地上。
李建安從座椅上慢步走下來,劉振山到迫與殺意,嚇得他心寒膽,不敢抬頭。
李建安停在兩人前,轉對二狗子說;“去請兩位小侯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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