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發現手機已經因為通話時間太長被自掛斷了。
在床上坐了一會,從窗外進來,照出一小截細膩的纖腰,但很快又隨著作被寬大的擺掩蓋。
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時笙約能猜到段榆景應該是出了什麽狀況,所以才會沒時間送回家。
猶豫再三後,時笙還是決定先給段榆景回撥過去,以免真的出問題。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段榆景的聲音恢複正常,不再像昨晚上那樣幹。
男人可能是剛醒,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
“怎麽了嗎?”
時笙眨了眨眼,小聲說道:
“沒什麽,就是想問問,大哥現在好了點沒有?”
聽到這話,段榆景從床上起,抬眼看了眼對麵的鍾,早上六點半,時間還早。
段榆景避重就輕,隻是報了個時間,而後說道:
“還早,等會要我送你去上班嗎?”
時笙抿了抿,指責道:“你還沒回答我呢,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仔細想了想,刻意把語氣說的很重,惡狠狠道:
“別以為我什麽都沒發現,你昨晚上聲音都變了!”
段榆景抬手了耳朵,無奈笑道:
“是出了點事,但問題不大,現在已經好了。”
聽到這話,時笙心中一:
“啊?你真的傷了?”
“你傷哪了?那不是宴會嗎,怎麽還會讓你傷?!”
聽出時笙語氣裏的慌張,段榆景了額角,安道:
“沒事,本來就沒傷的很重……”
時笙撇了撇:“瞎說。”
看了眼日期,說道:“不用你來送我上班。”
聽到這話,段榆景默了一瞬,而後輕聲問道:“為什麽?”
他眼眸垂著,手掌不輕不重地攥在一起。
接著就聽到時笙在對麵說了句:
“笨,今天周六,我放假。”
段榆景:“……”
他下手機看了眼日期,還真是周六。
還真是病糊塗了。
段榆景自嘲一笑,接著重新將手機抵在耳邊:
“抱歉,我不知道。”
時笙從床上下來:
“你不是不知道,你是病的人事不知啦。”
對著鏡子端詳了下自己,然後滿意地吹了吹額前頭發:
“今天我來看你,你現在在家?”
聞言,段榆景不聲地直起子,看了眼悉的宴會廳房間,麵不改道:
“在,你什麽時候過來?”
時笙:“吃完早飯就來,我會帶上小七。”
“嗯,好。”段榆景不關心帶不帶小七,隻說道,“路上注意安全。”
掛斷電話後,段榆景立刻從床上起來,以最快的速度穿上服然後洗漱,最後邊推門邊給自己的司機打電話,讓他立刻馬上趕快來接自己。
司機不明所以,但仍舊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載著老板回家。
等到了別墅,段榆景立刻將西裝一扔,換上了簡單的家居服,再將頭發的微,確保鏡子裏的自己看起來帥氣且隨意之後,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與此同時,門鈴響了。
段榆景走過去開門。
時笙穿著簡單的T恤和直筒牛仔,手裏牽著小七,揚起笑臉和他打招呼:
“大哥早上好啊。”
上上下下觀察了一通之後,發現段榆景上沒什麽皮外傷,這才鬆了口氣:
“你看起來可不像是有傷的樣子。”
段榆景:“本來就沒有很嚴重。”
說著,他目下移,看向乖巧蹲坐在地的小七上。
見狀,時笙了小七的狗頭:
“你看它是不是特別乖?”
小七尾搖的飛起。
段榆景做保守評價:
“還行。”
小七立刻不滿地了兩聲。
回到悉的地盤,小七一離開時笙的手,立刻就跟撒了歡似的到跑。
果然不是很乖。
好在段榆景家裏空間大,小七這麽一隻大型犬蹦來蹦去也不顯擁。
時笙任由它去玩,自己則是揪著段榆景再次仔細觀察了一通。
段榆景脾氣很好地配合著左轉右轉,就差沒把服掀起來給看了。
男人眉頭輕挑:“怎麽樣,沒騙你吧?”
時笙老實搖頭:“沒有。”
“看來你的確沒什麽大礙,本來還想過來照顧你的,現在看來……”
話音未落,段榆景麵一變。
他扶了扶額頭,不聲道:“我好像突然有點頭暈。”
聽到這話,時笙立刻擔憂地皺起眉頭:
“啊?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不知道。”段榆景聲音低下來,“突然就頭暈了,現在好像好了那麽一點。”
說著,他垂眸看了時笙一眼,又道,“但還是有點暈。”
時笙趕忙拉住段榆景的手:
“那你快去沙發上休息。”
段榆景順從地跟著時笙坐到沙發上,雙手規矩地放在大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專注地看著時笙。
時笙去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先喝點熱水。”
段榆景聽話地接過去,然後抿了一口。
喝了大半後,又抬起眼睛看。
時笙抿了抿。
……喝熱水,然後要幹什麽來著?
測溫吃冒藥?好像不對,大哥又不是冒。
但問題是時笙也不知道段榆景哪裏不舒服,也沒辦法對癥下藥。
段榆景還一句話都不說。
就在時笙糾結不已的時候,段榆景笑了聲,說道:
“謝謝你的熱水,我覺好多了。”
時笙:“……哦,是嗎?”
有些臉熱,絕口不提自己不會照顧人這件事。
時笙結結地問道:
“你到底是哪裏不舒服啊,為什麽會頭暈?”
段榆景微側頭看著時笙,眼底含著點興味。
他不知道想了些什麽,最後眉頭微微一揚:
“是了點小傷,但不在外麵,你要看看嗎?”
看啊,怎麽可能不看?
於是時笙用力點頭:“看!”
聞言,段榆景角微抬,拉著時笙的手將自己襯衫下擺掀開,出半角結實的腹線條,眼底是委屈的神,聲音卻不知為何帶了點哄:
“傷在這了,有點疼。”
時笙:“………………”
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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