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清警惕的看向陸江,似乎他不是要給商斯年打針,更像是要弄死商斯年。
“不是,你別這樣看我啊,他燒這樣,不打針?等著把腦子燒壞了嗎。”
陸江無語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給誰發消息。
白墨清自認為屬于有理智的那一類,可還是會在面對商斯年的事上,瞬間失去那種做理智的東西,
“想想辦法吧,有沒有什麼不用打針還能快速退燒的辦法,
麻煩點也無所謂,我給他理降溫行不行啊,
你看看阿年嚇得,都發抖了。”
陸江真想告訴,商斯年發抖是冷的并不是嚇得,他倒也不至于膽子小這樣。
“嗯……有辦法了!”
陸江神神的走到二人面前,低頭掃了一眼商斯年,然后把手機放到他的耳朵邊,點了聲音外放,
聽筒里傳出木以林那慣有的溫和又堅定的聲音,
“告訴商斯年,如果他不想打針也可以,打白墨清也能退燒,你直接把針扎到白墨清上就行!”
“不行!”
商斯年一把奪過陸江的手機,毫不猶豫的砸到了墻角,
“我輸,不許給我老婆打針!還心理醫生呢,出的什麼辦法啊!”
男人憤憤的把胳膊了出去,腦袋重新埋回白墨清的懷里,
“老婆抱抱吧,我有點怕,抱抱就不怕了。”
陸江看著角落里那個碎的手機,頓時有一種想一針解決了商斯年的沖,
這個木以林也是真狗啊,他明明知道商斯年會是這個反應,竟然還讓他把手機放在他耳朵邊。
十分艱難的輸上之后,陸江直接坐在一旁,管家剛剛送上來一個新的手機,
他邊等商斯年輸,邊把原來的數據導進去,
“說真的呢,我以前都沒有發現,商斯年這麼撒,
一個人大男人的撒,不覺得惡心嗎!
你見過霸王龍撒嗎?”
話音未落,懷里的男人了,拉著長音抱怨,
“老婆……好煩……”
白墨清拍著他的,小聲的哄著,
“好好好,不煩不煩,我們不讓陸醫生說話了好不好?我陪著阿年呢,睡一會吧。”
商斯年搖搖頭,這會兒倒是帶著些許的鼻音了,
“不好,讓他走,他的呼吸打擾到我了,我想房間里只有我和老婆兩個人,不想有外人在。”
陸江手上的作頓住了,
如果不是拿人的手短,他今天絕對要給商斯年來兩句,
不是有病吧,剛剛讓人家給退燒的時候,還陸醫生呢,這會兒就外人了?
“我見過人走茶涼的,但是沒見過,人還在呢,茶就涼了的。”
陸江直接起,饒到商斯年的面前,指著他手背上面的膠布,
“這三個膠布揭開,快速的拔掉針頭,記得先把輸關掉,然后輕輕的按著兩分鐘,
不要很用力,會淤青的,學會了嗎?”
白墨清點點頭,
“學會了,陸醫生,其實我會拔針,我還能給我自己拔針呢。”
以前家里的私人醫生每次都是扎上針人走了,這個兒不被重視,
連帶著家庭醫生都跟著輕視,時間久了,自己就什麼都會了,
指不上別人的時候,就只能靠自己了。
陸江帶著滿肚子的憤怒和一部新手機離開之后,
白墨清把被子被子往上拉了拉,將商斯年整個人完全裹住,
“這樣好沒好點?”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
男人緩緩睜開眼睛,那雙墨的眸子也因為發燒而布滿,
蒼白的臉似乎也因為發燙而染上一次緋紅,
聲音糯糯的,帶著濃重的睡腔。
“不是說了嗎,你是我的阿年呀,我當然了解你的,
睡沒睡怎麼可能分不清楚呢,現在人家陸醫生走了,就剩我們兩個了,
你閉上眼睛,我拍拍你,好好睡一覺好不好?”
木以林說他這個況是突然放松下來,機能一時間接不了,
如果是這種況,會不會有別的影響,這次燒退了之后,他還會不會再燒,
到底要不要給他做一個全檢查。
或許……
自己是不是不該打他,他已經開始把這種方式當做犯了錯就會到的懲罰了,
如果一直不罰,他就要一直惦記著,神經也是一直繃的狀態,
可這件事又明確的問過木以林,
或許還是要看當事人的心理吧,該是和商斯年好好談談的時候了。
這一覺睡的異常的,手背上的針頭什麼時候被拔掉的,商斯年都完全沒有印象,
他唯一知道的是,一睜開眼睛,就見到老婆了,
那種安心的覺,讓他有一種這輩子值了的,
“老婆!你抱我好久了對不對,胳膊麻了吧……好心疼你。”
男人上心疼著,可依舊不舍得離開白墨清半分,甚至還是往人家粘,
“不是我想這樣的哦,是那邊的被窩冷,我生病了,不能涼的。”
白墨清第不知道多次的給他量了量溫,
“退燒了哦,按理說你不該覺得冷了,老公,人可以撒,但是盡量不要撒謊!”
覺得自己似乎是被警告了,商斯年心里一陣委屈,
直接翻一個人躺到了另一側,用被子把腦袋也給裹住了。
“阿年?老公?
好啦好啦,怎麼跟小朋友一樣呢,讓你撒,讓你粘人行不行?”
抓時間哄似乎也沒有任何作用,男人依舊是躲在被子憤憤的生氣,
“我一個人睡!我一個人躺著,冷死我算了,反正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心疼我了,
我是一個病人啊!剛剛燒到快一百度了吧,
粘人一下下又怎麼啦,至于跟我這樣計較嗎!”
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出來,聽著倒是格外的可,
白墨清很想笑,可是知道,這會兒如果敢笑,商斯年就敢鬧的一夜都不得安生,
思來想去,只有耐著子去哄,
“我錯了,都是我不好!我怎麼那麼壞啊,阿年都燒的快一百度了,我還不讓你粘著,
老公不氣好不好?你出來,我給你親親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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