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機場,白墨清這才發現原來是要坐飛機,不安的看著商斯年的口,
“傷口沒事嗎,真的可以坐飛機嗎?”
“放心,我心里有數,清清我之前是不是說過的,我恢復能力特別強,坐飛機不影響的!”
一路上都和之前坐飛機的不同,白墨清四的看著也沒什麼說,直到看到飛機,才恍然大悟,
“阿年,這是私人飛機啊,我還是頭一次坐呢。”
其實白墨清的家庭條件算是不錯的,于風梧在前老丈人的幫助下,很快便賺到了不錢,也不是沒有考慮過買私人飛機,
只是在白墨清母親去世之后,他的生意一路下,現在別說買個私人飛機了,就連拿出來點現金都要費勁了,不然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讓林云偉給拿住了。
商斯年護著上了飛機,站在的邊給按肩膀,輕聲解釋著,
“其實我本來也沒打算買,總覺得沒什麼用,這不是之前莫驚春他們搞了一個團購嗎,我就順帶著也買了一個!”
有錢人的生活還真的有點難以想象啊,白墨清思索著,一邊吃著商斯年喂到邊的水果。
飛機落地,韓川已經恭恭敬敬的等著了,一見到商斯年就趕迎了上來,順便接過一旁乘務人員手里商斯年的包。
上車之后,他把平板遞給商斯年,練的代著他的工作流程,上面有一塊區域是空出來的,
并且韓川沒有說,商斯年立刻就明白了。
把人送回莊園之后,他和韓川先是去了公司,理完工作之后,韓川帶著他去了診所。
一進門,見到人的那一刻,別說商斯年了,對方都是懵的。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啊……”商斯年小聲問他。
“那個……那個……”他轉頭看著韓川,無奈的笑了笑,“韓先生?你就是韓先生啊!”
“好家伙,你就是那個非常有名的心理醫生啊,認真的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巧的事?”
韓川一頓吐槽,輸出完之后,機械般的轉過頭,看到商斯年黑著的臉,他此刻恨不得能一秒消失。
“你好!”心理醫生朝著商斯年出手,“我木以林,是這間診所的心理醫生,巧了!我還是白墨清的發小,同學,也是前幾天在地下室一個手刀劈暈了你的人!”
他抬手指了指墻上的監控攝像頭,
“我那是為了幫你,如果你現在還手的話,我就發給白墨清看!”
商斯年轉坐到了一旁的黑真皮沙發中央,兩條修長的微微疊,從容不迫的直視著木以林,
來自他上的低氣讓整間診所瞬間沒有一聲音,前臺的小姐姐的小心翼翼的低下頭,甚至把耳機都戴上了。
木以林有些心虛,說實話,如果是他的病人,他一個不會直接上去就是一個手刀的,當時他就真的只是擔心商斯年會突然發瘋傷了白墨清。
“我知道你和清清的關系應當是不錯的,不然也不會大半夜的去幫的忙,但是我來找你這件事你能保嗎,
作為一個心理醫生,應該有責任替病人保的對嗎?”
商斯年面平靜,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面前的人,卻有著十足的人的迫。
木以林點點頭,輕嘆一口氣,
心中不免冷嘲了一下,自己作為一個心理醫生,竟然被病人給嚇著了。
不過,倒也正常,天知道神病都能干出什麼事來。
“我會保的,今天也確實沒有想到你就是預約的病人,商總,這是打算面對一下自己了對嗎?”
他指了指一旁的診療室,
“進去吧,你的況我們單獨聊聊。”
其實商斯年能過來確實讓木以林覺得意外,但是他倒是為白墨清到欣的,
畢竟能讓一個并不愿意承認自己有心理疾病的人過來主治療,是一件特不容易的事。
商斯年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略顯局促,看著面前的東西,他蹙著眉,
“木醫生就是打算用這種沙盤給我診斷病嗎,你如果和其他的心理醫生沒有區別的話,我想我也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
他起,步子還沒邁出去,木以林便接了一句,
“我和其他醫生的區別就是,我更了解白墨清!”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白墨清三個字還是讓他立刻便坐了回去。
木以林又繼續,
“其實知道一些關于你的病,也有所懷疑過,但是明確的表示,是想陪你一起治療,希你能過正常人的生活,而并非知道了你的況,要離開你。”
商斯年有些張的著面前的一次水杯,手指一下一下的扣著杯子,
“那,那都說了什麼嗎,木醫生,我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木以林搖搖頭,“我沒有給你一個準確的答復,能否治好是要憑借你的配合度和意志力,當然也要看看你的況,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白墨清要比你有信心的多,所以現在你愿意配合了嗎?”
心理醫生就是拿人心的一把好手,
幾句話就轉變了局面,讓商斯年這樣的人都愿意乖乖配合了。
兩個小時下來,男人疲憊的著眉心,心里頓煩躁,看著面前的各項數據,也能明白自己的況并未有任何好轉,
其實他不是沒看過醫生,很多年前看過一次,但基本上說的都是那些話,起不到任何作用,對于他來說,好像一切也沒什麼影響。
可如今不同,他就算是為了白墨清也得讓自己越來越好,哪怕不能做到最好,那也要努力讓自己為一個正常人。
“你的況呢,就是這樣。”木以林在病歷本邊寫邊說,
“你自己也清楚,這邊緣型人格障礙,治療的艱難程度我就不說了,除了藥干預還需要家人配合,所以我建議你下次過來可以帶著白墨清。”
“不行!”商斯年冷聲拒絕,“這件事,不能讓知道,我換個人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