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那邊牌桌上的人才準備散場,祁湛推了推桌子上這些紅鈔票,勾了勾角:“今晚我請客。”
“去城西那家中餐廳。”紀斯年不客氣的開口,贏了他們這麼多錢,吃頓飯而已。
江夜白和顧長贏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開口:“我手頭上還有點事。”
“我醫院里還有事。”
“你們去吃吧。”
紀斯年聽著他們異口同聲的話,推了推金邊眼鏡,來回的在兩人上掃視了一圈。
溫潤的聲音戲謔道:“嘖,我們多久沒有聚了。”
“怎麼吃飯還湊不齊。”
“……”祁湛慵懶地靠著,一張俊逸非凡的臉上,攜著邪魅,猶如這世間妖冶的狐貍仙。
在他們上來回掃一眼,起往那邊矮桌的方向走去,因為男人刻意放慢的腳步,那邊聊天的兩人本沒有注意。
“不需要幫我的,我很好,他沒有虧待我。”
“等他以后結婚生子了,會放我離開的。”溫予卿的話,像是平靜的湖面被扔進來一塊石子,讓祁湛心底泛起漣漪。
乖乖呢?乖乖會說什麼呢?他有些好奇,會不會還想著離開?祁湛狐貍眼里泛起一抹探究的神。
沈書黎腦袋低垂著,高高扎起的丸子頭上的純白蝴蝶結耷拉著,像極了此刻的心。
“予卿……”
最終祁湛并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抬步走到沈書黎的后,抬手幫整理了一下頭發。
“乖乖,在聊什麼呢。”
“……”沈書黎僵地扭過頭去,再見到他角勾勒起的弧度時,整顆心都平靜了下來。
還好之前的話他沒有聽到……
溫予卿見祁湛過來,朝來人打了招呼,便自顧自去找紀斯年了,臨走前,還拍了拍沈書黎的手。
朝用口型來了一句:“下次見。”
小幅度地點了點頭,心底思緒萬千,下一次見面有可能就是他們的婚禮上了。
抱歉,沒有能力幫你。
祁湛瞧著臉蛋上浮現出的愧疚,還有眼神依舊著溫予卿離開的背影,在耳邊打了一個響指。
“好了,人家走遠了。”
“……”人不言語,只是淡淡地收回視線,握了手里的同心結。
他長臂一揮將攬進了寬闊的懷抱里,腦袋擱在的腦袋上,真是想死了,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想見了。
“真想把你系在腰帶上。”
“鑰匙扣嗎?”沒好氣道。
“不是,你是我的乖乖。”
沈書黎被他這話,弄的有些無語,半天接不上話。
“嗾使你逃跑了?”
“沒有……”
“祁湛,你是不是贏錢了?”問出了心底的疑,不能怎麼會這麼耐心,完全將之前犯的事忘了干凈?
“怎麼這麼說?”
“你心很好。”
“乖乖,贏的錢都是你的。”男人從腦袋上移開,轉而拉著往外面走。
“……”
人愣了一下,用力拽了一下他的大掌,來了一句:“我還有東西沒有拿。”
祁湛疑的回頭,就瞧見人已經從他手里掙開來,從矮桌上抱起了一個收納盒。
“給你的?”
“不是,這是我高中的東西,歸原主。”
“是嗎?”他挑了挑眉,手就要去搶手里的盒子,還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東西就到了祁湛的手里,他打開了盒子掃了一眼里面的東西時,又還到了手里。
“祁湛,能不能不要這麼重的疑心病,我又沒有翅膀飛不了。”
“……”委屈的像是一個小媳婦般的抱怨,讓男人覺得有趣,這樣有趣的小表,他只在跟賀今朝相時見過。
這倒是為數不多對著自己。
“乖乖就一個,我當然要抓。”
“呸!你乖乖可多了。”沈書黎酸溜溜來了一句,抱著那收納盒,就往外面沖。
“……”
“真的就你一個。”
老陳剛剛從監獄給放出來,在裡面呆了二十年,還是被冤枉的,老陳就一肚子火氣。那個親手將自己送進去的是安夢雅的爸爸。安夢雅十九歲,長得清純漂亮,是學校有名的校花,他複仇的第一個目標就是他的女兒。
死了老公的我,卻被迫和老公的弟弟在一起,溫熙園想要結束這段不該存在的感情,可卻沒想到自己會越陷越深,自己究竟何去何從,應該怎麼度過著以后的人生。…
十年重逢,再次遇到青梅竹馬的晨哥哥時,滿懷欣喜的趙梵梵得到了個晴天霹靂——他要娶自己的妹妹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