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大亮,祁郁這才從床榻上悠悠醒來,懷里的人兒已經不見了蹤影。
祁郁從床榻上坐起來,未著的上半健碩有力,膛上還有兩三道指甲劃痕。
曹全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他低著頭彎著腰在臺階下站著。
“陛下,尚書夫人天還未亮便更回去了。”
“倒是跑得快……”
祁郁輕笑了一聲,聲線低沉沙啞,那幽深的眼眸帶著些許的笑意。
“備馬車,待會便回宮。”
“奴才遵旨。”
曹說罷便躬著背快步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間就剩下了祁郁一人。
他從有些凌的被褥里頭拿出了落下來的肚/兜。
的繡著海棠花的樣式。
祁郁不想起了昨夜他昨夜親自將上的這下來的時候,借著昏暗的燭能夠看見那如玉凝脂般。
他的眼底閃過一嗜般的狠厲,每每心神意的時間便難以克制。
“朕的阿嫵……”
祁郁將整張俊臉都埋進了那的肚/兜。
“阿嫵,阿嫵……”
祁郁魔怔般的呢喃著,哪怕昨日已經得到了的子但他還是不滿足。
心里的暴反而更加的嚴重了,他的下石更得發疼……
他心心念念的阿嫵不在,他只能靠著那還殘留著上淡淡清香的肚/兜得以疏解。
怎麼辦?還是好想阿嫵啊……
*
云嫵是天還未亮便沐浴更了之后坐著馬車回了尚書府后門的。
在后門等待許久的知秋終于等來了云嫵。
云嫵摟著上寬大的斗篷,全上下只出一張分外白凈的小臉,不過那發髻還是看得出來是重新梳過的。
“知秋,扶我回去休息吧……”
云嫵的聲音細弱,聲線還有些沙啞,疲憊的子被知秋仔細攙扶著。
兩個人趁著府中的眾人都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悄悄的回了臥房。
待回臥房之后知秋下里云嫵上的斗篷這才看見。
云嫵上的裳已經換了一件,不是昨日穿的那套,還有那松垮的襟領口出的雪白上……
竟有好些個人的痕跡!
云嫵雙無力的坐在床榻上,饒是知秋再愚笨也都懂了。
“夫人,難不是昨夜……”知秋的神微怔,“是陛下——”
“此事不能讓其他人知曉,你我都得將昨夜的行蹤爛在肚子里……”
云嫵的聲音微,弱的子顯得單薄無力。
知秋紅了眼睛撲通一下就撲倒在了云嫵的膝蓋邊上。
“夫人!”
知秋是為云嫵哭得,是為了救大人才會去的,誰能想到那傳說中的暴君竟然會對夫人……
“好了莫哭了,我好累,想睡一會兒。”
云嫵輕聲說道,知秋連忙了眼淚伺候著云嫵更上榻。
云嫵神困倦的躺在悉的床榻上,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知秋,去煮碗避子湯,切記別讓人發現了。”
“知秋明白。”
知秋緩了緩神說道,云嫵這才放下心來的閉上眼睛睡覺。
可竟又夢到了和祁郁在床/榻上的景象,他纏人得,要放出聲音來,害得嗓子都快沙啞了。
迷迷糊糊的覺祁郁鉆/進了的被窩里,/濡的吻從足尖一路往上…
“別…不要……”
云嫵忍不住抗拒般的說著,忽的一下子便睜開了眼睛,似是為了擺那難耐的夢境。
微微著氣
還未緩過神來,忽的眼前多了一張俊秀的臉。
是陸子。
“夫君?”
云嫵的神微微呆滯,好像覺得自己還沒睡醒。
陸子連忙手握住了云嫵那細白的小手,有幾分消瘦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神。
“我都已經回府快兩個時辰了,見你一直在睡著便沒讓人醒你。”
云嫵神微微詫異,卻見臥房已燃起了燭燈,窗外的天也暗了下來,如今已經是晚上了。
云嫵從床榻上坐了起來,陸子輕的扶著的肩膀讓靠在后的枕上。
“夫君終于回來了,我就知道,夫君肯定是被冤枉的。”
“說來也巧,我原以為已經無了,但沒想到這麼快就將我放了出來。”
陸子的臉上帶著劫后余生的暢快的笑意,卻沒發覺到云嫵臉上的笑意有些牽強。
這時候知秋端著剛熱好的避子湯走了進來,在看陸子在的時候一愣,但還是著頭皮走了進去。
“夫人,該喝藥了…”
云嫵低垂下眼眸不安的撲閃著睫,卻還是鎮定自若的接過了知秋遞過來的避子湯。
“夫人可是生病了?子哪里不適?”
陸子連忙問道,清瘦俊秀的臉上滿是擔憂。
“夫君不必擔憂,只是調理子的湯藥罷了……”
云嫵低垂著眼眸說道,陸子是和過親的夫君,怎麼可能愿意將那件事告訴他?
只要時間久了就會淡忘的,會當作什麼都沒有過的,沒錯……
“我聽爹說,我獄的這兩日你又要管家,又要四奔波為我尋人幫助,辛苦你了夫人。”
陸子神激的說道,他那雙修長的手的將云嫵的手包裹在手心里。
“我能出獄多虧了陛下圣明,他下令查了戶部侍
郎家,發現是他偽造證據污蔑我通敵,我這才了罪。”
“是嗎……”
云嫵的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稍微顯得苦了一些。
知道真相的知秋在一旁面也不大好,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卻不能說。
陸子還沉浸在沉冤得雪的快意當中,他想起了今日祁郁下的詔書,連忙面欣喜的說道:
“對了夫人,還有件極好的消息忘了告訴你了!”
“何事讓夫君如此高興?”
“陛下今日傳口諭晉了我為尚書令,管轄六部事宜,此番我也算是因禍得福,升任一品了。”
陸子的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欣喜,對于一個寒門學子來說在朝中大有作為便是最高理想目標。
“明日我還要進宮覲見陛下領旨謝恩呢。”
“恭喜夫君…”
云嫵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笑意,看著陸子分外欣喜的模樣不知為何眼眸有些酸。
若他知道了和陛下……
陸子卻是握了云嫵的手,他展更深的笑繼續說道:
“但我最欣喜的,是陛下賜了恩典冊封破例冊封夫人為二品誥命夫人,許是陛下因為戶部侍郎栽贓陷害我一事做的補償。”
“我?”
云嫵有些詫異的問道,隨即便聽得陸子繼續說著。
“是啊,我雖是也有些沒有想到,但有了誥命總歸是件好事,夫人明日便隨我一道進宮領旨。”
云嫵此時在意的并不是什麼誥命夫人,而是明日要進皇宮去見祁郁!
但天家皇恩大于天,豈是不想去就能不去的。
云嫵心惴惴不安,安著自己與皇上的易已經在那一夜結束了,況且有陸子陪同著。
但不知道,自己又一次踏進了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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