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指著,氣得罵不出來。
白盼盼起,上前幾步,就是一掌打過去。
打的是白錦的另一邊臉。
年輕,力氣大。
比老太太打得更大力。
白錦被打的那邊臉,以眼看得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白盼盼!”
二太太和白錦都尖起來。
二太太手就推白盼盼。
白錦則是尖著:“白盼盼,你有什麼資格打我,你當初逃婚,都不要凌琛了,也不把凌琛讓給我,你不要的,都不給我,我恨死你,告訴你,我恨不得你死!”
二太太也冷著臉指責白盼盼:“白盼盼,阿錦是我的兒,再不好,也不到你來管教。”
“我警告你,在我面前端著大小姐的架子來教訓我阿錦。”
“阿錦說得對,就是大家偏心,偏疼你,什麼好的都給了你,我的阿錦只能用你不要的東西。”
“你不要的男人也不給阿錦。”
“阿錦落得今天的地步,就是你們的,是你們害的!”
“你閉!”
老太太大聲喝斥著。
盼盼冷冷地道:“我的未婚夫,我干嘛要讓給白錦,白錦不要臉,肖想我的未婚夫,我就打怎麼了?不要臉!”
“天底下那麼多的男人,非要纏著凌琛,想死就自己去死,別連累我們整個白家!”
“凌琛連我都看不上,白錦被我甩出幾條街,給凌琛提鞋都不配。”
“我不喜歡他,不嫁他,就跟他解除婚約,就是不讓白錦代嫁,氣死你們!”
白盼盼對二嬸母倆也是厭惡至極。
以前這對母倆背著的時候,也沒,挑釁。
當然,從來沒有讓們好過過。
“我做的事,與你們白家無關,你們貪生怕死的,就與我斷絕關系!”
白錦氣恨地嚷嚷著。
“阿錦!”
二太太低了一聲,也扯了一下兒。
看到兒兩邊臉都被打腫,又心疼至極。
心里對白盼盼也是恨得牙的。
大太太打電話通知丈夫和小叔子等人回來。
并沒有說話。
盼盼強勢,也不用擔心兒會吃虧。
白錦也就是那樣嚷嚷兩聲的。
又不傻。
真的斷絕了關系,在江城還有什麼地位?
沒有斷絕關系,就算闖下大禍,還有白家給兜底,為了白家,總會管的,會替收拾殘局。
也依舊是白家的二小姐。
雖說方儀給了一筆錢,白錦心里明白,等沒有利用價值了,方儀就會一腳踢開。
那筆錢也花得七七八八了。
又不事生產,沒有工作,到時候沒有了錢,怎麼生活?
老太太冷冷地道:“好,既然你不聽管教,不為白家考慮,要與我們斷絕關系,我全你。”
“盼盼,幫我聯系那些記者,讓他們現在就過來。”
“我要開記者會,公開與白錦斷絕婆孫關系,從今天開始白錦就不是我們白家的二小姐了!”
“以后,在外面做出任何事,都與我白家無關!”
“是生是死,也與白家無關,我就當從來沒有這個孫!”
老太太知道這個孫是不能再留在白家的了。
就算白錦沒有嚷嚷,也是要與白錦斷絕婆孫關系。
通知兒子以及孫子們回來,還有族中的那些老一輩的,就是要告訴大家,從今天開始,白錦不再是白家的二小姐,不再是他們白家的人。
不會再指白錦醒悟,白錦不會醒悟的。
白錦癡凌琛那麼多年,始終無法放下。
而且白錦因為心里有氣有恨,覺得是偏心了,就算白錦知道這輩子都得不到凌琛的,也不會甘心,總想著做些事。
方家都擋不住凌氏與慕容氏的攻擊,損失慘重呢。
更何況風雨飄搖,靠著凌氏集團過日子的白氏企業了。
舍棄這個孫,才能保住整個白家。
白錦以后做出任何事,都與他們白家無關了。
“媽!”
二太太喊著,“媽,阿錦就是胡說八道的,說話不經大腦,你不要和計較,還是個孩子……”
“二十七歲了,還是個孩子?”
老太太冷冷地道:“我知道怨恨著我,怪我偏心,說我偏疼著盼盼。”
“既然不想做我的孫了,我全。”
“媽。”
二太太哭道,“阿錦真的不是有心的,就是說話不經大腦。”
“,我……”
白錦沒想到竟然真的要與斷絕婆孫關系。
白盼盼拿出手機,還真的要打電話。
“盼盼。”
二太太連忙阻攔著,“盼盼,你是一時氣糊涂了,阿錦也是,你別當真,別打電話,有什麼事,我們關起門來商量就行,不要傳得人盡皆知的。”
“剛才是阿錦的錯,阿錦錯了,二嬸會好好管教阿錦的,你別打電話給記者。”
盼盼看向了。
老太太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嚴肅地道:“盼盼,打電話。”
又對二太太母倆說道:“老二家的,你要是有氣,你也可以跟我兒子離婚,與我白家斷絕關系。”
“或者,你把我兒子帶走,你們一家人都跟我白家斷絕關系。”
“今天,我是絕對不能容忍白錦的了!”
“凌琛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凌琛連盼盼都不喜歡,你還死不改,上次的相片事件,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你不甘心,不認命,行,也不攔著你去追求幸福,斷絕了關系,你在外面做什麼,我都不會再吭一聲,也與我白家無關。”
老太太這是斷臂求生。
除了跟白錦斷絕關系,真正地將白錦趕出白家,別無他法。
又不能弄死白錦,怎麼說都是親孫,再狠,也不能弄出人命來。
“媽!”
“媽,不要再求,要斷絕關系就斷絕關系,以為我很想當你的孫兒!”
白錦眼見不改變主意,又見不得母親苦苦哀求,一氣之下,就拉住了母親。
“媽,我們走,等爸回來,我們一家人都走!”
“這個家,早就容不下我們了!”
二太太回就是一掌,又在了白錦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亮至極!
了白錦一掌,二太太還將白錦推倒在地上。
又氣又恨地蹲下去拍打著兒。
邊打邊罵,淚水卻模糊了眼睛。
怎麼就生了這麼個蠢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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