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得不佩服申公放狠話的本事。
尤其當著天心島這麼多魔修的面兒,他能面不改心不跳的夸這種海口,要擱我心里肯定有點打怵,絕對做不到他這麼強的語氣。
不過氣勢再足,人數的差距也擺在那,絕對的實力對比下白長老也不怕這個:“不愧是冥使,居高位慣了,今日老夫就給你們長長記。”
“白長老,請您三思!”
到了這個時候,幻姬還在試圖把這件事兒忽悠過去,當然我也能理解,被上萬魔修團團圍住,甭管是誰頭皮都得發麻。
趁著這個時間我悄悄問申公:“您老人家是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申公牛轟轟的‘嗯’了一聲:“不然呢,你還有啥別的辦法。”
“沒有,就隨口一問,主要我想知道你打算繼續裝冥使,還是干脆撕破臉?”
我往申公那邊湊了湊:“要是裝冥使,我就用道家法糊弄糊弄,要是撕破臉那我可就不客氣,什麼大衍點星陣啥的直接往上招呼了。”
“打打看吧。”
申公應該也沒想好,思忖片刻后扔出這樣一句:“要是能裝下去,把矛頭引到冥府上當然最好,可要是這老王八蛋得,想置咱們于死地,那就保命要,該招呼的就往上招呼,等沖出去之后就把這座破島給炸了。”
“行,那就先打打看吧。”
說話的時候我又瞄了眼四面八方的魔修。
媽的,說的容易,照現在這架勢,人家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我們四個淹了。
就在我倆對話的過程中,幻姬跟白長老也徹底談崩了。
這老巨猾的東西本就不吃幻姬那一套,無論說什麼都是一副戲謔的表。
后來幻姬也是自覺沒趣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罷了,白長老,你要手就手吧,不過要是段閻君怪罪下來,您可別怪弟子沒事先提醒過您。”
“呦,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又是一聲冷笑,白長老抬起手一揮:“把這幾個目中無人的東西給我擒下。”
“我暫時不能手,否則白長老就徹底沒有顧慮了。”
幻姬給我傳音:“你們先擋住它們,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確實,按照幻姬剛才的說法,現在還是天心島弟子,自然不能隨意出手,否則臉皮一撕破,這事兒就徹底沒有回旋余地了。
我又看了眼申公,他也沒有手的意思,拎著把大砍刀往那一站不知道尋思啥。
至于卓逸……得,讓他對付這麼多魔修,還不如盼著天道九霄魔神雷把天心島整個劈到大陸背面去,問題是天道也影響不到在異空間的天心島啊。
沒辦法,誰都指不上,還是自己來吧。
看著這些步步的魔衛,我在腦海中回憶半天自己學過的道家法門,最終還是決定來點雷聲大雨點小的,想試試能不能把這幾個王八蛋給嚇住。
“哎,一晃兒好幾千年沒跟人手了。”
我也學著申公的德行,從里掏出驚夢。
驚夢發出一聲銳利的劍鳴,似乎是其中的劍靈很不滿意這個作,那也沒用,到了老子手上再不滿意也得憋著:“來吧,今天我就領教領教天心島同道的高招。”
話音落下,我那個從煉到現在一直在打醬油的元嬰猛的睜開眼睛。
足足上千道金從我的里躥了出去,每一個都變了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影,手握驚夢,朝過來的魔衛們沖了過去。
“化神千萬、分化影,你是昆侖的煉氣士?!”
耳邊傳來了一聲摘星的驚呼:“媽的,你一個昆侖的小牛鼻子竟然跑去冥府當冥使?真是丟了你們祖師元始天尊的臉!”
“昆侖?我呸,昆侖那幫道士論輩分,都是老子的灰孫子!”
我猛的吸了一口氣,分化影之消耗太多,還真不是元嬰里那點真元能撐得住的:“他嗎廢話,哪個不要命的上來,跟爺爺我過過招?”
“我跟你打!”
剛說完這句話,摘星就雙眼放的沖了上來:“我也有數千年沒和昆侖的道友過手了,今日若是你能打贏我,我就放你走。”
“嗯?”
也不知道他是太自信了,還是一時上頭,反正這句話直接給我說愣了。
我下意識瞄了眼他后的白長老和攬月。
果然,白長老沒表態,但攬月立刻開口呵斥:“你在放什麼屁?妘螭和帶走的一萬多人都被困在冥府,這麼大的事兒怎麼能由著你的子胡鬧?給我回來!”
“放心師兄,他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這摘星也是個戰爭販子,盯著我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那種特興的狀態。
他從袖子里掏出一把不過三寸長、金四的短劍:“你用劍,貧道我也用劍,這很公平,請吧!”
公平你媽了個勺子。
我是真被這臭牛鼻子不要臉的勁兒給整破防了,他那小匕首的確是劍,可那是正經修道之人的飛劍,看起來似乎還是仙那個級別的。
驚夢個頭是大,可它也只不過是件有靈的凡品,距離仙差了十萬八千里,這倆玩意有他嗎可比嗎?
他都不要臉了,我肯定不能跟他客氣。
摘星‘請吧’兩個字剛說出口,我就直接一劍劈了出去,對面的摘星看我了,也跟著一劍劈了過來。
很快,驚夢的青劍就跟他的金劍撞到了一起,這時候就能看出兵品質上的差異了。
我很肯定我的真元,至剛剛輸進驚夢中的真元比摘星的要渾厚,質量也比較高,但驚夢的品質注定了它不可能把真元聚攏的太實。
所以兩道劍接的瞬間,恢弘的金劍瞬間就被那道金劈開,接著金迎面向我來,我趕朝旁邊一閃。
隨著‘撕拉’一聲,金劍將我面前的地面撕開了一道數十米長、兩三米寬的大裂,那四崩散的碎石砸的我上生疼。
我是個網紅女主播,專門直播見鬼……
人人都知凌呈羡对任苒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他荒唐到能在婚礼上故意缺席,让她受尽耻笑,却也能深情到拒绝一切诱惑,非她不可。“任苒,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割的滋味怎么样?”“很痛快,但远远不够。”她现在终于可以将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我不像她,也不是她……”
肸蠁靈兆,邱墟梵跡。祖母死后留下一本圖畫書,小時候當作小人書看,直到后來我才知道這是一本失傳已久的尋龍奇書。命運從此改變,精彩又離奇的人生,從地下大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