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想到了什麽,“砰”一聲朝著地上跪下去。
“媽,你這是做什麽?”宋輝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想要去扶宋母。
蘇沫也愣了一下,可是沒有手阻止,隻是神淡淡地看著。
宋母一把甩開了兒子,抓住了蘇沫的手,“沫沫,我知道你和宋輝很相,既然你他,你就要為他考慮,你現在真的不適合和他在一起了,你隻會為他的負累,阻礙他前進的步伐。”
安瀾真的聽不下去了,利益不行,這下又來綁架了,怎麽能這麽無恥。
想進去,這次卻被蘇父蘇母同時抓住了。
有些不解,但也頓住了腳步。
蘇父蘇母當然心痛,自己捧在手心的兒被人這麽作踐,但是這也是一個機會,讓一次看清楚宋家人的真麵目,省得以後還心存幻想。
“沫沫,你放過宋輝吧,就當媽求你了,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家的錯,求你可憐可憐我和你爸,我們倆就隻有他這麽一個兒子,我們都希他有一段好的婚姻,以後子孫滿堂,安安穩穩過一生。”
“我想這也不是多大的奢求吧,這就是全天下父母最樸實無華的心願,誰能不盼著兒子好,這又有什麽錯呢。”
“沫沫,你心疼一下宋輝吧,他也很你,可你現在隻能給他折磨,不能帶給他一一毫的快樂,放手吧,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
蘇沫再次看向宋輝,宋輝白著一張臉,一直向搖頭。
蘇沫輕聲道:“媽,我很珍惜我和宋輝之間的夫妻分。”
宋母倏地站了起來,這死丫頭真的是油鹽不進,好說歹說都聽不進去,這是死活都要賴著他們家了,真的太不要臉了。
“你就別裝了,你賴上我們,無非就是看中我們家的錢,是怕離婚之後沒人給你花錢是不是?真是太貪心了,我好心給你商量,你既然不願意離婚,那就等法院的傳票吧,我會去起訴你。”
“像你這種無法生育的人,就算放在古代,那也隻有被休的分,我好言好語跟你說了這麽多,又是下跪,又是道歉的,已經夠給你麵子了,別不識好歹了,把我惹急了,我讓你在S市待不下去,隻能灰溜溜滾回你的老家。”
宋母又是劈頭蓋臉一頓罵,蘇父終於推門進去了,厲聲道:“給我滾出去,這不是你家,由不得你來這裏作威作福。”
“爸。”宋輝看到嶽父,立馬湊上前喊了一聲。
蘇父看他這慫蛋的樣子就來氣,直接一掌甩了過去,“你,無能。”
宋輝腦袋直接被打偏了,臉頰迅速高高地腫起。
宋母本來看到蘇父的時候還愣了一下,有些尷尬,但一看他竟然敢當著的麵就打的兒子,頓時也火大了,衝過去就要撕扯蘇父,
“你是怎麽回事?誰讓你打我兒子的,是我兒子的錯嗎?是你養的兒不爭氣,也是你們家心思齷齪,故意把這麽個破爛玩意嫁到我們家。”
宋輝急了,連忙上前把宋母拽了回來,用力製住。
蘇父平生從未見過這種厚無恥,不講道理的潑婦,可憐他一輩子教書育人,為人師表,真的不擅長和這種人打道,“你放幹淨一點。”
“我哪裏不幹淨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可能我都猜對了,這就是你們家的一場謀。你們一家子都無恥,都是老賴。”
“別人怎麽不得這種病,就得這種病,聽說隻有搞男關係的人才會得這種病,說不定趁我兒子不留意,在外麵搞男關係。”
安瀾都被氣笑了,這老太婆都沒搞清楚蘇沫到底生了什麽病,是卵巢癌,又不是那種HPV染引起的宮頸癌。
蘇父蘇母這種文質彬彬的人,對上這種不講道理的潑婦,怎麽可能落得什麽好。
蘇母也是氣得臉發青,“你不要口噴人。”
“我看你們是心虛了,一個個都在這裏狡辯,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們全家就沒一個心思正的人。”
安瀾視線轉了轉,想到了什麽,走到了臺,找到了一個金屬的晾桿,直接叉在了宋母的上,“出去,這是我家,沒有我的允許,誰準你進來的。”
“你這死丫頭,我是你的長輩,你竟敢這麽對我。”
“你配嗎?”這哪裏有一點做長輩的樣子。
“我怎麽不配了。”
宋母想過去收拾安瀾,哪知被腰間的晾桿死死地抵著,刺得有些疼,人也無法再向前走。
安瀾滿麵怒,“出去,不然我告你私闖民宅,我是個律師。”
宋輝向安瀾投去一個道歉的眼神,安瀾理都沒理會,一心想著收拾宋母,宋母咬牙切齒的,但很快就被安瀾到了門口,安瀾毫不客氣,直接手將推了出去。
力氣太大,宋母直接跌坐在了門口,剛想說什麽,安瀾指了指門口的監控,“我這裏是有監控的,我趕一個私闖我家的人,合合理。”
宋輝走了過去,將宋母扶了起來,“媽,你先回去,我的事我和沫沫會看著辦的,求你們不要再手了,你這麽鬧下去,隻會讓我夾在中間難堪。”
宋母抓住他的胳膊,掐了他好幾下,“你跟我回家,你不許再留在這裏了。”
“不行,我要留在這裏照顧沫沫,你先回去,不要管我了。”
說著,宋輝想進去,不料卻被蘇父攔住了去路,哪怕他腳已經邁進去了一隻,依舊被蘇父推了出來,“你也給我滾,我自己的兒我自己會照顧,不要來打擾我們的安寧。”
說著,直接將門關上,要不是宋輝躲閃得有些快,肯定要砸在他鼻子上。
“爸,開門,我不走,我要照顧沫沫。”
宋輝在門外敲了好大一會門,可惜沒人給他開門,宋母臉上出了一笑意,這樣子更好,誰稀罕照顧他們家這個得了癌癥的兒,還能活幾天都不知道。
“走啦,不要在這丟人現眼的,人家不要你照顧,你還落得一輕鬆,你是那種會照顧人的人嗎?你能給人端屎端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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