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北已經在門口聽了一會,一直沒有進去。
宋母一開門就看到秦淮北站在門口,微微愣了一下,安瀾看到人也立馬過來,“你來了。”
宋母一看就猜到了,這大概就是安瀾閃婚的那個男人,一西裝,這種裝扮,不是幹銷售的就是賣保險的。
也就一張臉能看而已。
“這位先生,管好你老婆,不要讓多管閑事,這是我們一家人的事,在裏麵摻和一腳算怎麽回事,像個跳梁小醜。”
安瀾瞪了一眼,秦淮北直接牽住安瀾的手,角帶著幾分嘲諷,“這位太太,你連一點錢都不願意出,現在又說一家人了?”
安瀾一聽,心裏總算舒坦了,朝著秦淮北豎起一個大拇指,真的是一針見。
“哼,以類聚,人以群分,又是一個不清醒的。”
“我太太想管什麽事,隨便管,自有我給撐腰。”
秦淮北這人,上總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宋母還想說什麽,但小心髒了一下,把接下來的話都咽了回去。
又瞪了一眼安瀾,這才離開。
安瀾無語死了,有本事瞪秦淮北,瞪做什麽,就隻知道欺怕。
秦淮北直接帶安瀾下樓,把空間留給宋輝和蘇沫,說到底,這確實也是他們小兩口的事,需要他們自己拿主意,旁的人隻能給參考意見。
安瀾是真的生氣,對著一堵牆,氣憤地踢了好幾下。
秦淮北看著這孩子氣的樣子,隻覺得有些好笑,“好啦,好啦,這堵牆何其無辜。”
“你還笑得出來。”
秦淮北立馬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我的錯,我不笑了。”
兩人去餐廳吃飯,安瀾看著麵前的飯菜,真的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你說怎麽會有這樣愚蠢的惡婆婆,到底是命重要還是他們的香火重要?還說要去看中醫,中醫真的能治癌癥嗎?”
“明麵上是讓他們二選一,你真的覺得人家是在出選擇題嗎?”
安瀾手中的筷子頓住,愣了一下也回過味來了,“你是說,宋母其實就隻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讓他們離婚?”
“不然呢?”
“真的太惡心了。”
也是,就宋母那臉,怎麽可能真的好心會帶蘇沫去看什麽好的中醫,這些就都隻是借口,最後的目的就是迫他們兩人離婚,徹底地甩掉蘇沫。
蘇沫何其無辜,生病的事又不是想的。
看安瀾眼眶又紅了,秦淮北輕輕點了一下的腦袋,“瀾瀾,蘇沫他們家況怎麽樣?”
“你是指家庭條件嗎?”
秦淮北點點頭。
安瀾想了一下,“比不上那種大富大貴的家庭,但也還行吧,雙職工家庭,父母都是高中老師,爺爺也都是退休拿工資吃飯的人,是獨生,自小也是父母的掌中寶,養長大的。”
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兒這窩囊氣,肯定也很痛心。
“哦,你是在提醒我,該通知他們嗎?”
這姑娘反應還是極快的,孺子可教。
“能夠毫無保留對待蘇沫的,隻有的父母和家人。”
他不用和宋家人多接,就憑宋母今天的話,也知道宋家是指不上了。
他們對蘇沫的治療一點幫助都沒有,反而還會拖後。
“對對對,我真的是被他們氣糊塗了,咱們沫沫後還有一大家子人呢,有什麽好怕的。”
安瀾一點也沒把宋母的話聽進去,在眼裏,蘇沫的事,從來就不是閑事,無論如何,是一定要管的。
在母親住院的那段日子了,又要工作掙錢又要照顧人,怎麽可能忙得過來。
那個時候蘇沫研三下學期,幫了不忙,給母親這種事蘇沫都不嫌棄。
住ICU的時候花錢如流水,家裏的存款很快就花完了,房子掛出去又不能立馬變現,蘇沫向家裏開口,蘇家父母直接給拿了十萬塊讓應急。
比那些有緣關係的親靠譜多了,那些人一不拔,擺明是怕還不起。
這種道理蘇家父母能不知道嗎?肯定知道,但人家還是借錢了,說明已經做好還不起的準備了。
安瀾心裏一直都是激的。
秦淮北也是從安瀾的口中第一次聽說這些事,這麽說來,蘇沫的家裏人還是很靠譜的。
他一抬頭,又看到安瀾直勾勾的盯著他,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瀾瀾,想說什麽就說。”
安瀾眸閃了閃,模樣小心翼翼的,“秦淮北,如果我想要用你給我的那張卡,可以嗎?”
秦淮北一點也不猶豫,“你這丫頭,不是都跟你說了嗎?那是我給你的彩禮,是你自己的錢,你可以隨便支配,不用跟我說的。”
這不比蘇沫那個野蠻婆婆靠譜嗎?
安瀾都要拍膛保證了,“秦淮北,我以後給你當牛做馬,報答你今日之恩。”
“別,咱家不缺牛不缺馬,缺的隻是一個秦太太,你好好坐穩這個位置就是了。”
“這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嗎?”
看看宋家這一家子,一下子就暴出了真麵目,翻臉比翻書還快。
“你可別一棒子打死所有人,我們家的人可講道理了。”
安瀾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我口誤了,掌,咱媽開明多了,爺爺也很好。”
至在花錢這方麵,對是一點都不小氣的,和他們聊天,聊開心就給轉紅包,讓去買糖吃。
若於這樣的境地,肯定不會吝嗇這點手費。
“好了,快吃飯吧,吃飽了才有力氣解決事,蘇沫現在很需要你。”
“是是是,我的趕吃飽了。”
安瀾是個很好哄的人,秦淮北三言兩語就讓乖乖吃東西了。
臨走的時候,兩人還專門給蘇子煜帶了一份盛的午餐,蘇子煜跑前跑後給蘇沫安排了這些,宋母不僅罵人家,還用包包砸了人家,安瀾覺得很是過意過去。
不過安瀾沒去,讓秦淮北代替去。
安瀾去繳費了,明天就要做手,今天必須要把手費給進去了,不然會耽誤手。
蘇子煜看到秦淮北出現在他辦公室,有些意外,“你來得倒是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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