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傅廷也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漠,滿眼不屑:“你看錯了。”
因為現在的顧清雨無分文,不可能住得起這家酒店。
“是嗎,真的長得很像,也許是我看錯了吧,好歹也是當過你傅廷也前妻的,怎麽可能會在這裏當保潔,可笑。”
下一秒,男人漆黑的眼眸中滿是嫌棄,看向沈遇:“保潔?”
沈遇點了點頭:“是啊,剛才看到那個人穿著保潔的服,很像顧清雨,畢竟顧清雨那長相實在是太亮眼了……”
沈遇的話還沒有說完,叮咚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傅廷也第一個走了出去,本不顧後的沈遇。
沈遇在後麵喊著:“你幹什麽去,他們在八層的宴會廳。”
“你先過去。”
男人扔下這句話,直接走向了樓梯間,迅速朝著樓下走去。
傅廷也走樓梯一路來到了酒店大堂,四周環視了一圈,沒有發現顧清雨的影,連個年輕的保潔都沒有看到。
難道是沈遇看錯了?
如果告訴他顧清雨住在這家酒店,他是不可能相信的。
但如果說顧清雨在這裏當保潔,他信了。
因為那個人倔強的不肯要他一分錢,無分文在外麵怎麽活?
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顧清雨的影。
於是,傅廷也再次朝著電梯口走去,墨的眼眸中明顯有一抹淡淡的失。
叮咚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傅廷也的俊上出現了一抹意外的神,因為此刻,顧清雨就穿著酒店保潔的服,站在電梯裏。
以這樣的方式再次相遇,顧清雨確實有些尷尬,收回自己的目走出電梯,打算與男人肩而過。
忽然,一強勁的力量將拉回了電梯裏,電梯門緩緩合上。
顧清雨一臉憤怒的瞪著男人:“你要幹什麽!”
“你這麽做是什麽意思?故意讓我難堪!”男人沉聲道。
直接被氣笑了:“你真是莫名其妙,我怎麽給你難堪了,我又沒有打擾你!”
傅廷也的眼神中盡是嫌棄,打量著上這套保潔的服,冷聲譏諷道:“好歹也是做過我傅廷也的人,現在在這裏當保潔,你是想讓那些記者恥笑我狼心狗肺,不肯付贍養費?”
“我聽明白了,原來傅公子是覺得我做保潔丟你的臉了,那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和你的關係。”
回了自己的胳膊,一臉不屑:“還有,你要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最好就別跟我說話,我們就算見了也當是陌生人。”
叮咚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顧清雨轉就要走出去,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後響起:“把這份工作辭了,我每月付給你生活費。”
嗬……
真夠大方的,現在裝什麽好男人。
發出了一聲冷笑,回頭看向男人那張俊的臉:“你越界了,前妻的事你管。”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即使上穿的是保潔服,但依然遮掩不住上的特殊氣質。
傅廷也忽然間笑了,垂落在兩側的鐵拳握,指關節都在哢哢作響。
這個不知好歹的人!
……
忙完手上的工作之後,已經進了深夜,到了值夜班的時候。
顧清雨打算去監控室查查監控,地來到了監控室裏,果然,此刻值夜班的隻有那個男孩兒。
“你還真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男孩兒了眼睛。
“我剛才在幹活兒,幹完活兒才能來,幫我查查兩個月前的監控唄,謝謝啊。”
男孩兒服睡眼朦朧的樣子,趴在監控大屏目前,作著係統:“你人還真好,為了幫張姨找那個東西,真是費心了,但你也不說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
“就是一條項鏈,對,項鏈。”隨口胡謅。
顧清雨看著上麵標注的監控日期,指著上麵的19號,說:“就19號這天晚上的監控看一下,晚上八點到淩晨四五點的吧。”
還清晰的記得,那天是清晨四五點離開了酒店。
男孩兒打開了19號的監控,卻發現是空的,上麵寫著‘當天維修’,他說:“真是不湊巧,19號的監控壞了,所以什麽也看不到。”
“這麽巧?”
顧清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哪會有這麽巧的事。
除非……這是有人故意刪掉了那天的監控記錄。
……
在回去宿舍的路上,顧清雨一直都在想,這個故意刪掉監控的人到底是誰。
會不會就是那一夜奪走第一次的神男人?
很有可能。
既然刪掉了監控,那就沒法查了。
忽然,撞到了一個人,趕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還以為撞到了客人,但是抬頭看清楚之後,發現是大堂經理。
“你幹什麽,走路都不看的嗎?”
“對不起,沒看到……”隻能低頭忍著,畢竟現在無分文,還得靠這份工作生存。
但讓沒想到的是,大堂經理忽然說:“這是你這兩天的工錢,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了。”
顧清雨一臉懵,做錯什麽了?
“為什麽?經理,我做錯什麽了嗎?”甚至還幹得比別人都多,為什麽就辭退了。
大堂經理似乎也有什麽難言之,說:“別問了,再去別家找吧,沒辦法。”
“什麽沒辦法啊,我就想知道為什麽要辭退我啊。”
不依不饒,大堂經理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四周無人,湊近耳邊說:“你得罪大人了,沒辦法,不是這家酒店,估計整個帝都任何行業都不會要你的。”
說完大堂經理就轉走人了。
剩下一個人站在原地,心如死灰。
瞬間就明白了,能有這麽大權利的,除了傅廷也還能有誰。
這個男人真是要將絕境,斬盡殺絕嗎?真夠狠的。
顧清雨步伐沉重地回到了宿舍裏麵,頓時困意全無,那接下來自己又該怎麽辦呢。
難道就剩下沿街乞討了嗎?
躺在自己的床上,決定先睡一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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