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因殺人罪,被關進大牢。
楊老二則凍癱了雙腳不能出門,聽說楊家無人去看過柳氏,但柳氏的兒子楊修卻去了林舒家幾次想找謝酒。
謝酒疑他的目的是什麼?
封芷蘭審訊楊老二,他堅持稱自己不知柳氏的向,謝酒覺得楊老二是只擅長藏的狐貍。
與其不著頭腦地揣度,不如直接過去瞧一瞧。
在院外敲門許久,才見胡氏裹著被子來開門。
胡氏開門見是,忙走出院子,帶上門,低聲問道,“那柳氏是不是做了害你的事?”
“為何這樣說?”謝酒挑眉,被綁架的事,除了親近的人,消息并沒傳出去。
胡氏左右看了看,眼里著些和快意,“那種趨炎附勢的人,有郡守夫人這樣的舊關系,為了求人幫忙,人腳后跟都是愿意的,怎麼會傻到去殺人呢?
定是使了什麼謀詭計想害你,結果進大牢,老二斷,自食其果了。”
和當初一樣,胡氏很篤定,自己就是在謝酒手里吃過虧的。
謝酒笑了笑,“我倒聽說是手里有郡守夫人的把柄,以此要挾郡守夫人把他們弄出流放區,順便解決二哥繼承爵位的阻礙。”
因為金葉子的事鬧翻后,胡氏也發現了柳氏是個很能藏事的人,手中有郡守夫人的把柄,還真信了幾分。
不過,好奇的是,“什麼爵位?”
“大嫂你們不知道嗎?”謝酒出一訝異,“二嫂娘家來信,三皇子計劃在陛下萬壽節時為楊家求,楊家被赦免,永寧侯這個爵位自是要會恢復的。”
謝酒眼也不眨地將挑撥進行到底。
不想給他們和好的機會,免得將來他們再度合謀給自己使絆子。
“郡守夫人怎愿意被拿了把柄,要要挾去殺人呢,便對二嫂了殺念反被二嫂所殺。”謝酒道,“我也很吃驚,二房往日看著沒什麼城府,原來心機這樣深沉。”
“娘家真的給來信了?三皇子真的會給楊家求?”胡氏連番兩個問題,有些不敢相信。
當初他們被流放時,娘家第一時間與斷絕關系,柳氏娘家也是從出事到他們被押著出城門,柳家人都不曾出現過的。
只當柳家也和娘家一起,棄了這個兒,怎會還給來信呢?
謝酒道,“二嫂是這樣代的,既是書信往來,想必二哥那里應是還能找到點什麼吧。”
書信是柳家命人送到了縣令妾室手中,再由那妾室轉給柳氏,千里迢迢送書信來,不可能只是送書信的,胡氏他們去搜搜說不定能搜出點什麼。
想到他們可能搜出銀錢,謝酒就懷疑楊修找自己,是不是要還清楊家欠林舒的錢,將自己弄回楊家,幫二房一起對抗大房。
若真是這樣,可不能讓他們得逞,“我還聽說,二嫂流放者前就安排了婢提前來到玉幽關,那婢后來了縣令的妾室,肯定不會看著自己的主子難,說不定上次那金葉子就是接濟的。”
胡氏其實也想明
白了謝酒今日出現在這里,不會有的放矢。
又喜又怒,喜的是楊家有可能回到京城,恢復爵位。
怒的是二房一早就有了異心,瞞了他們許多事,將他們當猴耍,若柳氏婢是縣令妾室,又有郡守夫人那樣的舊,給楊老二換個差事并不是很難的事,卻看著他們大房折騰。
這時是相信謝酒說的,二房對大房是了殺心的,至要毀了他們大房。
真是該死的賤人。
低聲罵了句,就進了屋,去找楊老大。
夫婦兩人雖已不在,但事關家中大事,還是要一起商量拿主意的。
謝酒跟在后進了楊家的屋子,一死氣沉沉的氣息撲面而來。
許是天冷,楊家人都各自窩在自己的屋里,在正屋站了好一會兒才見胡氏扶著楊老大從房間出來。
楊老大神很憔悴,看著比從前老了許多,但眼里有些欣喜的藏也藏不住,他問謝酒,“你如何知曉這些的?”
謝酒道,“流放前,我爹拿出半副家打點了差爺,許是看在這個份上,他們便跟我了些。”
與顧逍的關系最好不要被楊家人知曉,含糊應付著,反正楊老大他們也不可能去問差爺。
他們更關心的是那書信,也不再說什麼,兩人直接推開二房的門,闖了進去。
謝酒是弟媳,不好獨自進楊老二的屋,不然也不會在正屋站半天。
看著楊老大夫婦進去了,也跟著到了房門口。
親眼所見,才知大房和二房關系比了解的還要糟糕。
楊老大兩人進屋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搜楊老二的,一個則翻箱倒柜。
楊老二癱了,彈不得,氣得大罵。
謝酒朝門外看了看,這里的靜這樣大,楊老二的兒子楊修竟沒出現。
他不在家?
“老二,你說,柳家是不是給你來信了?”楊老大將楊老二搜了個遍,沒找到書信之類的東西,便直接掐上了他的脖子。
兄弟倆鬧翻后,楊老二更加怨恨老大,本想怎麼都不承認的,但脖子被掐得死,他到死亡的氣息,才不不愿道,“是……”
楊老大聽了這話,忙松了手,問道,“信在哪里,給我看。”
“信被我燒了,是我岳父向三皇子求,三皇子才答應為楊家周旋,大哥若殺了我,我岳父到時還會希楊家回京城嗎?”楊老二腦子急轉,很快想出了拿楊老大的法子。
“他真能讓我們回到京城?”楊老大確實緩和了語氣,人在絕境中一點希都不敢錯過。
柳家是老二的妻族,若老二他們沒了,柳家與楊家的姻親關系也就斷了,自是不會再幫楊家。
至于柳氏想害死自己的事,他雖憤怒卻沒多在意,一個在大牢,一個癱了雙腳,他們還能對他做什麼。
楊老二了被掐的疼痛的脖子,“至他會想辦法。”
“可二嫂殺了人,按律法會被斬,柳家會不會遷怒楊家?”謝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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