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周曉琳臉瞬間難看,不相信:“不可能,媽媽,時間都對得上,我也有記憶,怎麼可能不是葉總,是你搞錯了。”
“就是這麼湊巧!”電話里的人說:“當我知道們要找人的時候,我就以為你這丫頭要飛上枝頭了,結果我們都搞錯了,房間號碼是錯的,那晚的人不是葉總,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
這下周曉琳臉蒼白,再看看自己的肚子,激起來:“我怎麼可能懷上四五十歲老男人的孩子!”
這一下落差就大了。
空歡喜一場。
要是不給這麼大期待,也就不會保有期。
當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葉南洲時,覺得這是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事。
一下就釣到一個有錢又英俊的男人。
可現實告訴,與一個老男人上了床。
“曉琳,認清楚現實,雖然年紀大,可有錢,你還是能一輩子不愁。”電話里讓看開一點,也理解本來能飛上枝頭,又一下落空的覺。
但結果還是一樣的。
需要錢,只要愿意,大把的錢在手里。
周曉琳無法接這個現實,掛斷電話那一刻,還活在夢里:“不,不會的,我懷的就是葉總的孩子,不是別人的,一定是在騙我!”
捂著肚子,開始自己騙自己。
--
溫旎離開醫院之后沒有立馬回家。
走在路上,吹著夜晚的風,心低落。
在想,如果只是那一晚,周曉琳的孩子肯定不是葉南洲的。
他們有過來往,就說不定了。
想找個替,剛好周曉琳恰巧為替,還有什麼事值得奇怪的。
說不定是了解得太。
滴滴——
突然傳來車子的鳴笛聲。
溫旎往后看了一眼,一輛邁赫在后,也不知道跟著多久了。
“溫旎。”
陸深探出頭來。
溫旎見到他還是很意外:“我在這也能到你。”
陸深角微揚,還是一如既往的溫:“你走到我公司樓下來了,不想到你都難。”
溫旎看著旁邊這棟樓:“這麼巧?”
又有點抱歉:“不好意思,你回國這麼久了,我還沒去你公司看看。”
“沒關系,沒什麼好看的,都是一群大老爺們。”陸深也并不想帶去參觀他的公司,把車子開到旁邊:“你準備去哪?我送你。”
溫旎一想:“我也不知道我該去哪。”
陸深看出有煩心事,便道:“那你上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好。”溫旎上了他的車。
他們來到步行街。
這里人比較多,吃的,玩的也很多,但這些地方溫旎基本上沒來過。
并不怎麼喜歡熱鬧,也就沒抱什麼期待。
下車,來到廣場,看到許多人在賣氣球,五六的,這里的燈倒是很多。
不遠還有一片江,風景也。
“溫旎,你看那!”陸深就等著這一刻。
溫旎抬頭,只見天空炸開一朵煙花,接著更多煙花在天上照亮。
一下子,涌上來許多人。
“快看,煙花!”
“不是周末才有煙花嗎?今天才星期五。”
“不知道,管它呢,有煙花看就行了!”
溫旎第一次這麼直觀地看到這麼多種類的煙花,此刻的世界是絢爛的,五彩斑斕,好像走進了一個話世界。
不知道為何,有點激。
也許是沒想過煙花也能這麼好看。
放在以前,絕對不會有興趣。
因為會覺得煙花,轉眼即逝,沒有什麼好看的,聲音還大。
臨其境,不太一樣,會被此刻的景折服。
幾乎目不轉睛,也很驚奇,煙花居然還會帶字,還會像流星雨那般,還能開出一朵花。
陸深側頭看了一眼溫旎,見很這一刻。
他角微微揚著,那一切都值得。
這場煙花燃了半個小時,聚集了幾萬群眾。
溫旎道:“一場煙花,有這麼多人看。”
“大家都會被麗的事吸引。”陸深總結道:“你喜歡嗎?”
溫旎點頭,微微一笑:“喜歡的,刷新了我眼界,從來沒有覺得煙花這麼好看過。”
“那就好。”
不過,又看向陸深:“我剛才聽別人說,煙花一般只有周末有,而且還要特定的日子,今天會有?”
陸深目直視前方:“可能運氣好。”
“我運氣好,那我許個愿,希能實現。”
溫旎雙手合十,對此還很虔誠。
希父母健康,肚子里的孩子平安,也能早日擺困境。
許完愿,溫旎看到有許多人擺地攤,想嘗試逛一逛:“陸深,那邊是什麼,他們都在套圈圈。”
陸深不懂,就說:“玩的。”
“我們也去玩吧。”
“好。”
溫旎剛過去,就聽到旁邊的人說,這江邊的煙花只有特定的節日才會開放,但如果有人投擲千金也可以放。
今晚估計有人投擲了千金想取悅人一笑。
這話讓溫旎聽進去了,突然看向在前面帶路的陸深,他是不是知道不開心,才帶來看煙花?
這時,一輛勞斯萊斯被樹遮擋著,正在打著雙閃,里頭的人過車窗看向外面,凝視著溫旎與陸深的背影。
葉南洲的臉立馬就沉了,一躁火在口燃燒。
裴清知道葉南洲還是關心著溫旎,不然也不會立馬跑來找,可一下子卻見了火葬場,這不是火上澆油。
他面愁容,說了一句:“額,其實當時應該把溫書攔下來的,不該讓知道周小姐懷了您的孩子,就不會……”
葉南洲冷著臉,深眸過車窗看向外頭有說有笑的兩人,格外的刺眼:“誰告訴你,懷的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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