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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枕河山》 第318章 她竟然低頭了

作,君凝挑了挑眉,轉頭一腳把紅巧掀翻在地,再開口時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小姑娘,你的主人沒教過你,要一擊斃命嗎,還是說,你以為本妃還會給你第二次出手傷我的機會?”

紅巧梗著脖子仰起頭,一臉憤怒的瞪向君凝,“你!你殺了我吧!”

“你給沈清棠下毒,就是為了引我前來,好殺了我吧?你是青州派來的細,還是說你隻是恨我,想殺了我。”

“恨你?我不該恨你嗎,要不是因為你,我又怎麽會淪落到為沈清棠做丫鬟的地步!”

“你不是紅巧?”

沈清棠話音未落時,君凝已經手探向了子的下頜,揚手一掀,一張足以以假真的麵皮從紅巧臉上扯下,假皮之下出了一張陌生的子的臉。

君凝確信,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自己從未見過此

“你到底是誰?紅巧呢,你把怎麽樣了咳咳咳!”

沈清棠瞬間激起來,扶著窗沿就要與這假紅巧理論,奈何現在連站起來都費勁兒,更別提理論什麽了。

君凝本是下意識手要去扶的,誰知沈清棠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道:“王妃,這件事清棠真的毫不知,紅巧,紅巧一定是被害了。”

默默地收回了要去扶的手,淡淡道:“你先起來吧,這件事本妃自會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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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搖了搖瓣,實在看不君凝到底在想什麽,便隻能撐著子站起

君凝並未急著置這假紅巧,而是細細問道:“你既然說是因為本妃的緣故,才淪落到給別人做丫鬟的地步,想來曾經家中也是富裕的,那你倒是說說,自己姓甚名誰,家又在哪兒,你這樣跟本妃有什麽關係?”

紅巧死死地盯著君凝,角忽然揚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君凝心中一凜,抬手就要去卸的下,卻最終還是晚了一步,一道跡順著假紅巧的角流下,竟然咬舌自盡了!

君凝閉了閉眼睛,從懷裏拿出一顆藥丸塞到了沈清棠裏,轉頭吩咐道:“來人,帶沈小姐一程。”

可憐沈清棠還沒搞清楚狀況,剛被迫吞了藥,就被君凝一掌劈暈了過去。

將沈清棠給其中一個輕騎後,君凝飛上馬,扭頭吩咐車夫道:“棄車,全速前進。”

薄暮西山之時。

眾人終於趕在天黑前來到了資州城下。

進了城便是江南地界,青州人馬再想追也無濟於事。

然而眼下資州城門閉,城門上的士兵更是嚴陣以待,隻差對他們弓箭相向。

“玄王妃在此,還不速速打開城門。”

“你們可有份憑證?”

那騎兵調轉馬頭,轉行至君凝邊,“王妃,他們要憑證才肯開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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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凝抬眸向城牆之上,這裏距離,雖然看不清城牆上那人的長相,但看形,那人不像個將軍,倒更像是個沒正行的世家子弟。

此刻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君凝打馬上前,舉起手中的玉牌晃了晃。

“本妃乃是玄王正妃,君凝,不知將軍貴姓啊?”

城牆之上,見到君凝手中的揮的玉牌後,士兵們顯然躁了一陣。

那為首之人臉一僵,當即嗬斥道:“都閉,誰知道究竟是真的還是假冒的!”

這一吼,士兵們都不敢說話了。

陳酬得意洋洋的哼了一聲,背過雙手揚聲對君凝道:“近日冒充玄王妃想要騙開資州城門的可不止你們一撥人馬了,你以為自己拿著個假的玉牌,本大人就會上當不?”

“我看你是存心想要找茬!”

“杜,慢著。”

君凝的眸子危險的瞇起,抬手攔住了杜

說這個聲音怎麽這麽耳,原來不是的錯覺,城樓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在潁州城外祖父壽宴上吃癟的那個陳酬。

“王妃,這人一看就是故意的。”

鍾離幽和杜都未曾見過陳酬,但這毫不影響他們覺得城樓上這人就是在故意找茬,讓王妃證明自己的份就是王妃本人,這分明就是在為難人!

“陳大人,本妃與你在外祖父的壽宴上可是見過的,怎麽,不過幾日的功夫,你就連本妃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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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酬沒想到自己會這麽快就被君凝給認出來,當即便有些慌了。

“你休要誆騙本大人,那日本大人與玄王妃都,都未曾說過話。”

“哼,你以為就憑自己拿小小伎倆,就像蒙騙過本大人的火眼金睛?”

陳酬這語氣正義凜然的,說的還真像那麽一回事兒,如果君凝對他全然沒有一的了解,就要被他這番鬼話給騙到了。

下的紅棕馬不安的跺了跺蹄子,君凝一下一下安著它,聲音也跟著冷了下來,“你我都是聰明人,說吧,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打開城門?”

陳酬也沒想要什麽,隻是當日丟了麵子,想要找回來而已,但現在他聽到君凝這樣問,便以為君凝是服了了,這便更加趾高氣昂起來。

心道,反正現在資州城門開不開全在他一念之間,就算他今日為難君凝一番,資州又是江南連接西南各州最為關鍵的一道關隘,來日玄王來日還要依靠他資州的助力,就算玄王妃告狀,他們也不敢真拿他怎麽樣。

這樣一想,陳酬更加得意忘形起來,出口更是毫無遮攔。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本大人也不為難你,這樣,我給你兩條路,要麽,你現在就證明自己是玄王妃,要麽……”說到這兒,陳酬眼中閃過一道邪的綠,大庭廣眾之下,赤果果辱道:“本大人邊還缺個知心的人兒,你要是能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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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利的箭矢撕裂虛空,直直地朝陳酬腦門兒去,幾乎是瞬間的功夫,那羽箭著他的頭皮劃過,直接紮進了他腦袋上的高帽,最後重重地定在了城牆上的木柱子之上。

箭尾嗡鳴,城牆上的士兵回過神來時,陳酬已經一屁坐在了地上,漬上了一大灘潤的痕跡,離得近的士兵鼻子,聞到了一難以言說的尿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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