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夢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發呆,就連程向東什麽時候過來的都沒有發覺。
“在想什麽呢?”
江如夢回過神來,看到坐在邊的程向東,“向東,你來了!”
“嗯,怎麽在門外?”程向東朝病房看了看,“清允睡著了?”
“不知道,我沒進去看。”
“你怎麽了?怎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向東。”江如夢看著程向東有些難以啟齒,“我……”
“有話你就說,跟我還吞吞吐吐的!”
“允兒,住院的費用快用完了。”
程向東沉思了一會兒說,“我在想想辦法,實在不行我去找人借一點。”
江清允的病早就把程向東多年積攢下來的積蓄掏空了。
“這畢竟不是一個小數目,找人借也不是個辦法呀!”江如夢說,“我明天去找聶元,讓他在出一點,畢竟允兒也是他的兒!”
第二天,江如夢去找聶元,卻被告知聶元出差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
江如夢隻好給聶元打電話。
聶元在電話裏態度十分的冰冷生,“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出一分錢,你不把錦兒當兒,那我也不會再把清允當兒。”
聶元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完全不給江如夢任何遊說的餘地。
聶元的辦公室裏,助理麵對憤怒的老總,小心翼翼的問,“聶總,腎源那邊我們還繼續找嗎?”
“先擱置吧,不找了。”
“好的,聶總。”
江如夢這邊,醫院催促繳費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實在沒有辦法,隻能打電話給程向東。
打了幾次程向東都沒有接,江如夢坐在路邊看著過往歡聲笑語結伴而行的孩子,又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如今要錢沒錢,兒隨時都可能離而去,覺得這樣的日子真的沒有什麽盼頭了。
這是不知道第幾次在後悔,後悔當初跟聶元離婚了,沒有想到聶元後來會這麽有錢,如果沒有離婚,那麽跟允兒就不會這份罪了。
不行,不能就這麽看著允兒得不到治療,江如夢了眼淚,從長椅上站了起來。
再一次到了聶元公司的樓下,跟前臺的人說,“我今天見不到你們聶總是不會走的。”
大概等了三個小時,聶元才從樓上下來。
見到聶元,江如夢直接衝了上去。
看著江如夢站在自己的麵前,聶元二話沒說,直接給了一掌。
江如夢連連後退了幾步,最後摔倒在地上,趴在地上整個人十分的狼狽。
聶元蹲在他麵前,手著的下,“你怎麽還有臉來找我?”
“聶元,你憑什麽打我?”
聶元那一掌很用力,江如夢的角滲出了。
“憑什麽打你?”聶元臉沉,“我這是在為我的兒討回公道!江如夢你敢再錦兒一下,我這輩子讓你過不好!”
江如夢嘶吼,“聶元,你怎麽能這麽偏心?”
“江如夢,你有臉說我偏心嗎?”想到以前,聶元就一陣心痛,“你之前怎麽對錦兒的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