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雪捂著被打腫的臉頰,眼裏滿是怨怒,張靜萍則是心疼的問道:“雪兒,你怎麽樣了,打疼了沒?”
白雪搖了搖頭,這份恥辱,遲早要還給白若水!
“媽,現在怎麽辦啊,子明哥不要我了!”白雪嘟著,如同往日一般撒起來。
這段時間對於白家來說還真是多事之秋,白世川的事還沒有解決又出了白雪這檔子事,而且白若水那個小禍害也快到20歲生日了,這一件件的事都集中在了這要關頭,尤其是關於份的事,絕對不能出任何的差錯,不然這他們一家恐怕是沒有什麽好日子了。
張靜萍抓住白雪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後,下定了決定,“雪兒,你聽我說,你這次的事,媽會想辦法去求求你外婆,你一定要想辦法去挽回子明,喻白兩家的聯姻絕對不能壞了,你知道嗎?”
白雪點點頭,跟喻子明之間的聯姻事關重大,這件事還是知道的。
“至於白若水那邊,那百分之二十的份,不管用什麽手段,我們都要拿到手!”張靜萍沉下了一張臉,嚴肅地說道。
白雪看得出來媽這也是了什麽背的心思了,角一勾,輕輕一笑道:“知道了,媽。”
傅廷璽帶著白若水出來後,並沒有直接回海花園,而是停在了一家醫院門口。
“你……”白若水抬起頭,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傅廷璽,“你怎麽知道我要……來。”
“這。”最後一個字餘音嫋嫋,白若水的眼眶帶著的氣,泫然落淚。
傅廷璽用手輕的拭去了眼角的淚,輕罵道:“傻瓜,你的心思藏得住嗎?而且在我的麵前也沒有必要藏,你想要做什麽,我都不會阻止你,隻會慣著你!”
聽到傅廷璽的話,白若水的眼淚沒有止住,反而流的更快了,那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看的樣子,讓人心疼不已。
眼看著白若水就要決堤了,傅廷璽的眼裏滿是無奈,依舊溫的給著眼淚,也不嫌麻煩,隻是了好幾次還是沒有起效果,他慢慢撐起了子,一個輕吻落在了那奔流不絕的眼睛上。
淚水戛然而止,白若水呆呆的看著傅廷璽,整個臉充斥著,紅的炸了。
這……這家夥怎麽……怎麽這樣做啊!
親完後,傅廷璽重新坐好,然後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刮了一下白若水的鼻子,“你這是想讓我心疼嗎?”
白若水接不住傅廷璽的話,默默的低下了頭裝起了鴕鳥來。
傅廷璽也不破,從一邊出去後,從另一邊打開了車門,朝著裏麵出了手,“走吧,去看看也好。”
白若水點頭如蒜,有著傅廷璽拉著走著,眼睛落在前麵那一前一後走著的腳後跟上,角微抿,帶著幸福的笑。
周圍的路人看到了,一個個都捂著角笑了起來。
這是帶小媳婦見公婆吧!
在白世川的病房門口停了下來,傅廷璽輕輕推開了門。
病房很安靜,似乎並沒有人在的樣子,白若水走到白世川的病床前,看著還在昏迷的白世川,臉上又生出了幾分歉意來,畢竟這次會變這樣,也逃不開責任,如果不是那一推的話,白世川也不會這樣躺在這裏。
雖然恨白世川,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畢竟養了十幾年,做人還是不能夠忘恩負義,也做不到!
白若水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白雪跟張靜萍兩個人,不由地有些氣著了,不是說那兩個人有在醫院陪著嗎,人呢?
“放心,他不會有事的。”傅廷璽攬住了白若水,站在白世川的床前,聲安著,“我給他安排了護工,我們回去吧。”
白若水靠在傅廷璽的上點了點頭,來隻是想要確認一件事,白世川不會因為而死就好,不然的良心會不安。
傅廷璽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會把送來醫院這裏,並且做了安排。
兩個人離開後,病床上的白世川眼瞼微微抖了一下,然後緩緩睜開了眼。
從醫院裏麵出來,傅廷璽跟白若水就回了海花園,兩個人折騰了一晚上都累了,洗漱過後就睡了。
醫院裏,白世川醒過來後,發現偌大的病房裏麵空的,一個人都沒有,一張臉頓時就黑了下來,才剛剛轉向,差點又給氣的暈了過去,還好傅廷璽安排的護工注意到了後,立刻來了醫生,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後才穩住了他,讓他再度沉睡了過去。
張靜萍站在姚家大宅的門口,麵帶窘,不知道究竟該怎麽辦才好,在大門口轉了好幾圈後,引起了姚家宅院裏的阿姨的注意,站在門口盯了張靜萍好一會兒後,越看越覺得可疑,手裏拿著掃帚就慢慢的朝著門外走去。
張靜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糾結著等下見了媽該說些什麽,本就沒有注意到後麵的靜。
那阿姨在局裏張靜萍還有一步之遠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後悄悄舉高了掃帚,沒有想到張靜萍剛剛好轉過頭來,阿姨一掃帚就砸在了的頭上。
“說,你來幹什麽的!”
張靜萍還沒有見到姚家的老太太就被一掃帚給砸暈了,那負責打掃的阿姨一看這人暈了,又急了起來,怎麽沒有想到自己就這麽一掃帚就把人給打暈了,最後找來了姚家的老管家。
老管家看到地上的張靜萍,忍不住驚呼了起來,“大小姐!”
什麽,這是大小姐!那怎麽從來沒見過,而且回自己的家怎麽跟個小似的。
阿姨嘟囔了兩句,有些不明白,但是隨後還是跟老管家兩個人一起將張靜萍抬了進來。
到了裏麵後,老管家將人安置在了一石凳上,並沒有直接抬進屋子裏麵,“春桃啊,你現在這裏看著大小姐,我去回了老夫人,看看怎麽說。”
啊?
春桃一臉的茫然,隨後隻是點了點頭,看著老管家離開後,坐在張靜萍對麵的石凳上,直直地看著張靜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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