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
“讓你舒服。”
姜泠眼尾緋紅,輕咬著被吻到緋的紅,難耐的偏過頭,“嗚……”
月過落地窗,黑床單覆蓋的兩米大床中央,曖昧纏的兩人朦朧起伏,呼吸輕疊。
一陣風吹過,將云朵浮,星星的躲藏進去。
探出一閃一閃的暈。
“幺幺。”
孩暈紅的眼尾勾著淚意,快要沉進夢鄉的模糊間,似聽見了很輕很低的一聲詢問。
“說你我……我吧,好不好?”
-
翌日清晨。
姜泠從迷糊中喚醒了幾分意識。
左側頸窩邊一片暖融融的,仿佛有什麼漉漉的東西在舐著,逐漸變得麻難耐。
低低的哼了聲,閉著眼自然的手去撥開。
那東西頓了一下。
不過一兩秒,又黏糊糊的蹭過來。
“001,別鬧……”
那磨人的東西仍在頸間磨蹭著。
姜泠輕蹙起眉,“乖,別鬧了,姐姐好困……”
那東西停頓了一瞬。
就在姜泠滿意的即將的重新進睡眠時。
“001是誰?”耳邊突兀響起一聲低啞的問話。
“?”
的小烏怎麼突然會說話了?!
姜泠猛的睜開眼睛。
扭過頭,對上一雙仍染著困意,漆黑中氤氳著幾分的眼睛,懶散困倦的盯著他。
“傅、傅硯舟?”
男人頭發睡得有些凌,微微撐著手臂低頭看著小妻子瞪圓的眼睛,懶洋洋的低哼了聲,“不然呢?”
“早晨,床上,幺幺,除了你老公外你還想是誰?”
姜泠:“……”
想床上不應該有第
二個人類。
傅硯舟將額頭抵在肩膀,不滿的道,“嗯?傅太太?”
“001是誰?”他勾起散落在枕邊的一縷頭發,懨懨搭著眼皮,仍揪著這個問題沒放。
他的小妻子都沒在夢里喊過他的名字。
煩。
他煩躁的用鼻尖朝小姑娘的頸窩蹭了蹭。
早上沒洗漱的時候,他的小妻子不肯讓親,親了就生氣。
太黏人了。
他怎麼能這麼黏人啊。
姜泠偏過一大早就被得通紅的臉。
在港城上大學時,住的是四人宿舍,舍友們一起在路邊撿了一只貓在宿舍里養。
貓貓的大名最初原本小烏。
但因那只貓咪比較黏,舍友們某天突然打趣著給貓咪取了個小名兒,結合了的“泠”字,001。
那只貓養了之后特別黏人,日常最喜歡跳到床上窩到邊,總是這樣醒。
每天早上起來,001都睡在頸肩一側,如果到了固定的時間還沒有醒,它就那樣。
剛剛……
迷迷糊糊中就下意識以為是001在。
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男人。
姜泠看著他,一時間又是赧又是氣惱。
怎麼還喜歡蹭人人呀!
孩子漉漉沾著睡意的眸一眨不眨的瞪著他。
小姑娘大概自以為很有氣勢,實際上開口就有些沙啞的嗓音而,不滿的質問著他。
“哪有早晨就……”還打了個磕絆,“就
人的呀。”
傅硯舟心尖被撓的了一下,漫不經心地挑了下眉,“早晨不能,傅太太的意思是其他時候就可以了?”
姜泠:“……”
不是!
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姜泠想到昨天夜里明明都累的要死,別說反抗,連跟著他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卻還要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欺負,想咬死他同歸于盡的心都有了。
這個男人本就不是人。
他的力難道都用不完的嗎?
明明兩個人都參加婚禮了,到頭來累的卻好像只有一個。
他還能反反復復的對這樣那樣。
傅硯舟被小姑娘委屈的模樣給逗笑,沒忍住低頭湊近,在鼻尖上親了親。
姜泠卻如同一只驚的波斯貓,被他這一給嚇得夠嗆。
倏然往后一躲。
沒找到抻著了那塊兒酸痛的腰,“嘶”了一聲,整張白皙漂亮的小臉都皺到了一起。
嗚……
好難。
姜泠想鯊人。
傅硯舟逗貓似的低低的笑了一聲,手把人撈回來,溫熱的大掌落在沒什麼力氣的細腰上。
“別,幫你。”
姜泠還想躲,但剛才那一瞬間的不適,讓僵住了,不敢。
癟了癟,小聲說,“不能再做,那個了。”
“嗯。”傅硯舟笑,“先聽你的。”
姜泠沒聽見那個“先”字。
自從上輩子那場要了命的車禍發生過后,重生的對疼痛的知好像就變得格外敏了。
就連一點點破皮都要比以前痛上十倍。
r> 每個月來月事的前兩天疼的幾乎下不了床。
尤其是那次。
傅硯舟那天晚上突然回來,他進去的那一瞬間,疼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止都止不住。
傅硯舟那晚哄了許久,姜泠才勉強止住了眼淚。
倒不是想哭,只是一痛就淚失。
姜泠其實總覺得自己忘了些什麼。
被那輛重卡撞飛后,并不是立刻就失去了聲息,有很長一段時間,的都是植人的狀態。
的靈魂似乎被了出去。
在這段時間,看到了許多事。
但是,想不起來了。
每每做過一次車禍時的噩夢,便愈發確認,奈何每次集中注意力去想,頭就疼得厲害。
忍著疼想到頭痛裂也只是能捕捉到一點模糊的影子。
記憶仿佛被蒙上了一層揮不散的迷霧。
腰間掌握著的手突然了起來,姜泠的思緒一下子被拉了回來。
著著……怎麼就開始往下了?
微鼓著臉看著他。
那雙如水的杏眸瞪得溜圓,盯著說好不做了卻悄悄出來不軌意圖的男人,目警惕——
這哪里是老公,分明就是來要小命的人。
別人重生都開金手指,只有,不但沒有金手指,還給自己找了個總想在床上弄死的老公。
“你最好別太過分。”姜泠警告他。
傅硯舟抬了下眉,見拉回了小妻子的注意力,掌心于是又守信的回到了的腰上。
轉瞬起了逗弄心思。
他散漫垂眸,輕哂了聲,故意順著的話問下去。
“怎麼才不算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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