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逸小時候,最大的愿就是有個妹妹,
可惜祁家三個男孩子,他這個老幺徹底沒了當哥哥的機會。
南明鳶的降生算是徹底圓了他做哥哥的夢想,祁司逸對這個妹妹是極盡寵,他人生的兩大要事,一是賽車,二就是妹妹!
護南明鳶已經為了一種責任,一種習慣,一種不需要仔細思考他就會自發去做的下意識行為。
祁司逸瞇起眼睛,假意威脅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絕版的那些芭比娃娃都收走!”
南明鳶聞言無奈失笑。
早就過了玩芭比娃娃的年紀,也知道,哥哥這是在心疼。
說不容不是假的。
于是配合佯裝驚嚇,“三哥你好狠心,居然要收我的芭比娃娃,你舍得看我難過嗎?”
祁司逸一副公私分明的樣子,抱臂輕哼,“出了事還瞞著哥哥,必須要給點小懲罰。何況我這算什麼?要死老大老二他們知道你了這麼罪,那還不得把京州的天給掀了。他們可是給我派了任務的,要是知道我沒照顧好你,非把我……”
話說到一半,祁司逸堪堪頓住。
臥槽,等等,他剛才說了什麼?!
說了喂!
明明答應小妹不把的事告訴大哥二哥的。
祁司逸面尬住,連忙找補,“這個,鳶鳶,你聽我解釋。這些年大哥二哥實在是擔心你,我不忍心看著他們還沉浸在痛苦之中才……”
南明鳶淺笑,“我知道。”
祁司逸傻眼,“啊?”
“我早就知道這事藏不住,以三哥你的格要是能守口如瓶,那才不科學。”
南明鳶清淺勾笑,怎麼可能真的生哥哥們的氣,那可都是哥哥對的關,只是不想讓哥哥們擔心而已,又怎麼會計較這種小事。
祁司逸嘿嘿撓頭,“呀,鳶鳶早猜到了?我們鳶鳶就是聰明,簡直料事如神。不錯,為兄很是欣!”
南明鳶瞧了他一眼,眼底的笑意綻放如花枝盛開。
仿佛還是無憂無慮的年,每次到祁家玩耍,三哥總會講各種笑話給。
年的被逗得咯咯直笑,倒在祁司逸懷里,然后哥哥總會著茸茸的腦袋,說,我們鳶鳶真可。
無論什麼時候,的后總會有兄長們的陪伴,這也是能夠走下去的力和底氣。
氣氛逐漸暖了起來,云峰在后面聽著,心也放了下來。
他扶著把手起。
可還還沒坐穩,突然,原已趨于均勻的車速驟然加速,方向盤上的指針狂飆,一個大轉彎。
車系著安全帶的三人都被甩得搖搖晃晃!
祁司逸口而出一句:“臥槽?”
他詫異地看向南明鳶,自家妹妹的心不是已經被他安好了嗎?怎麼還開得這麼猛?
祁司逸理一把稍有凌的額發,慨道:“鳶鳶,你這招出其不意,就是在賽車場上恐怕也沒幾人能接住了!”
“不是什麼招數。”
南明鳶臉沉靜,語氣也平淡,說出的話卻像是往湖面投下一顆驚雷,“是剎車失靈了。”
“腳剎失靈了?!”
祁司逸是跟車打道的,心中頓時警鈴大作,馬上側去拉手剎。
不拉不知道,一拉更為驚訝,竟連不常用的手剎也壞了!
祁司逸臉驟變,“鳶鳶,你這車之前有給別人開過嗎?”
“除了我的助理再沒有其他人,他是我放心的人。”南明鳶思索片刻,“前兩天,我還送去4s店保養過。店主跟我是老人,如果車有問題,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我。”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兄妹二人視線匯,換一個肯定的眼神:這車定然是被人做了手腳!
坐在后座的云峰聽得,一個激靈起,嚇得他都不犯困了,臉凝重黑沉。
有人要害大小姐?
是誰心思這麼惡毒?!
……
“啊……阿秋!”
這是南寧昌打得第三個個噴嚏看,嘟噥道:“真見鬼,我怎麼一直打噴嚏!”
方如琴趕忙給他掖了掖被子,“這醫院空調開太冷了,遙控也不知道哪去了。我剛跟護士說了,待會兒們就過來給你調一調。”
空調打出的冷氣沒能緩解南寧昌心的焦灼,反而愈發人煩躁。
他在等一通重要的電話。
午飯都沒顧上吃,就生怕錯過!
“怎麼這麼磨蹭!”南寧昌抱怨道。
方如琴“嘖”了一聲,亦是有些不滿,剛要附和兩句,床頭安靜的手機驟然急促震。
南寧昌眼睛一亮,連忙劃開接通,“喂?事辦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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