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照顧到可能不那麽舒服,他扔人的時候特地控製著力道。
說是扔,其實是放。
喻承寅站得不遠,被濺了一的水。
舒心嚇得連忙爬了起來,氣呼呼地瞪他。
喻承寅一個大男人,不懂生理期不能坐浴,但知道。
兩人就這麽浴缸浴缸外對峙著,兩眼一看,喻承寅就覺得不對勁了。
人眼神充滿幽怨。
“怎麽了?”
舒心氣嚷道:“你出去!”
喻承寅不知道舒心為什麽突然間緒不對了,他以前也扔人進浴缸來著,而且剛剛也控製了力度,隻當是以前一樣打鬧。
男人氣勢瞬間就弱了:“我…我給你洗澡……”
他是顧及到生理期,行不那麽方便,所以想和上次一樣蹲在浴缸邊給人洗澡的。
雖然一會兒自己肯定要被人刺激得難死,但他都已經決定犧牲自己了,舒心為什麽就突然不待見他了?
人還是一副氣惱的神。
喻承寅總是不幫服就給丟進浴缸,冬天服穿得厚,吸滿了水後,在上重得要死。
加上生理期,某沾著水,簡直難極了。
得趕把澡洗了。
一腳出浴缸,直接將人朝浴室外推:“你出去,我不要你洗。”
喻承寅不知道自己哪裏惹人生氣了,半推半就地就順著人的力被推了出去。
半小時後,舒心包著發出來,剛拉開門就被門口的男人嚇了一跳。
“你當門神呀。”
喻承寅側靠在牆上,像是一直在等。
一看到出來就立馬湊上去,臉上的表無辜又可憐,像個認錯的孩子:“寶寶,我錯了。”
他剛剛回去怎麽著都沒想通怎麽就給人惹生氣了,上網查了半天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蠢事。
生理期那樣,不僅容易染,還容易著涼。
舒心洗完澡後神清氣爽,早把這事兒給拋腦後了。
但既然都來認錯了,還是可以裝裝樣子,嚇唬嚇唬人的。
咳了一聲,原話奉回:“哪兒錯了?”
男人欺近,俯膩在人上,一個勁兒地蹭,作著討好。
聲音低低的:“哪兒都錯了。”
舒心被這作和姿態愉悅到了,忍不住笑了笑,又立刻板著臉道:“那怎麽辦?”
“你罰我吧。”
“嗯……”點了點頭,“讓我想想怎麽罰你啊。”
人眸子輕轉,彎了彎:“你起來。”
男人此刻真如聽話的狗狗,立馬直起來。
“我姨媽期間你不能我的。”
喻承寅可憐的神立馬換不爽:“知道。”
他要能,那還不一早就著人把事兒辦了,用得著一直憋著嗎。
人出食指搖了搖,染上竊意:“我是說無論我對你做什麽,你都不能我。”
喻承寅表一下凝滯了。
“我抱你的時候,你不能抱我,我親你的時候,你也不能回親。”
那不就是在不能的基礎上強行加酷刑嗎,他本不可能招得住,不然至於一晚上都避著人嗎。
“……”喻承寅咬牙:“心心好狠的心。”
人生起了玩的心思,笑得粲然:“考驗下阿寅的定力嘛。”
話落直接攀上他的脖子,吻住了那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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