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澈此時是真的苦不堪言,他的府兵和容景深的兵馬一手,就於絕對的劣勢。
他心裏後悔,早知道平時就讓他們多加練,這麽一手弱這副樣子,真的很丟臉!
不對,現在不僅僅是丟臉了,一個不好還得丟掉他的小命。
他對邊的侍衛道:“殺出去!”
看這景,打是肯定打不贏的,那就趕逃。
小命要!
他的府兵戰鬥力雖然不強,但是勝在人數還不,護著他往外逃問題不大。
他一邊逃一邊大聲道:“王叔,救命啊!”
容九思到達大皇子府後,他初時沒聽到多大的靜。
他略想了一下,就決定給容景澈加把火。
因為他也不是很確定,容景澈這個慫貨敢不敢真對容景深手。
他那一嗓子喊完,裏麵就開始鬧了起來。
他大概能猜得出裏麵的靜,索就在外麵等著。
畢竟這一次的事是容景澈自己請纓的,他總歸得給容景澈一點機會。
與此同時也能讓容景澈的府兵消耗掉一些容景深的兵馬。
大皇子府的大門閉,裏麵的靜越來越大。
這麽大的靜,容九思還聽到了容景澈的號聲。
容九思知道到了如今,容景澈應該是已經徹底和容景深撕破臉了。
容九思對劍十三道:“手。”
劍十三應了一聲,施展輕功躍到了圍牆之上。
那裏原本藏了好幾個弓箭手,容九思過來的時候已經讓人把他們清除了。
此時劍十三帶著幾個侍衛一躍上去,雖然還遇到了攻擊,但是他們的手極好,很快就把門口的守衛解決了。
劍十三把那幾個侍衛解決掉之後,就躍下來將大皇子府的大門打開。
他這一次行會如此順利,還得謝容景澈。
那貨帶了他的府兵過來後,大部人都在前院等著。
兩波人馬一打起來,他的府兵便將容景澈的絕大多數的人隔絕在院的一側。
正因為如此,那些人馬本就過不來,大門口這邊隻有十餘個守衛。
大門一開,容九思立即帶著人馬衝進了大皇子府。
他進來時看到裏麵象角了。
不得不說,容景澈是個人才,這事的走向出乎了容九思的意料之外。
容景澈此時也快要殺到門口了,他遠遠地看見容九思,立即扯著嗓子大聲喊:“王叔,救命!”
容九思:“……”
這貨慫得真直接。
他帶著兵馬去接應容景澈,問:“發生什麽事了?”
容景澈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卻也不敢抱怨。
他隻道:“容景深就在裏麵,王叔衝進去就能殺了他。”
四周都是喊殺聲,有支利箭朝容景澈了過來,他反應極快地躲到容九思的後。
容九思:“……”
他手將那支箭挑開,扭頭看了容景澈一聲:“你可真有出息。”
容景澈著脖子,沒敢說話。
容九思看到這景就覺得有些無語。
此時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容九思的兵馬和容景澈的兵馬匯合之後,形勢頓時就逆轉。
容景澈的府兵雖然戰鬥力不是太高,但是終究有那麽多人,還是能幫得上忙的。
劍十三指揮著那人馬或進攻,或回防,容景澈的人馬聽由他的指揮,戰鬥力一下子就提升了不。
隻是容景深的兵馬知道,這一次他們若是戰敗了,容九思必定會殺了容景深。
他們全部都拚死抵抗。
剎那間,原本致的在大皇子府瞬間流河。
假山和樹木堆裏,全部都是。
容九思帶著人艱難的向前而行,越是往後,那些人就真是瘋狂。
殺到最後,簡直就是橫飛。
容景澈跟在容九思的後瑟瑟發抖。
他自己覺得自己之前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但是在這一刻,他就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見過世麵的二傻子。
這樣的場麵真的是太嚇人了!
容景澈之前隻聽人說戰場有多麽的可怕,他之前沒有見過,現在真真切切地麵對時,就真的太可怕了。
他之前對容九思隻是畏懼,到此時就不僅僅是畏懼了,還有敬佩。
這樣的容九思,給了他滿滿的安全。
容景澈在這一刻真正切切地覺到了什麽是大晉的戰神。
他原本還在糾結投靠容九思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到此時卻真真切切地覺得自己做得太對了!
容九思則十分嫌棄容景澈,這狗玩意跟在他的後就跟個二傻子一樣,真的是太蠢了。
從門口到容景深的住,並不算太遠的距離,他們這一路過去,差不多用了大半個時辰。
等他們殺到那裏的時候,卻不見了容景深。
容景澈一臉不可思地道:“他方才還在這裏的!”
容九思沉聲道:“半個時辰的時間,足夠讓他逃走了。”
容景澈急道:“可是他原本上就了傷,本就跑不遠。”
容九思四下看了看,他進來之前其實還讓人把大皇子府的各種門全部都守著。
隻是到如今他們都沒有發送任何消息傳過來。
這就意味著容景深並沒有從任何的門口離開,那就隻有一個方式了。
容九思冷笑一聲道:“他是屬老鼠的。”
容景澈一下子沒有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他有些不解地問:“不對啊,他是屬豬的。”
容九思:“……”
他沒好氣地道:“你才是豬。”
容景澈:“……”
他的表有些難看,畢竟被罵了。
容景澈輕聲問:“我怎麽就豬了?”
容九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扭頭看向劍十三:“找一下這屋子裏的地道。”
自從上次劍十二發現大皇子府裏有通往元明帝寢宮的地道後,容景深在容九思這裏,就被蓋了一個老鼠的印章。
此時容景深逃走,容九思可以肯定這間屋子裏是有地道的。
在肯定這件事後,再來尋找地道就沒有那麽難了。
劍十三很快就在屋子裏找了一圈,就找到了一條地道。
容九思立即讓侍衛去地道裏找人,隻是他們很快就會回來了。
容九思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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