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照風在旁打趣道:“我之前一直覺得劍七的皮很厚,用刀都砍不破,沒想到區區釘板居然就紮破了。”
劍七沒好氣地道:“黃觀魚那個缺德鬼,他把釘板上的釘子都換得又細又尖,怎麽可能不被紮傷!”
容九思的眸微冷:“出了今天的事後,黃觀魚就了棄子,他這次不死也得一層皮。”
他扭頭問尹照風:“我之前讓你安排的事安排的怎麽樣了?”
沐雲姝見他們要商量正事,打算退開避嫌。
容九思喊住:“這些事往後你都可以聽,不用避諱。”
沐雲姝忙擺了擺手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再說了,我治好王爺之後就會離開王府,關於王爺的我還是知道一點比較好。”
“王爺和尹長史慢慢聊,我去看看清遠。”
說完便走了,容九思的臉沉了下來。
尹照風看了兩人一眼,他約覺得容九思這一次把沐雲姝救回來之後,容九思對有些不太一樣了。
他輕咳一聲後道:“王爺和王妃……”
容九思打斷道:“說正事!”
尹照風看了劍七一眼,劍七一臉的高深莫測,他便知道這一次出去,必定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事。
他斂了一心神後道:“隻要黃觀魚被置,我們的人應該就能為京兆尹。”
“如此一來,我們以後不會再像以前那麽被,要查一年前王爺兵敗的真相,也會容易一些。”
自從容九思被人下毒後,他們失了先機,行事多有些被。
如今容九思的有康複,他們當然要籌備更多。
容九思點頭:“無論如何,不能讓那些戰死在邊關的將士枉死。”
“這個月給那些將士家屬的恤費都送過去了嗎?”
尹照風點頭:“已經都送過去了。”
“隻是這一次王爺會不會衝了些?會不會引起他們的警覺?”
容九思的眸清冷:“無所謂,隻要本王還有一口氣在,他們就不會放過本王。”
“他們近來行事越來越過火,不讓他們長點教訓,他們隻會變本加厲。”
“如今也得讓他們知道,想要欺辱本王,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尹照風歎氣:“若不是先帝曾數次流過要將皇位傳給王爺的意思,王爺也不至於被他們這樣針對陷害。”
容九思是先帝最小的兒子,自小就展出驚人的天賦,得一眾兄長黯然無。
元明帝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對容九思十分忌憚。
容九思對皇位沒什麽興趣,為了打消元明帝的顧慮,遠走邊關,元明帝卻依舊不願意放過他。
若以前容九思對這個偽善的兄長還有一分敬重的話,那麽在他親眼看見將士們戰死的景後,就隻有厭惡。
容九思對宮心計之事並不反,在皇族沒有心計一般都死得很早。
他卻十分反因為猜疑而將萬千保家衛國的將士推死境!
今天他在宮門口遇到烏延輝後心一直不太好,此時再提起這件事,他的心就更差。
他沉聲道:“當年的舊事不必再提。”
尹照風見他麵冰冷,知這事是他的忌,不敢再提。
恰好此時門房來報:“王爺,宮裏的賞賜到了。”
容九思冷笑一聲:“他這是來安我了。”
元明帝這一次派人送來的東西十分極多,還很貴重。
容九思懶得看,直接道:“把這些東西都收進庫房吧!”
尹照風應了一聲,容九思又道:“送進庫房前讓王妃去挑,喜歡什麽讓自己拿。”
尹照風剛下去的八卦之火又熊熊燃了起來:“王爺待王妃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容九思看到他眼裏的戲謔之意懶得理會。
他對沐雲姝的心思,其實自己也沒有完全想好。
他如今覺得沒有傳聞中的那般不堪,他想對好一點。
沐雲姝到沐清遠房間的時候,他正在收拾東西。
沐清遠第一次來王府,多有點張。
他怕他的到來給沐雲姝添麻煩,惹得被容九思嫌棄。
但是和他住在忠勇侯府被侯府的人設計陷害,連累沐雲姝比起來,似乎住在王府更加合適。
沐雲姝對他道:“你看看還差什麽,明天我差人去買。”
沐清遠回答:“屋子裏的東西準備的十分周全,不需要買什麽。”
“我的東西都還在忠勇侯府,改天得去拿回來。”
“別的東西都可以不要,但是母親留下的卻是無論如何也要帶過來。”
忠勇侯府太多人渣,他怕他們毀了屋子裏的東西。
沐雲姝點頭:“今天太晚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拿。”
姐弟兩人說了一會已話,有侍便過來請沐雲姝去挑東西。
沐雲姝問清緣由後眼睛都亮了:“王爺果然料事如神!”
“走走走,我們去挑一些好東西。”
今天也是出了大力氣的,拿元明帝送來的賞賜,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沐清淺見容九思讓沐雲姝挑禮,便覺得容九思是真的喜歡沐雲姝,他很開心。
元明帝送來的東西沒有差的,不管是的布料,還是碩大的南珠,以及千年人參,沐雲姝都很喜歡。
也不貪心,那些東西估算了一下價值,挑需要的拿了三分之一。
見沐清遠的衫已經被洗得發白,便拿著一匹青的布料道:“回頭給你做件新裳。”
沐清遠知道本就不擅長紅,問:“你拿得針線嗎?”
沐雲姝一臉的莫名其妙:“針線那麽輕,我怎麽可能拿不?”
沐清遠見回答的這麽爽快,以為嫁進王府後苦練過紅,便不再多問。
他心裏十分開心,這還是第一次他姐姐要給他做新。
沐雲姝拿的則是,改天個裁回來幫沐清遠裁。
抱著珍珠回房時,發現裏麵空空。
大吃一驚,問旁邊的侍:“我的東西呢?”
侍回答:“王爺吩咐,讓我們把王妃的品都搬到他那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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