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思問:“你在安排本王?”
沐雲姝歎了口氣道:“不敢。”
和上次一樣,針灸完之後,容九思自己手把毒到腳趾。
用三棱針紮破他的腳趾尖,隻是這一次沒有將毒到地上,而是進瓶子裏,再快速用木塞塞上。
容九思冷冷地看了一眼。
這事明明可以避免的,上次愣是在他的房間裏,那味道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散盡。
就是故意惡心他的!
沐雲姝隻當沒看到。
為容九思放完毒後道:“王爺,你的長時間沒有用,應該已經開始萎。”
“從現在開始,王爺最好每天做一遍按。”
“這樣的話,等你上的毒祛掉之後,你就能直接站起來了。”
今天這一針紮完後,容九思覺得上有熱乎乎的覺。
之前府醫也有這樣的代,劍七每天都會幫他仔細按一按。
他輕點了一下頭,便讓劍七過來。
劍七的手剛按下去,沐雲姝就擰眉道:“手法不對,這樣按效果不理想,刺激不到位。”
劍七問:“那應該怎樣按?”
沐雲姝用手比了一下:“這樣子按效果會更好。”
劍七對著試了試,沐雲姝也搖頭:“還是不對,你不能從這個地方按,得從這個位開始。”
劍七有些急了:“要不王妃示範一下?”
沐雲姝也沒多想,直接手按到容九思的窩。
才按下去,他就麵鐵青地抓住的手:“往哪裏按?”
沐雲姝這才意識到的手指到了哪裏,努力維持鎮定:“醫者麵前無男,王爺別介意。”
容九思冷聲道:“不,本王介意。”
沐雲姝知道他很難搞,便收回手,扭頭對劍七道:“你來!”
劍七看了容九思一眼,著脖子道:“我不敢。”
他之前給容九思按,頂多就是按到大的三分之二,往的部位,打死他都不敢去。
沐雲姝:“……”
雙手抱在前道:“如果不照我說的方式按的話,王爺就算是把毒完全拔除了,至還有一個多月才能站起來。”
容九思冷聲道:“本王已經坐了這麽久的椅,不在乎再多坐一個月。”
沐雲姝歎氣:“王爺這樣想,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隻是你的最易積攢毒素,針灸是能祛除一些,但是如果配合按會更快,更有效的祛毒。”
容九思抬眸看向:“你一直強調要從按,是不是有不良居心?”
沐雲姝莫名其妙:“我有什麽不良居心?”
容九思著著不說話,意思卻表達的很明白:在打他的主意。
沐雲姝:“!!!!!!”
覺得他也太自了!
沒錯,他是長得極好看,材也很好,但是給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打他的主意啊!
深吸一口氣道:“我對天發誓,我隻是想盡早治好王爺的病。”
“我若敢對王爺有任何想法,天打雷劈。”
的話才說完,原本晴朗的天空便響起了轟隆的雷鳴聲。
沐雲姝:“!!!!!!”
一臉的無語,這狗老天是不是有病啊!
劍七輕咳一聲道:“這種況,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王妃在打王爺的主意,這事就連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
沐雲姝怒道:“滾!就你話多!”
劍七原本就不怕,最近和混之後,就更不怕了:“我偏不滾!”
“我要守在這裏,誓死悍衛王爺的貞潔,省得他被你辣手催花。”
沐雲姝:“……”
這是被人當魔了?
容九思:“……”
他拿起一本書砸在劍七的頭上:“滾!”
劍七一溜煙跑了。
屋子裏隻餘下沐雲姝和容九思兩人。
方才劍七在,兩人都不覺得如此,他一走,兩人都覺得有些尷尬。
劍七在外麵喊:“好大的雨!”
沐雲姝打開窗戶看了一眼,外麵狂風暴雨。
劍七此時跟猴子一樣跳著躲雨跑遠了。
沐雲姝看到他這副樣子沒忍住笑了起來:“劍七的樣子好傻!”
容九思朝看去,見此時屋角壁燈的華幽幽地照在的臉上,這般一笑,便若花開,明。
平時總是假笑,極笑這樣。
他這才發現,笑起來的樣子極好看。
他的心跳不控製的快了些,冷厲的眉眼看著比平時要溫和不。
窗外的雨水往屋子裏飄,春寒料峭,吹得沐雲姝打了個哆嗦,忙把窗戶關上。
想起什麽,轉往容九思的上搭條毯子:“王爺剛施完針,不得寒,得注意保暖。”
容九思看了一眼,手將毯子往上拉了拉。
他邊全是糙漢子,並不擅長照顧人,還是第一次有人提醒他要注意保暖。
他的手指修長,手形極好,就這麽一個簡單的作,在這略有些昏暗的室,看起來十分賞心悅目。
沐雲姝覺得,如果不是在新婚夜被人毀了清白,就他這樣的,怎麽也得想辦法勾搭一二。
有著二十一世紀的靈魂,對第一夜不在乎,但是這個朝代的男人都極在乎子的貞潔。
更不要說容九思還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對這事必定極為在意。
覺得要敢去勾引他,他就敢把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這麽一想,便能飛快地按下心裏的那點蠢蠢。
笑著問:“王爺今夜要睡在這裏嗎?”
容九思看向,雖然笑得十分燦爛,但全是假笑。
他心裏莫名有些生氣,冷聲道:“不。”
沐雲姝倒是習慣了他的冷臉,對他的態度並不介意,依舊微笑:“那等雨小一點再走。”
“雨這麽大,弄了衫就不好了。”
容九思不置可否,問:“你這是在關心本王嗎?”
沐雲姝想想他難搞的脾氣,忙道:“當然不是,就我這種人哪裏配關心王爺?”
“我隻是站在大夫的角度,想要盡早治好王爺的病。”
容九思冷笑一聲:“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沐雲姝正準備說話,外麵雷聲轟鳴,一把刀夾著鋪天蓋地的殺意朝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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