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巧了,剛好我也是,你那麽白,像隻白斬!”
白斬?
士可殺不可辱!
商晟握住的手腕,一把將帶進自己的懷裏。
秦以歌的心咯噔一跳,對上他略帶怒意的視線,呼吸微微加速。
“你你你,你幹什麽?”
“要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白斬!”
“怎怎怎,怎麽看?”忽然有些結。
“睡你!”他的話音落,一個用力把推倒在後的大床上。
“啊——”秦以歌嚇得放聲尖。
男人半副了上來,一隻手捂住的,將的尖給捂了回去:“閉!”
秦以歌連忙點頭,好好好,閉!
商晟確定不再尖,鬆開的,低聲說道:“既然你一步步,那就別怪我不尊重你的意見。”
“我我,我怎麽你了?”想拽過被子裹住自己,隻是剛到被子一角,就被他一隻手拽住,然後丟到一邊。
秦以歌:“……”
那麽兇幹什麽!
“你難道不知道男人不住刺激?”
“不,不知道。”又沒有和男人這樣相過,怎麽會知道?
“不知道沒關係。”話音落,他不再和廢話。
他一個作,直接讓秦以歌眼睛瞬間瞪得像兩隻銅鈴。
他他他居然敢——
在張驚之前,他像隻獵豹般迅速低頭吻上的,將的驚聲給生生堵了回去。
隔壁房間裏,溫書搖趴在門上聽著隔壁不斷傳來的靜,快急死了。
他們到底在幹嘛?到底有沒有那個?用不用幫幫那個笨蛋表姐?
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兩圈,悄悄地打開房門,這次主臥裏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正當以為秦以歌功了的時候,主臥裏傳來一聲怒罵:“商晟,你這個王八蛋!”
溫書搖單手叉腰,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笨蛋就是笨蛋。
姐夫也真是的,兩個人都領證了,放著秦以歌那個笨蛋不。
看的!
主臥裏還不知道自己被盯上的秦以歌,正在紅著眼圈瞪著吃了自己豆腐的狗男人。
“商晟,你這個臭流氓,我要去告你!”嗚嗚嗚,他居然敢……那樣對,嗚嗚嗚。
得了便宜的男人認真進行評價,“有點小,也一般般。”
秦以歌瞬間麵紅耳赤,一張小臉因為憤怒憋得通紅,用力抓過一個枕頭,砸向他,“出去,出去!”
好可惡,還沒嫌棄他,他就先嫌小?!
商晟接過枕頭,丟回床上,“我尊重你,一步一步來,讓你慢慢接。並且這種事,你以後要習慣。”
習慣?習慣他個大頭!
氣得半天都沒說出來一句話,最後好不容易憋出來一句,“不滾就過來,讓我還回來!”
商晟:“……”
他隨即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也行。”
男人往前走了兩步,解開襯紐扣,將襯丟在旁邊,最後在旁邊坐下。
雲淡風輕地開口道:“不是誰都跟你一樣小氣,隨便。”
秦以歌氣不過,他以為不敢?跪坐到他對麵,雙手直接上去一頓作。
商晟:“???”
看到他古怪的表,秦以歌憤怒的心這才好了一點點,“還說我,你這手不也是一般般?別人都是八塊腹,你才六塊,就來嫌棄我,你怎麽好意思?”
“六塊八塊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是喜歡六塊?”
他一針見地指出。
秦以歌張張,“你怎麽知道?”
他冷笑:“全城的人都知道,秦以歌喜歡六塊腹。”
聞言訕訕一笑,手上的作不停,“肯定是唐安若那個大傳出去的。”
嘿,還真別說,這真好……
“夠了嗎?”半晌後,男人冷冷地問道。
“快了快了。”
“麻煩你先自己的口水。”
啊?這麽沒出息的嗎?秦以歌條件反地用手背蹭了一下角,什麽都沒有。
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一抬頭,就對上了商晟帶著戲謔的眼神。
紅著臉蛋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大方嗎?讓隨便來嗎?怎麽才這會兒就不耐煩了?”
“沒有,你能不能不掐不擰?”
“不行!”大聲拒絕。
就是故意的。
又過了一會兒,秦以歌主撒了手,其實還想再等會兒的,但是怕商晟以為是LSP,就放過了他。
商晟起。
秦以歌一句話口而出:“你怎麽了——”
意識到他是什麽況,猛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劇烈咳嗽起來,“我說你去洗澡吧,你快點,咳咳,等下我還要去,咳咳咳。”
“……”
商晟不用看就知道怎麽回事,這不還都拜所賜?
待臥室隻剩秦以歌自己,將臉埋在床上,用力捶打著兩米大床。
天,剛才在幹什麽?!太恥了!
等商晟從浴室出來,秦以歌已經用一張床單裹長條,把的床一分為二。
對上他探究的目,解釋道:“這是三八線,誰過線誰挨打!”
商晟:“……”
真稚!
他已經換上睡袍,正要在床上躺下,臥室的門被敲響。
房間的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秦以歌快速爬起來,跑去開門。
門外站的正是溫書搖。
看到秦以歌,麵無表地說道:“我的被子了,麻煩借給我一個被子。”
秦以歌:“誰讓你來的時候不帶被子的,我沒多餘的,一共三條,你一條,我一條,商晟一條,沒了。”
說的是實話,就這三個足夠平時一個人換著蓋了。
溫書搖踮起腳尖,往房間裏麵的大床上看了一眼,“你那不是有兩條嗎?給我一個不就行了?”
“那不行,我和商晟一人一條,沒你的份。”
“表姐,你有沒有搞錯,人家夫妻倆都是要睡一個被窩的,你是不是故意不借給我?”
“不是。”一時間,秦以歌有也說不清,“主要是,我和商晟各睡各的。”
溫書搖才不管那麽多,拉開秦以歌,到房間裏,抓著一條紫的被子,抱著就往門口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