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拿巾著頭發,在床上坐了下來,順勢就想躺下。
“哎呀,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要吹干頭發才能睡覺的,你怎麼就是不聽?”云抒一邊吐槽一邊起去拿了吹風機過來,幫男人吹著頭發。
他頭發短,很快就吹好了。
云抒把吹風機放回原位,回來坐下,“還沒回答我的話呢,霍先生。”
男人的角勾起一個邪肆的弧度,“要我回答也行,先來把我哄開心了。”
云抒“”
“霍先生,你現在不開心嗎?”
某人的臉皮別提多厚了,“開心,但是可以更開心,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樣的開心。”
云抒直接翻白眼,躺下來背對著他,“懶得理你,我要睡覺了。”
“寶貝”男人寬闊的膛上的背,很快從背后抱住了,薄在的后頸,耐心地哄著,“天和我說的可是很重要的事,你確定你不想知道?”
云抒“”
“霍司寒,你要不要臉啊?居然敢我?”
“那你接我的嗎?”
云抒咬了咬牙,反正今晚是躲不過了,誰主都一樣,他想開心那就讓他開心好了。
孩翻了個,很快反客為主按住他,低頭吻了上去
滿室的旖旎在后半夜才堪堪結束,云抒綿綿地趴在被子上,再也沒有力氣去問那所謂重要的事了。
餮足的男人摟著的腰肢,低笑著道,“寶貝,起來聊天,你不是想知道重要的事嗎?”
“滾開,我要睡覺。”云抒累得連說話都是輕飄飄的,“天塌下來也別醒我,讓我睡到世界毀滅。”
“你也太沒用了,明天開始好好鍛煉。”
云抒想著,沒用就沒用吧,反正是再也沒有力氣證明自己是不是有用了
第二天天氣不錯,云抒醒來
的時候,看著從窗簾隙鉆進來的,心里在想,還真得趕去工作了,免得某人仗著不需要出門工作,毫無節制。
但之所以遲遲沒有選定劇本,就是因為火災的事沒有定論,怕萬一兇手是沖著他們來的,那一出門,沒準會對下手。
現在有家有丈夫,比過去更惜命,而且更重要的是,不希自己為霍司寒的累贅,為別人威脅他的工。
云抒忍著間的酸痛,起床去洗漱,穿好服去了隔壁書房,不出意外,霍司寒正在里面辦公。
“起來了。”某人許是知道自己昨晚過分了,很自覺地起,將摟進懷里,“了吧?我抱你下樓吃東西?”
云抒靠在他的懷里,低聲埋怨道,“禽”
男人低低啞啞地笑出聲,“我的錯,你一熱起來,我就失控了。”
“懶得理你”
“我們下樓吃東西,嗯?”
“好。”
下一秒,云抒腳下一空,整個人被打橫抱了起來。
“你干嘛呀?”云抒抱著他的脖子,“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
男人抱著往外走去,“你一走路就餡了,姿勢別扭。”
云抒“”
“那不都怨你?”
“我沒說不怨我,”男人趁機親了一下紅的臉蛋,“下午我好好陪你,好不好?”
云抒沒說話,角卻不自揚了起來。
兩個人下樓,霍司昱難得在家,“哇,不是吧,我在外辛辛苦苦調查
真相,回來還要被喂狗糧?”
云抒傲地揚了揚下,“你不是已經吃習慣了嗎?都是黃金狗糧,沒虧待你對了,你調查得怎麼樣了?”
霍司昱垂頭喪氣的,“沒怎麼樣,三嫂,我都快自閉了。”
“不至于,警方都沒查到什麼呢,你沒查到也正常,別想太多。”云抒安道。
霍司寒抱著云抒走進餐廳,“司昱,你進來。”
“哦。”霍司昱屁顛屁顛地跟了進去。
這會兒才十點半,離午餐還有點時間,孫媽給云抒盛了碗老鴨湯過來,“太太,剛燉好的,嘗嘗。”
“嗯。”云抒嘗了一口,“味道不錯,很好喝。”
“那就好,先把鴨吃了墊墊肚子吧,鍋里的再多燉會兒,中午您多喝兩碗湯。”
“嗯。”
云抒看著碗里那個大鴨,笑著道,“我小時候最喜歡吃鴨了,云詩明明不吃,但就想跟我搶,每次都把兩個都搶走,就給我搶回來一個。”
霍司昱聽著都心疼,“三嫂,我聽莊恒說,云詩已經被送到神病院了,錢還是從霍家掏的呢,誰讓名義上還是霍明遠的老婆”
“掏就掏吧,云詩之前也是被大家識的霍氏集團總裁夫人,要是讓人知道你連住院的錢都不給,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的。”
“這倒是哦,我都沒想到這一層。”
霍司寒開口道,“火災的事,已經有定論了,不是沖著我們來的,司昱,你可以不用查了。”
“啥?”霍司昱一喜,“三哥,你確定?你查到了?”
“是天那邊查到的,是針對他的。”
“臥槽?居然是針對他的?”霍司昱驚呆了,
“他一個明星,跟誰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啊?”
“這是人家的私事,你探究什麼?”霍司寒沒繼續說下去,“這件事到此為止,跟我們無關了。”
云抒問道,“所以昨天老師來找你,就是說這事啊?”
“是。”
云抒的臉鼓得像河豚,合著這事也不是啊,肯定是要告訴的,虧最晚還那麼辛苦伺候他!
虧死了虧死了。
霍司寒像是看穿了的心思,抬手了下氣鼓鼓的小臉,“好好喝湯,別回憶了。”
云抒“!!!”
霍司昱聽得一頭霧水,“三哥,三嫂在回憶什麼啊?”
霍司寒自然不會告訴他,“小孩子別問那麼多。”
“切,誰是小孩子啊,我年紀比三嫂還大呢!”
“你的心超過七歲了?”
霍司昱哈哈大笑,“也是,我的心也就跟淘淘差不多大吧,可可。”
“”
三個人笑笑鬧鬧間,餐廳里充滿了歡聲笑語。
既然縱火兇手不是沖著他們來的,云抒心里踏實了下來,專心挑著劇本準備開工。
很快也從霍司寒那里問到了前因后果,原來兇手是誤以為天和江依葦在談,才決定趁著天在,火燒江依葦的家。
云抒聽得膽戰心驚的,特意讓莊恒挑了兩個手不錯的保鏢去保護江依葦。
畢竟一天沒抓到兇手,天和江依葦就都有可能再次遇到危險。
只是江依葦聽到對方是沖著天來的,很是不理解,“現在當演員都是這樣的高危行業了嗎?影帝也會惹上這樣的殺之禍?云抒,要真這樣,我們干脆改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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