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懷里的人喂飽了,低下頭與微涼的額頭親相,眼神極為專注,又帶著點溫和笑意:“清醒了?”
“……嗯”
“回國后,我們去領證結婚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鵝:不講武德,喝你一碗湯就要我賣,嚇都被嚇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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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臥室里暖黃的燈被調暗, 四靜到能聽見一呼吸聲。
賀睢沉骨節分明的手指沿著漂亮臉頰溫描繪著,停在跳的心臟位置,力道極輕又帶著嫻地技巧, 像是要把那顆心臟都得發:“跟哥哥結婚了, 你就是名正言順的賀太太……以后我們都天天住在一起, 嗯?”
顧青霧怔了半響, 見他溫熱的氣息灑在上, 跟被燙醒似的, 手指下意識去抓他手腕:“太快了。”
賀睢沉手臂將抱的更,嗓音低緩又好聽的蠱的耳朵:“青霧, 我們是在認真往, 也做過夫妻間的親事,沒有理由不走到談婚論嫁這步。”
顧青霧還是搖頭, 漆黑的眼睛盯著他眉骨說:“哪有人用一碗湯就想求婚功的,賀睢沉,在這方面你是不是心急了點?何況我們才正式往多久呀,平時都是異地居多, 這樣沖結婚,將來要是后悔了該怎麼收場……”
“你跟我在一起, 還想過分手的事?”
顧青霧思考幾秒, 也坦誠對他的:“在南鳴寺那三年, 我是癡迷的喜歡著你, 直到重逢都無法忘懷那種覺。可是哥哥, 整整七年的時間能改變很多, 可能我們都不是彼此記憶中那個人了……”
對賀睢沉的,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明知會深陷其中, 還是想試。
在嘗試的時候,就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賀睢沉沒有反駁這段話,求婚失敗對他而言,幾瞬的功夫就調整過來般,俊臉龐的神不起波瀾,將放回被子里,薄扯出語調低低淡淡:“對我有防備之心,說明是真的長大了。”
顧青霧稍微起,手去拉他的手臂:“哥哥,你生氣了?”
賀睢沉坐在床沿看,薄算是揚起了弧度:“你這樣想,人之常。”
顧青霧輕嘆了口氣,將子黏了上去,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言語的哄道:“給彼此點時間了解對方好不好?重逢開始,你就著我點頭在一起,現在在一起都沒三個月,你又著我點頭結婚……哥哥,你可是賀家高高在上的掌權人,好多人都想排著隊嫁給你的,還怕娶不到老婆麼?”
歪理邪說這套,倒是沒在行的。
賀睢沉低頭去親那張,嗓音低沉溢出:“你給的這個理由讓我很不爽,換個,能讓我接的。”
顧青霧閉著眼睛想:“我事業才剛剛起步,好多戲要拍,一個獎杯都沒拿呢。”
賀睢沉接這個,薄溫度極燙,沿著雪白的脖往鎖骨之下去,在上啃咬了很長時間,才抬起頭,俊的臉龐被暖燈襯的模糊幾許:“我不會讓你輕易懷孕,放心。”
顧青霧是信他的,倘若賀睢沉真有這個心思,在除夕夜那次就不會因為尺寸賣錯,沒有真格了。
“哥哥。”
“嗯。”
“……老公?”
賀睢沉沒回應,靜了一秒,手掌扣住后脖,下狠狠的吻。
顧青霧氣吁吁的,烏濃的長發都散開在枕頭上,眼睛笑得彎了月牙,指尖去他發紅的耳朵,不得不承認,偶爾兩句麻的稱呼,就能輕易把男人給哄好。
“我要穿你的襯衫……”
賀睢沉去將床尾那件略皺的黑襯衫扯過來,給套上,隔著服面料咬了口:“不睡了?”
顧青霧早已經被他求婚嚇清醒,這個點神很足,纏著要賀睢沉躺下陪說話,輕聲喃喃:“我想聽你哥哥的事。”
賀睢沉把燈關了,窗外微白的線照進來,讓臥室于半暗的狀態里。
他躺在床沿,又將抱在懷里,長指一直著致白的臉蛋,像把玩著上等的瓷,不知過了多久,薄低低的響起:“我與賀云漸一母同胞,自兄弟的極好,倘若當初沒有那場車禍……按照家族安排,他會為掌權人,而我隨便找個寺廟做個悠閑的貴公子。”
顧青霧主將臉蛋著他,好奇問:“明明你也是個經商天才,為什麼不讓你們兄弟互相扶持?”
賀睢沉低笑:“姑姑選了賀云漸為繼承人,又怎麼會給他培養一個潛在的競爭對手。”
“所以……就把你當棄棋?”
顧青霧這句話還真是說中了賀語柳的謀算,從將三歲的賀睢沉送到族長那邊養開始,就有意離間,出手阻礙兄弟倆過于親近。
奈何賀云漸看似好掌控,實則對長輩奉違,將相依為命的親弟弟疼到了骨子里。
賀睢沉自天分高,卻因為修佛信道的緣故,整日抱著一本佛經書。
而賀云漸就他學經商之道,將所學的都一一傳授給弟弟,或許他自己也沒想到,賀睢沉所學的,會以他為植人的代價而派上用場。
顧青霧安靜的聽賀睢沉像講別人家豪門般,輕描淡寫地把年的故事說完,忍不住去抱他,小聲說:“你哥哥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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