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他們吃完飯後,得有多不巧,南絮的車沒油了。
林書他們都走了,隻剩裴知越和南絮。
“我幫你輛車。”裴知越說著拿出了手機。
“裴知越,你就不能送我嗎?”南絮雙手環臂,別說這晚上還冷。
隻穿了一件白打底,外套穿的是一件皮,搭配了一條黑,腳下是一雙馬丁靴。
白天還好,晚上凍得直哆嗦,到賽車場的時候,就有點後悔了,沒帶個羽絨服,因為出來的時候是溜出來的,就沒想那麽多。
“你穿這樣,確定要我送你?”裴知越隻有一輛托車,要他送,那就隻能坐托挨凍。
“所以你是怕我挨凍才要給我車的。”南絮歪頭笑意盈盈的看著裴知越。
“別多想,我隻是嫌麻煩。”裴知越垂眸與對視,語氣極淡。
“那你也太算個男人了吧。”
“嗯?”
“這大半夜的你讓我自己坐車走,現在壞人那麽多,你就不怕我出事?”
南淮之嗤笑一聲,最後還是答應了送南絮回去。
也還算他有良心,把外套給了南絮,但冷是真的冷,送南絮到別墅區附近後南絮就讓他停下了,還把外套還給了他。
“以後出門多穿點,你沒凍死我都要凍死了。”裴知越說著將外套穿上。
服上殘留著餘溫,上麵的氣息是南絮上的香水味。
南絮下外套後,冷意瞬間席卷全,好笑的看著裴知越:“你的意思是,我們還有下一次一起出去玩的機會?”
裴知越深深地看了一眼南絮,沉沉道:“你可真會抓重點。”
“裴知越,你到底要不要和我試試啊?”南絮站在冷風中瑟瑟發抖,但還是不死心。
“沒興趣。”
裴知越還是張口就拒絕。
南絮也沒放在心上,隻是隨意笑了笑:“忘記前任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
“人太麻煩。”裴知越這一次連看都沒看南絮一眼。
“哪裏麻煩了,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我一不會過問你去哪和誰在一起,二不會要求你對我事事上心寵著我,需要我的時候來找我就行。”南絮曖昧的朝他眨了一下眼睛,說的一本正經。
“這是男朋友,還是單純的炮友?”裴知越微微蹙眉。
“隨你怎麽認為。”南絮抿了抿,的想法是,等他同意才是前者,其他的那都是後者。
“南絮,你是這麽隨便的孩子?”
“沒有啊,我隻談過一個男朋友。”說到這南絮的眸暗了暗,眼底灰蒙蒙一片,說的輕鬆臉上的笑卻略微有些刻意。
裴知越有捕捉到的緒變化,他沉沉的看著南絮開口:“南小姐看來也被傷過心。”
“所以兩個心靈都有創傷的人在一起互相安,互相理解,不是很好嗎?”
“你為什麽這麽執著?”裴知越凝視著南絮。
“不為什麽,就是單純的看上你了,你長得帥,我們在一起了,不就可以日久生了。”南絮了手,冷的手都僵了。
裴知越瞥了一眼的作,淡淡道:“我考慮考慮,先回去吧。”
“好啊,我等你答複,手機24小時為你開機,隨喚隨到。”南絮說完甜甜的笑了一下,轉小跑離開,是真扛不住了。
裴知越看著離開的背影不啞然失笑,曾經他也是為24小時開機,現在這話從一個孩子裏說出來,意義就不同了。
裴知越戴上頭盔離開。
回到家將還沾染著南絮上香水味的外套下來隨手扔在了沙發上。
從前和他朋友,哦不對,是和他前任朋友一起住了三年的小家,他賣了。
既然沒有意義,留著也是徒增傷悲。
既然不在意,他也沒必要在看不見的地方深。
這裏是他用存款加上賣房子的錢全額買下來的。
兩室一廳,小公寓。
一回來他就進了浴室,剛出來就聽到了急促的手機鈴聲。
看到來電提示,他猶豫了很久才接聽。
接聽後他沒有開口,聽筒裏傳來悉的聲,聲音中帶著不解和怨懟。
“你把房子賣了?”
“有問題嗎?”
“裴知越,你怎麽舍得,那裏可是有我們三年的回憶。”
裴知越低笑一聲:“你還會在意這個?”
宋時薇眼圈通紅,裴知越慘了,在聽到裴知越把房子賣了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
“一點回憶都不留了是嗎?”宋時薇語氣哽咽。
“別忘了,是你不要的,那就沒必要留。”
“對,是我不要的,是我對這段變了心,都是我的錯。”宋時薇痛苦掩麵,臉上早已淚流滿麵。
“以後別聯係了,要斷就徹底一點。”說完裴知越直接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他死死的著手機,眼底猩紅一片。
良久,他打開微信給南絮發了一條消息。
發完後就沒在看手機,吹完頭發,將整理了一半的宋時薇沒帶走完的的東西全部裝進箱子裏上膠帶封箱。
他今天通知了快遞公司,明天就會有快遞員來拿東西,宋時薇的東西,裴知越一樣也沒留。
被掛斷電話,宋時薇哭的泣不聲,看著床頭和裴知越的合照越哭越兇。
老早宋母就警告過,不要談,的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最後傷的隻會是自己。
宋時薇不聽,認識裴知越是無意間看到了他的比賽,當時他拿了冠軍,站在臺上發言。
男人意氣風發的模樣深深地記在了宋時薇的心上。
不顧一切和他在一起了,追了他很久裴知越才答應,起初在一起時這個人又直男又高冷。
直到有一次宋時薇去看他比賽的路上出了車禍,看到他猩紅著眼,眼底滿是恐懼和擔憂時,宋時薇才知道這個人徹底上了。
從那以後,裴知越對很上心,周到,很寵也慣著。
宋母知道談後沒阻止。
宋母之所以不待見,原因也是因為的姐姐,是間接害死了姐姐。
還記得母親最惡劣的一次指責時說的一句話,說不配得到世間所有的,憑什麽的姐姐長埋地下,卻能好好的著世間所有的和好。
所以宋母告訴,的婚姻由不得做主,的一切也都不屬於,而隻是宋家為了利益而隨時可以丟出去的籌碼。
宋時薇沒有反駁過,因為也一直很懊惱,如果不是,姐姐不會死,有時候真希死的人是。
宋時薇看著照片輕輕著裴知越的臉,泣不聲道:“阿越,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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